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鵬義所說的落腳點是在一戶農家大院裡面,按照韓笑薇的說法就是這原本是鄧鵬義的老家,鄧鵬義父母雙亡之後他又因爲自己臉上的子彈印跡沒有尋找到自己的另一半,所以就把這地方也當作大家平時的落腳點,也好圖個熱鬧,只是,現在,卻只有黃彬傑、韓笑薇二人,在離開大山後的隔天晚上到了這個寂靜的大院。
到了這個應該也可以說是韓笑薇的半個家的庭院,黃彬傑和韓笑薇也終於如釋重負,疲憊的身軀也終於可以安穩的睡個好覺來彌補,緊繃的神經也終於可以舒緩了下來,在這個亮起了通明燈火的庭院,讓這個安靜的夜,增添了些許溫暖與活力。
作爲當作鄧鵬義等一衆緝毒警員的臨時落腳點,房子裡‘牀’還是準備很多的,自然不會發生黃彬傑和韓笑薇同‘牀’共枕或同一個房間睡覺的那種狗血戲碼,疲憊的身心下多的是需要休息的渴望,所以黃彬傑和韓笑薇亦是各自找了個房間睡覺了。
只是,當黃彬傑一大早清醒過來,總有那麼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尤其是還看到了褪去了一身制服換上了休閒服裝的韓笑薇,宛如鄰家小妹妹一樣俏生生地站立在了黃彬傑的邊上,桌子上還準備好了早餐。
多麼有了一種家的溫馨感啊,看着韓笑薇的‘精’致臉龐,黃彬傑心裡想道:“如果把這樣的老婆娶回家,那該是有多麼的三生有幸啊!”
“早!”黃彬傑傻笑着說道,好似個孩子模樣。
“早!”沒有過多的言語,韓笑薇也只是這淡淡的一個字,只是語氣卻已和初見時相差甚多了。
吃完了早餐,然後又是新的一天開始了。
“黃彬傑,我們去檢查下那輛貨車吧,希望能找到點什麼蛛絲馬跡。”韓笑薇做完了衛生說道,穿上警服是‘女’漢子,脫下警服就是賢惠‘女’子,剛柔並濟在韓笑薇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嗯,好!”黃彬傑應道。
黃彬傑也終於打開了那輛被自己截獲而來的那輛貨車的貨箱‘門’,展現在黃彬傑和韓笑薇面前的是十幾根充滿着五顏六‘色’**的玻璃柱,用着鋼鐵結構固定在了貨車上。
貨車的車廂上除此之外黃彬傑並沒有再發現什麼有意義的東西,只是在看着這‘色’彩繽紛的美麗**,黃彬傑實在想象不出這到底是用來幹嘛的。就連韓笑薇也是一臉疑‘惑’表情,百思不得其解。
“要麼,打開來看看?”韓笑薇說道,盲目的猜測還不如實踐來得重要。
打開了玻璃瓶蓋,這好看的**並沒有產生什麼驚天動地的變化,連個揮發效應都沒有產生。
用着勺子盛了少量**倒入了提前準備好的容器中,黃彬傑開始了黃韓二人化學實驗組的研究歷程。
可惜的是,畢竟術業沒有專攻,黃彬傑和韓笑薇也不是那種十全十美的全能天才,黃彬傑、韓笑薇二人在半天的‘摸’索之後不得不宣佈實驗失敗。
“對了,我想我有一個兄弟也許能幫忙!”黃彬傑突然驚喜地說道,腦海中已是陷入了一片回憶之中。
記憶回到了黃彬傑的十歲那年。
一個衣衫佈滿灰塵與腳印的孩子,打跑了三個高年級學生,扶起了那個被欺負得躲在角落裡埋着頭的孩子。
“我叫狄安,下次那些人再欺負你就過來叫我,我幫你報仇!”狄安揚了揚手中的拳頭一臉霸氣得說道,瘦小的身軀在那時的黃彬傑看來是那麼的偉岸!
“我,我叫黃彬傑。”孩子時期的黃彬傑顫顫巍巍地抖着聲音說道,“謝謝你!”
“哈哈,不用啦!”狄安‘摸’着頭笑笑,“不過你這樣懦弱可不行啊,我可保護不了你一輩子啊,你也要用拳頭告訴他們你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狄安揮舞着拳頭說道。
“嗯!”小彬傑彷彿把他的話記在心中了一樣,小‘雞’啄米一般點着頭。
“走,我帶你去玩!”狄安拉着小彬傑的手,向着遠方奔去。
記憶跳轉。
那三個高年級的學生又來了,又來欺負小彬傑了,小彬傑揮舞着拳頭,迎了上去,結果直接被打得趴在了地上。這次,狄安並沒有及時得出現。
倒在地上的小彬傑狠狠地抓了把沙子,瘋狂地甩到了他們的臉上,只不過再次被打倒在地。
待那三個高年級學生狠狠地收拾了一番小彬傑之後揚長而去之後,小彬傑爬了起來,沒有哭泣。只是一天之後被來找小彬傑去玩碰碰車的狄安發現了胳膊上的痕跡!
“是誰?”狄安憤怒地說道。
小彬傑眼神閃躲沒有說話。
“是他們吧!”狄安似乎猜到了,轉身奔向了學校方向。
隔日,學校黃榜:狄安因與其他三位學生打架,記爲大過,特此通告。
而狄安本人,也正一臉鼻青臉腫地衝着小彬傑說道:“看見了吧!我爲你報仇了!”
而小彬傑呢?被感動得一塌糊塗,朝着狄安哭得稀里嘩啦的。
記憶再次跳轉。十二歲那年。
同樣還是那三個高年級學生,遇到了小彬傑,“你們別走啊,快來陪我打一架!”小彬傑朝着那三個看見黃彬傑轉身就走的高年級學生說道。
只是,聽到了這句話的那三個高年級學生直接用百米衝刺的速度直接跑走了。
記憶輪轉。一十五歲。
狄安被十幾個‘混’‘混’學生包圍了,因爲他看不慣其中有個人調戲‘女’生直接把那人揍了一頓,結果事後被那個叫了十幾個人放學後把狄安堵在了這死衚衕中。
雙拳不敵四‘腿’,更何況是那麼多人呢!
“狄大哥!”在死衚衕的後方,小彬傑拿着板磚狠狠地衝開了包圍的人羣,衝入了重圍。
用那時候的話說就是板磚在手,天下我有!手拿板磚,早已把打架當成家常便飯的黃彬傑威風凜凜,板磚耍起來,和狄安二人,硬生生把十幾個人打跑了。
“阿杰,未來想幹嘛呢?嗯,或者說你的夢想是什麼呢?”騎着自行車隨意瞎逛兜風的狄安對着黃彬傑說道。
那時候的黃彬傑已經不是五年前那個瘦小懦弱的小彬傑了,有着歷經“百戰”之後的強壯與自信!
“嗯?我嘛!我以後想去當兵,把一切欺負人的壞人打跑!”黃彬傑笑着說話,十五歲的年紀暢想着未來的美好。
“狄大哥,你呢?你將來要做什麼嘛?”黃彬傑問道。
“我啊,我要好好學習,當個科學家,造福人類!”狄安一臉莊重的說道,透‘露’着一股莫名的嚮往。
“啊?狄大哥,你要當科學家?嗯,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啦。”黃彬傑對着自己的狄大哥總有着盲目的信任。
“哈哈,你這句話我愛聽!”狄安哈哈大笑,“走,咱們玩紅警去了!”
記憶再次刷新。一十八歲,當狄安拿着華夏國頂級學校的國家科學技術學院的錄取通知書,黃彬傑與狄安二人宿醉慶祝,然後黃彬傑在九月送別了上火車遠去的狄安。
一年之後,黃彬傑也如願以償地參軍了。
黃彬傑的回憶到了現在也似乎終於清醒了過來,看着正等待着自己說話的韓笑薇,說道:“我有一個朋友,他是國家科學技術學院特級教授,研究的是化學物質方向,他叫狄安。”
每個人都在夢想的路上不斷前進,而狄安的前進的速度無疑是巨大的,而以三十不到的年紀得到國家科學技術學院特級教授稱號更是一種令人膜拜的榮譽,但在黃彬傑心中,他卻還是那個小時候那個保護着自己的那個狄大哥。
總有一段年少的童年時光令人念念不忘,總有那麼一個人,給你青‘春’年少裡最美好的陪伴,無論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