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了四個人,而其他人依舊前路未知。
“接下來,就是輪到我們的時候了,不能讓他們白白犧牲,都要給我好好地活下去,努力活下去!”鄧鵬義說道。
“逃出去的人先到我們的那個臨時落腳點等人,我不知道我們多久才能逃出去,但是第一個到的人要等三天,三天之後如果沒有人到來的話就不要等了,直接把消息傳遞給上級!”
“那麼,現在,你們都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衆人臉上一片剛毅與決然,就連韓笑薇也是一副視死如歸的姿態。
“那麼,出發吧!”鄧鵬義最後望了劉俊楚丁樂他們一眼,帶着不捨,然後狠下心轉身第一個衝出了‘洞’口!
“砰!”又是一聲狙擊槍響,所幸的是鄧鵬義衝得很快很急所以那狙擊槍手倉促之下開槍並沒有命中,只在鄧鵬義的身後留下了一個深深的彈孔。
鄧鵬義第一個衝了出去,然後是第二個,第三個,直到最後出去的黃彬傑,看着自己的隊長以及室友丁樂,看着他們依舊在繼續作戰爲大家爭取時間,終究是沒有再說一句話,轉身衝出了‘洞’口,向着與他人不同的方向跑去。
於是,在‘洞’口的出口,七個人朝着不同的方向瘋狂跑了出去。
八百米外的一個高坡上,一個戴着黑‘色’墨鏡穿着黑‘色’皮衣的男人,正趴在了一把巴雷特的身邊,雙眼看着狙擊鏡,看着狙擊鏡裡四散跑了出去的鄧鵬義等人,罵了一句:“嗎的!”下一刻,他的耳機裡面傳來了嚴肅的聲音,“任務做的怎麼樣了!”
“老鼠要逃了!派幾隻貓過來!”手握巴雷特的男人低沉着聲音迴應道,他的聲音好像毒蛇吐着紅信。
“哦?還有你搞不定的事?”那個莊嚴的聲音彷彿帶着驚訝的語氣。
“呵呵,那就先不用你們的人來了,就先看場我的表演秀吧!”說着‘陰’‘陰’地笑了起來,然後打出了一發子彈。
命中了一個跑得最快的緝毒隊員,子彈直接‘射’穿了心臟,那位緝毒隊員靠着慣‘性’往前繼續衝了幾步轟然倒地。
鄧鵬義等人皆是又加快了步伐,跑出這面前的百來米的空地,找到掩飾物,那樣纔能有更大的生機。
黑‘色’皮衣的男子一槍命中之後又向着耳機裡說道:“第二隻老鼠。”說着又是開出了一槍。
依然命中了一位正在做的不規則規避奔跑的緝毒隊員,彷彿猜到了他的步伐軌跡似的直接命中,一槍爆頭。
在奔跑的衆人皆是頭上懸着一把狙擊槍,而槍口隨時可能開火,死亡的‘陰’影籠罩着每一個人,就連黃彬傑也是心中巨大的壓力,心中計算着每一步都該怎麼跑,要去怎麼堵自己的命。這感覺,真像在死神的鐮刀上跳舞啊。
“第三隻老鼠了,呵呵,叫你的人回去睡覺吧!”黑‘色’皮衣的男子嘲諷着說道,接下來瞄準了鄧鵬義,這下沒有直接‘射’擊,而是沉寂瞄準了三秒之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開槍。
“砰!”鄧鵬義看了看自己被‘洞’穿的身體,眼神望向了子彈‘射’來的方向,然後不甘地倒地,巴雷特的巨大威力,直接摧毀了鄧鵬義的生命力。
“終究要死在了這裡嗎?其他人啊,你們一定要活着出.”鄧鵬義最後喃喃自語道,但是連一句完整的話都沒有成功講完。
“隊長!”韓笑薇哭着喊道。竟然就這樣呆呆地站在了原地,傻傻地看着倒地了的鄧鵬義。
黃彬傑心中來不及爲鄧鵬義默哀,就看到了韓笑薇這副模樣,心中念道:“完蛋了!”說着馬上往着韓笑薇的那個方向跑去。
“哦?還有隻漂亮的母老鼠啊!”黑‘色’皮衣的男子眨巴了下嘴巴,“可惜啊可惜!”說着又馬上裝彈扣下了巴雷特的扳機。
“砰!”的一聲,這次‘射’在了地上,因爲黃彬傑在最關鍵的時刻一下衝了過來,狠狠地把韓笑薇撲倒在了地上。
場面很曖昧,但是黃彬傑卻顧不得心猿意馬立刻起身同時拉起了還是呆若木‘雞’狀態的韓笑薇,開始了跑路。
“哦?這遊戲越來越有趣了啊!”手拿巴雷特的男子饒有興致地說出了這句話,同時又是瞄準了黃彬傑發‘射’了一發子彈。
依然還是沒有‘射’中,這次不知道歸功於黃彬傑長時間訓練出來的敏銳直覺還是運氣,在跑路過程中突然後退幾步,幸運地躲開了這次的生命危險。
這次那個黑‘色’皮衣的男子不再說話了,黑‘色’墨鏡下的臉‘色’微微沉重,終於認真對待黃彬傑這個對手了!
在狙擊鏡中仔細地看着黃彬傑與韓笑薇運動的軌跡,五秒過後,在黃彬傑的左邊預判‘性’得發‘射’了一發子彈。
可惜劇情沒有像黑‘色’皮衣男子想得那樣發展,黃彬傑還是直直地跑了過去,並沒有像之前他所做的規避動作那樣突然側移。
黃彬傑也是在拿自己的命和那個狙擊手在堵,雖然也有他自己的算計在裡面,但是毫無疑問黃彬傑賭贏了,爲他贏來了逃出去的希望,因爲,前方就有遮蔽物,前方就能擺脫那個狙擊手的視野了。
事不過多,對於三發子彈都未命中目標的黑‘色’皮衣男子來說有點沉不住氣了,眼看着黃彬傑韓笑薇二人即將逃出去了,含怒發‘射’了第四發子彈,但是偏離了黃彬傑二人很遠的距離。
心態一旦不好了,事情往往會往最壞的那個方向發展。就像黑‘色’皮衣男子現在所經歷的一樣,第四發子彈完全是惡作劇一般的嚇嚇人的東西了。
黑‘色’皮衣男子很想狠狠地把自己手中的巴雷特拆了,很是不甘心就這樣讓黃彬傑二人逃了。然後對着耳機用着愈發低沉寒冷的語氣說着:“兩隻老鼠逃了!”
“什麼?有人竟然能在黑蛇手下逃走,你說這是不是個笑話呢?”對講機裡傳出了說笑式的話語,彷彿有點難以置信。又彷彿夾雜着嘲諷,‘陰’陽怪氣的。
“我沒開玩笑,派你的人快去給我追!還有,追到了馬上通知我,我一定要親手把他斬了!”
對講機裡面沒有再傳來話語,只是模糊地聽得清楚對講機對面的那個人正在調兵遣將一般下達着各種命令。
而代號爲“黑蛇”的黑‘色’皮衣男子,則是眼神兇狠的看着剩下來的人,再次發‘射’了一發發致命的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