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不會是想要阻止我吧!”宮勳冷冷地一笑:“你這不是幼稚是什麼,我想做的事情,還沒有做不成的!”
“你說說你想要做什麼,你看我能不能阻止!”宮澈用着‘激’將法說道。
“你以爲我會中計嗎?!”宮勳嗤笑道:“不過告訴你也沒什麼,如果你見到程小悠,告訴她別接受專訪也是可以的!離婚這件事,是肯定的結局,而且不會照着她要的條件來!讓她接受這些事實吧!否則,我會讓她身敗名裂的!”
霍炎在旁邊聽着都已經十分火大,如果宮勳站在他的面前,他一定會狠狠揍他一頓。
“你準備做什麼!”宮澈此時已經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沒有想到宮勳會已經在背後做了這麼多事,現在小悠已經是這樣,他還準備做什麼。
“一個人說話有沒有公信力要看他的履歷,一個程小悠說話能有什麼公信力!你也知道,程小悠身上的把柄實在是太多了!”宮勳很輕鬆地開口說道:“只要那些事隨便說出來幾個,你說輿論會覺得程小悠說話可以相信嗎?!”
“你這樣真卑鄙!”宮澈對着手機狠狠說道。
“所以,我建議你可以直接勸程小悠不要接受採訪!”宮勳笑着說道,對於宮澈的話沒有在意。
“程小悠在哪裡接受採訪,你告訴我!”宮澈對宮勳已經是恨得咬牙切齒,但是卻又無可奈何。
宮勳把地址和時間告訴宮澈時候,宮澈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後臉‘色’都黑了下來。
霍炎看着他的樣子,眉頭也是皺的很緊:“你爸真不是個東西!”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意義!”宮澈看着霍炎無語地說道,現在宮勳顯然已經把所有事情其實都已經計劃好了。所以他們必須要阻止小悠,不管到時候小悠說什麼,宮勳都會亮出來她說話沒有任何意義的證據。
“現在小悠專訪的事情怎麼辦?!”霍炎深知小悠的底細,也知道她的那些事真的是沒有辦法拿出來講的,如果說了那些,小悠就真的完蛋了。
“我們必須要阻止!”宮澈看着霍炎堅定地開口說道。
“可是如果阻止的話,小悠的話沒有什麼公信力了!”霍炎想到了現在鬧的轟轟烈烈的離婚大戰:“如果小悠不接受專訪,那麼笑到最後的也是宮勳,到時候別人都會以爲離婚這件事他是受害者!”
“那你現在有什麼好辦法?!”宮澈看着霍炎,此時他們是弱勢,沒有別的選項,現在只能是選擇一個稍微好一點的選擇。
“明天見到小悠再說吧!”霍炎趕快地記下地址,就怕到時候忘了。
明天的採訪時是上午十點,所以他們到時候還有時間提前趕到。
宮澈這晚就直接在接受採訪的咖啡廳摟上訂下了旅館,和霍炎一起住在了裡面。
他們早晨早早地醒來,就在咖啡店‘門’口的座位等着到時候小悠的到來。
這次小悠他們倒是沒有來很早,一直到九點半,宮澈和霍炎纔等到了那輛寬闊地商務車。其實他們最初都沒有認爲那會是小悠來時候坐的車,因爲歐承逸也沒有坐過這種車。
可是,當車‘門’打開,司機拿着一個擋板到了車‘門’那邊,程小悠卻坐在輪椅上被歐承逸推了下來。
宮澈心臟一下子停止了跳動,他沒有想到小悠居然會傷得這麼嚴重,坐上了輪椅。
霍炎整個人都愣住了,不可置信地看着小悠。
“不是給你說可以讓我自己試試下車?”小悠回頭看着一眼歐承逸,開口說道。
下車時候自己推輪椅她也想練一下,總不好以後都一直讓人幫着吧。
“有我在,不用你自己動手!”歐承逸卻不讓小悠自己推車,下車畢竟有坡度,萬一摔了怎麼辦。
“你這樣子的話,到時候我四肢都會退化的!”程小悠有些無奈地看着他笑笑,對於歐承逸的固執也是無可奈何。
“不然的話我別的也幫不到你了!”歐承逸目光落在小悠身上,現在,爲了這一次的專訪,他們都在整理蒐集匯合各種資料。
沒有了小叔的特別幫忙,其實真的什麼事他都做不到,唯一可以做的也就是自己動手的事情。
“沒有,你已經幫我很多了!”程小悠知道歐叔叔那邊已經不肯爲他提供幫助的事情,她回頭看着歐承逸,安慰地對他笑笑。
這一幕,落在已經走出來的宮澈還有霍炎眼中,明顯看出來現在歐承逸和小悠之間的關係好像有所不同。
“小悠……”宮澈站在咖啡館的‘門’口,目光直直地看着她,別的話卻都已經說不出來。
程小悠和歐承逸全部一愣,沒有想到在這樣的時刻居然會見到宮澈,以及,他身邊的霍炎。
“小悠,傷的很重?!”霍炎目光卻看向了小悠的‘腿’腳,不知道她爲什麼是坐在輪椅上。
“你們怎麼找到這裡的?”小悠很奇怪地看着他們,不知道他們怎麼會出現現在這裡。
“現在不是說話的時機,等回頭再說,我們還是先進去準備專訪吧!”歐承逸看看錶,已經快到時間,現在他們的心思其實應該再去過一遍專訪時候的談話內容,而不是在這裡因爲詫異‘浪’費了提前的準備時間。
這一刻,他們已經計劃這麼久,絕對是不容有失。
“嗯,有話的話等到我們出來再說!”程小悠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這一次出來,蘇婉她們專‘門’把要說的事情都仔細推敲過,這才敲定了這次專訪。這只是一個序幕,代表着對宮勳的宣戰。
而之所以是坐着輪椅,是因爲這樣的話看上去就是弱勢的一方,更容易得到同情。
“你們不要去接受採訪!”宮澈看到小悠有些疏離的態度,心裡更加難受,到現在爲止他也不知道小悠到底是遇到了什麼事情,現在看着小悠,他就像是一個局外人。
“爲什麼不要去?”歐承逸的眉頭一凜,像是對於宮澈已經忍無可忍:“你到底現在來是想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