“不得不說,這世上比你卑鄙的人真的不多!”歐承逸對着手機另一端說道,沒有想到宮勳居然會這麼大方地說出來這些話。
是的,就算是真的要逼迫他們就範,要是程小悠不同意,也沒有任何辦法。
“我會把你說的當作是誇獎,但是我認爲你小叔和我也是有一拼的!”宮勳淡淡地說道,對於他語氣中的那些譏諷選擇了聽而不聞。
“我小叔要比你好多了!”歐承逸不服氣的說道。
“是嗎,他比我好的只不過選擇了用錢來擺平一切!不然蘇婉的事情怎麼會這麼輕易就被瞞天過海了!”宮勳的聲音中帶着譏誚:“還有,他用自己的方式也讓你認識到了你喜歡一個人讓艾德森家付出的代價,可是實際上蘇玩的事情本來就是他造成的!還有,他對宮澈做的那些事,我可只是轉過不知道而已!”
是的,邦德和他真的是勢均力敵。他爲了歐承逸可以和小悠在一起做的那些事,和邦德做的那些事,基本都是異曲同工。
歐承逸聽着手機裡面的聲音,發現自己真的是無話可說。
“所以,你現在和我說這些沒有任何作用!”宮勳的聲音聽上去越來越譏誚:“不過,你要是去找你小叔也沒有什麼用!因爲他對你們的事也算是反感到極點了!”
“所以,我建議這件事最好想清楚再說,不然,又是一樣的結局!”
宮勳的話讓歐承逸的臉色一陣變化,他說的沒錯,如果還是這個樣子,到時候小叔也絕對不會再繼續在這件事上面幫着他的。
那個時候,在醫院門口遞出去的那張卡,已經在小叔的心中了斷了彼此的關係。
現在如果在繼續提出來小悠的事情,那麼對小悠來說一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宮勳,你一直這樣做事,以後一定會後悔的!”歐承逸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最後只能是掛上了電話。
後悔?!
宮勳的嘴角勾起了譏諷的弧度,這個詞語在他的人生裡還沒有出現過。
有什麼好後悔的,那都是無能者纔會做的事情。
現在,他做的決定,只能是再繼續走下去。
歐承逸看着窗外的事物,心頭一陣的煩躁,其實拋開艾德森假的一切,他又有什麼可以幫助小悠的。
但是就算是艾德森家少爺的身份,也不是說什麼事都可以隨心所欲去做。
和小悠的事情,他們本就已經了斷的乾乾淨淨。甚至連他自己都已經是做好了去非洲一個人流浪的決定,現在要是回頭,又有誰可以幫他?!
沒用的!
艙室裡面一下子變得悶了起來,歐承逸打開了門向外走去。來到甲板上的時候,他纔看到了遠遠站在一邊的宮澈,還有站在最前方圍欄處的小悠還有霍炎。
他們之間,似乎是出現了什麼問題。宮澈皺着眉站在後面,一點都沒有上前的打算。而小悠,也只是在和霍炎說着什麼。
歐承逸的眸子在他們之間來回的移動着,到最後邁開了腿,走向了站在後面的宮澈。
宮澈冷冷地轉頭,見到是他站在身旁,沒有說話。
“我剛和你爸打了電話!”歐承逸聳聳肩,總覺得自己現在心情不好,不能是一個人在這裡承受着。見到宮澈也是心情不好,他就心裡平衡了。
“你想說什麼?!”宮澈冷睨了他一眼開口說道。
“我想說,你爸還真是很無恥!”歐承逸沒好氣的說道,只要想到剛纔宮勳說的那些話,就忍不住在此戴上了怨懟的語氣。
“我看你們也是彼此彼此!”宮澈毫不客氣的說道,對於現在的歐承逸也沒什麼好氣。
“我比宮勳好多了!”歐承逸卻不認同的說道,他可比宮勳善良多了。
“沒看出來好在哪兒!”宮澈冷哼一聲,不知道歐承逸有什麼好的。
“我最起碼在對程小悠身上絕對要比宮勳要好!”歐承逸看着宮勳有些挑釁的說道,對於程小悠,他絕對是要比宮勳好上很多。
“程小悠是我的,所以你最好離她遠點!”宮澈聞言一下子望向了歐承逸,目光如箭,帶着濃濃的警告。
“在結婚以前每個女生都有享受被追求的權利!”歐承逸看着宮澈有些好笑的說道,這個男生眼眸中的佔有慾十分的濃烈,就好像有人對此若有質疑,那麼就會拔刀相向。
“甚至在結婚以後還可以擁有這項權利!”
“歐承逸!”宮澈倏地轉身,一下子猛地揪住他的衣襟:“最好不要挑釁我的怒火!”
歐承逸和宮澈差不多的身高,所以就算是被揪住了衣領,還是站的筆直,他那雙碧色的眸子帶着微微的嘲弄:“與其把你的怒火發泄在這裡,你不如想想現在要怎麼做!還是說,其實你在心裡是希望站在功勳者一邊的?!”
“你說什麼?!”宮澈剛纔剛剛冷靜的心情再度被怒火掀翻,他看着眼前的歐承逸:“要不是你,怎麼會有那些事情!”
“要不是我也會有別人,宮澈,從開始到現在,說實話,你有什麼比得上我的?!”歐承逸卻還是冷冷地說道,眸中也帶着冷意:“你對小悠難道真的有我對小悠好嗎?!到現在爲止,你又爲這件事做了什麼?!”
宮澈揪着歐承逸領子的手越來越緊,但是心底的問號也是越來越大。其實,歐承逸說的真的沒錯。他又比他好的上哪兒去。
現在的這件事,他根本就是沒有任何的辦法。
“你只是比我早認識了小悠而已,你之所以對我敵意這麼大,是不是你也知道這一點,所以擔心程小悠被我搶走?!”歐承逸看着宮澈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心底剛纔的抑鬱之氣一下子消除了很多。
“擔心被你搶走?!那真是笑話!”宮澈冷冷地說道,目光再度變得堅定起來,帶着冷厲的銳氣:“程小悠是我的,你以爲你可以搶的走?!”
他的這句話帶着冷冷的自負,比剛纔的聲調要高上許多,讓正在甲板盡頭說話的小悠和霍炎一下子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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