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時間,戴榮添已經入葬。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所有事情全部都是戴雅兒一手操辦,她媽媽根本就不願意牽扯到這件事裡面。
當好不容易給戴雅兒打通電話,她卻不肯告訴程小悠目的在哪裡:“程小悠,你如果去的話,我怕我爸死不瞑目!”
這句話說的狠絕,程小悠已經是面無血色。
可是不見到戴榮添墓地,程小悠不想回國。霍炎就只能陪着她住了下來,住的地方是霍媽媽最後租的地方,她雖然走了但是房租早已經交清。
霍炎幾乎成了全職保姆,照顧着日漸消瘦而且拒絕吃飯的程小悠。
每一天讓她吃飯就和打架一樣的困難。
直到有一天,霍炎也把飯碗一摔:“程小悠,你就這麼容易被擊垮?!”
程小悠看着霍炎,臉上的表情十分難過。
不是她容易被擊垮,是她真的沒有辦法忘記戴榮添血污滿面的樣子。
更加無法忘記的是這一切都是她害的。
“直到我今天見到誰了?”霍炎看着她還沒有反應,冷着臉開口說道。
程小悠眼睛一張,看着霍炎的樣子帶着問號。
“我見到戴雅兒被追債,她說和她無關,可是那些人說誰讓她是戴榮添女兒!”霍炎看着程小悠:“所以,你不想做點什麼嗎?”
程小悠看着霍炎,想到自己手裡的那一筆錢。
“戴雅兒現在在哪兒?”
霍炎看着小悠,終於鬆了一口氣,她肯開口說話了。
把手機遞給小悠,霍炎給戴雅兒已經撥通電話:“你又要幹嘛?”
“霍炎說見到你被追債。”小悠對着手機說道。
“是啊,我被追債!活着不見他對我有什麼好,偏偏要去報復宮勳,他哪裡是那個傢伙的對手,現在欠了一堆債卻找到我的身上,我恨他!”戴雅兒惡狠狠地說道,現在她手裡還拿到了傳票,也是關於債務問題。
“程小悠,我怎麼就這麼倒黴,好事輪不到,什麼好處都被你佔了,我恨你!”
說完,戴雅兒也掛斷了電話。
程小悠看着手機,去洗洗臉終於振作起來。
她讓霍炎帶着她去哪個見到戴雅兒被追債的地方,等了兩天,這纔等到又是被人圍堵的戴雅兒。
“你們想要錢嗎,不要找他,來找我吧!”
程小悠看着那些人開口說道。
那些債主真是聞風而動,當天到有人可以幫戴雅兒還債,全部都找到了程小悠這裡來。
一筆……
兩筆……
四筆……
五筆……
到最後,就連她的錢也全部用光,這才連本帶利全部還了乾淨。
蘇婉曾經打電話說她不該應下這事。
可是小悠苦笑着回道:“我造的孽,就只有我來還!”
其實這座城市並沒有多大,誰跳樓,誰還錢一傳就知道。
當知道程小悠把錢替戴榮添還了之後,宮勳正坐在新的辦公室享受着現磨的藍山咖啡,只吐出了淡淡地兩個字:“愚蠢!”
“是夠愚蠢的,不過不只是她愚蠢,愚蠢的還有我!”宮澈闖了進來,看着宮勳一臉恨意的說道。
“你怎麼來了?”宮勳的臉沉了下來,現在是他春風得意的時刻,真的不想看到這張討厭的面孔。
“不知道你晚上會不會做惡夢!”宮澈看着宮勳惡狠狠地說道。
“這個和你無關!”宮勳按響了桌上的叫鈴,見到門外的秘書進來,開口道:“以後這個人來就讓他出去!不行的話可以叫保安!”
“現在我沒利用價值了是嗎?”宮澈覺得自己真實天底下最白癡的白癡:“但是,你別忘了我說的什麼,你會爲此付出代價的!”
“你說的是如果不還股份會怎樣,可是股份我是還了的,不過可惜變成廢紙了!”宮勳看着宮澈冷冷一笑:“但是我手裡剛好都拋售了!”
“宮勳,你會後悔的!”宮澈冷冷地看了他最後一眼。
……
錢還完的時候,戴雅兒告訴了她墓地在哪裡,而且說了以後要和母親移民,再也不會回來!
程小悠見到戴榮添墓地的時候,人的情緒已經繃緊到了極點,在墳前大哭一場之後,除了說對不起什麼也不會說了。
但是,想到歐承逸說的話,想到自己對宮澈說的話,心裡卻更加難受。
因爲就算是現在說無數的對不起,墳墓裡面的人也不會爬起來說一句沒關係。
拿着數不清的紙錢在墓地前燒着,小悠的痛苦簡直是難以自抑。
“之前沒有借錢給你我很後悔,現在有很多錢給你,你可別省,多花一些!”
“要多花點啊!”
終於一切弄完走出墓地的時候,宮澤等在門口,看着小悠開口說道:“我哥是真的不知情,你要相信我!這件事自始至終都是宮勳策劃的!”
其實,這個人裡面還有他,但是他不敢說。
但是現在,他實在是看不下去宮澈那副樣子了,所以纔回來這裡求小悠。
程小悠只是繞過他,不願意理他。
宮澤再要靠近就被霍炎直接擋住了。
“我這輩子都不想再和你們宮家人有任何往來!”
程小悠拋下的這句話十分決絕。
不管宮澈是不是知情,其實都和他脫不了關係。
而最主要的,也是和自己脫不了關係。
“程小悠,你聽我解釋,你聽聽我解釋!而且我還有事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
宮澤的話在後面急急響起。
“我就在這裡等你,你要是想聽,你就來,真的是特別重要的事情!”
見到小悠上車,宮澤對着出租車急急喊道。
“你不來,我不走啊!”
回到住處,小悠已經快要虛脫,看着霍炎,她苦笑一下:“現在所有事情都已經了結,我也再也不想回來了!”
“嗯,我們別回來了!”霍炎現在覺得這裡簡直就是傷心地,回來現在只有不好的記憶。
“回去機票買了嗎?”小悠現在恨不得趕快回去。
“買了,你在家等我,我去買點吃的路上吃!”霍炎開口說道,走出了門。
等到躺在牀上,程小悠才感覺腦袋已經是昏昏沉沉。摸摸頭,好像是燒得厲害。
迷迷糊糊間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聽到了門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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