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還有假的?”
戴月兒聽到程小悠的話,目光閃了下,然後接着說道。 把自己的行李箱拉到到大衣櫃的前面,打開放了進去。
“那麼,我真的和宮澈還有宮澤是兄弟姐妹?”程小悠期期艾艾的說道,覺得這個事情有點兒讓人沒辦法接受。
戴月兒看了她一眼,對於聖羽的那些風風雨雨也略有耳聞。尤其是程小悠和宮澈之間的事情,以及那天的升旗儀式事件。現在,看着程小悠眼眸中的糾結,她有些遲疑,但是還是點了點頭。
現在的蘇婉,在回到這裡的時候,她也聽人說過,似乎和她印象中的那個人大有不同。有一次的酒會上,她們也曾遇到過,在洗手間內蘇婉專門說過,以後大家還是當作彼此不認識比較好。
那麼,就算是可能會有一些誤會,但是還是不要讓小悠繼續和宮家有所接觸會比較好。不然,那樣的母親,還有那樣的父親,曝出來的話,受到最大傷害的,還是小悠。
“哦,這樣啊!”程小悠低下了頭,心裡面好像有一個地方變得空空的。她和宮澈真的是有血緣關係啊,那就沒辦法了。
不過,這樣……也好,她就真的不用糾結喜歡他還是不喜歡的問題了。
“早點洗洗睡吧,我幫你帶了一身睡衣過來,是新的,你不用擔心穿過的問題!”戴月兒看着低頭不語的程小悠,開口說道。
“好!”程小悠點點頭,走向病房內的浴室。
因爲是貴賓病房,所以是套間,一個房間是病人的病房,一個是陪房家屬的房間。陪房的那裡正好是標間一樣的設置,可以兩個人睡。說是病房,其實和酒店看上去好像。
等各自洗漱完畢,躺下睡覺的時候,戴月兒看着程小悠,憐愛的說道:“早點睡吧,晚安!”
程小悠看着對面牀上的戴月兒,嘴巴蠕動了一下,但是想說的話還是生活不出口,知道戴月兒探手把房間的燈關上,程小悠才鼓足勇氣開口道:“晚安……媽媽。”
剛纔練習半天的話,在說出口的時候心臟還是“砰砰”亂跳着,比曾經告白時候的心跳頻率還快。
房間剛陷入黑暗,根本看不清對面牀上的反應,只覺得房間隨着她這句話好像一下子寂靜下去。
戴月兒的心跳像是一下子靜止了,沒想到程小悠居然會突然開口叫她媽媽。這個詞語,她幾乎是沒想到這輩子還能聽到有人這樣喊她,心內一下子百感交集着。
明知道如果她真的是她的母親就應該立刻欣喜若狂的答應,可是,整個人好像被點了麻穴,動彈不得。
“小悠,你剛纔喊了什麼,能在喊一遍嗎?”
戴月兒半天之後才輕聲的說道,好像還沒辦法一下子進入角色當中。但是,那種突然油然而生的母愛卻一下子涌遍了全身,好像就在剛纔的一瞬間讓她突然下了決定,這輩子,這個孩子,就是她的了!
“媽媽,晚安!”
程小悠接着喊道,第二次要比第一次順口多了,喊完之後,心情好像一下子平靜下來,而且身上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定感。
“寶貝,晚安!”
戴月兒開口道,雖然已經不是小孩子,但是,以後程小悠就是她的寶貝。她一定會,好好對她。
房間內再度安靜了下來,但是卻帶着那種讓人覺得安定的氣息,夾雜着些許的溫馨。
等到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奶奶也已經醒了過來,見到在醫院,本來死活都要回家,覺得這裡一看就是很貴的地方。
“昨晚全面檢查醫生要說沒事纔可以走,媽,不然我們不會放心的!”戴月兒看着母親,覺得她的身體必須徹底檢查一下。
“我沒事,幹嘛要浪費錢給醫院!”程奶奶看着自己的女兒:“我的身體我知道,咱們回家!”
“不行,奶奶,醫生昨天說了今天要做檢查的!”程小悠走過來一起勸說道:“而且錢都已經叫了,要不回來了!”
程小悠知道***死穴在哪裡,所以直接這樣說道。
“錢都已經交了?這是什麼醫院,還沒檢查就收錢!”程奶奶很不滿的說道。
“是啊,媽,你就等着今天做做檢查吧!”戴月兒也趕快趁機說道。
最後兩個人終於說服了一心要回家的程奶奶,吃完早飯,然後帶着她準備去做檢查。
走到電梯的門口,就見到了被兩個保鏢一左一右的跟着,夾在中間的宮澤。
“又見面了!”宮澤見到程小悠,伸手打着招呼。
“嗯!”程小悠看着他好像被綁架的樣子,想笑又不敢笑,輕輕點頭應了一聲。
“戴老師,你好!”宮澤看到了扶着程奶奶另一側胳膊的戴月兒,也很有禮貌的打着招呼。
“你是宮澤?”戴月兒一眼就看出來他和宮澈地不一樣,對於身體和表情,學美術的人往往比一般人要敏感許多。
“是啊,戴老師居然可以認出來我!”宮澤似乎很高興的樣子。
“你那副畫,後來我見過,印象很深!”戴月兒看着眼前的少年,然後又看了一眼程小悠,這纔開口說道:“那樣的畫風,一點兒也不像是宮澈的作品。”
“咳咳!”程奶奶似乎是不願意她們和宮家人說話太多,忍不住輕咳了兩聲。
“這位就是小悠常說的奶奶吧,奶奶您好,我是宮澤!”宮澤把目光轉到程小悠***身上,然後很恭敬的打着招呼。
程小悠有些驚訝的看着宮澤,這個傢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禮貌了。
電梯門正好在此時開啓,也就給了程奶奶機會正好不用和他接話,衆人全部走進了電梯。他們的目的地正好全部相同,都是去負一層的檢查區。
宮澤很自然的和前面的程小悠她們站到了一起,見到程奶奶似乎不願意理他,他就直接看向了戴月兒:“戴老師,您可真厲害,不但可以認出來我,而且還能看出來我和宮澈畫畫的區別!”
“每個人其實都有自己的行爲習慣和特色,所以自然是有區別!”戴月兒不冷不熱的說道,猜測着宮澤這樣向她們攀談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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