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傷勢好了嗎?」秦傾眸一襲藍色的紗裙緊緊的包裹著她美好的身材,秀美的臉頰有著明艷柔光,她坐在許無舟對面,說話間胸脯喘動起伏,看起來很是撩動人心絃,她有著書卷氣,但正是這股氣勢,更是讓人癡迷。
書癡給許無舟造成的傷勢不輕,但有陰陽醫訣,一般的重創對許無舟來說沒有什麼區別。
「臍下三寸受傷頗深,我找郎中問過了,說多按摩會好得快。」許無舟明眸凝視著秦傾眸道。
秦傾眸心想臍下三寸是哪裡,忍不住側目去看。但下一刻,她細白如瓷的臉嗖的一下就血紅。眼眸忍不住瞪了許無舟一眼,卻不知道她這微怒含羞的美眸中媚態橫流,讓許無舟看的發呆。
「天色不早了,我們應該去休息了。」許無舟情不自禁的對著秦傾眸道。
秦傾眸看著高懸的太陽,臉色越燙的厲害,她哪裡還不明白許無舟的小心思。
「現在還早!」秦傾眸咬著貝齒。
「不早吧,都日上三竿。」
秦傾眸看著許無舟,日上三竿說懶睡的人還合適,用在這裡是什麼意思?
「一寸光陰一寸金啊,我們不要虛度光陰。走,我們回房去休息吧。」許無舟說話間,伸手牽著秦傾眸,入手如同絲綢一樣順滑。
秦傾眸儘管聽不懂許無舟的話裡面的意思,但想來這些看似很有道理的話,定然不是什麼好話。
「我要去見雲傑。」秦傾眸當然不會選擇白天和許無舟進房間,她沒臉做這樣的事。
秦雲傑,我記住你了。
許無舟心中狠狠的記下了一筆,這才對著秦傾眸道:「雲傑有自己的事業要做,我們應該放手,而且他現在一心修行,我們也不能去打擾他。」
「……」
秦傾眸哭笑不得,心想你為了騙我什麼理由都能找。
秦傾眸最終還是紅著臉道:「有什麼事,等天色黑了在和我說。我現在想看會書。」
說完這句話,許無舟感覺到秦傾眸被他握著的手都發燙的力量。
許無舟心頭一熱,眸子看向秦傾眸。見他躲避自己的目光,他欣喜不已。這是暗示自己嗎?
想到這,許無舟也掏出一本書來看。就是覺得頭頂的那顆太陽有些礙眼,為什麼落的那麼慢。
真是一個不稱職的太陽,可恥!
…………
黛夭夭和酒癡宋韻站在一處高樓,看著在庭院裡面的兩人。
面容純淨無暇,有不容褻瀆美麗,卻一舉一動間透著嫵媚的黛夭夭惡狠狠的說道:「色中餓鬼,我們三番兩次派人送信去道宮,邀請他一見。他卻一出道宮就來找秦傾眸了。」
酒癡疑惑的看了一眼黛夭夭道:「這是他的妻子,第一時間見她不是正常嘛?」
黛夭夭神情一滯,隨即還是不講道理怒道:「被他這樣無視,感覺我們低人一頭,還浪費我們時間等他,你能忍得了?」
酒癡想了想,隨即狠狠的點點頭道:「幹他!」
對於許無舟找秦傾眸他不在乎,可是浪費她的時間她受不了。有這些時間,她能多喝幾杯。
黛夭夭臉上露出笑容:「打他沒什麼意義,我們兩聯手雖然能打趴下他。可是他也不弱,要是逮著我們一個幹,我們也要受不了。」
「也有理,你做壞事最在行。你拿個手段來。」
「我和周姒有個賭約,看看誰先征服許無舟。你要不要參與?」黛夭夭問著嬌艷的酒癡。
酒癡意外:「周姒和他也有接觸?她那樣的性子能和你定下這樣的賭約,你又怎麼坑害人家了?」
黛夭夭看了酒癡一眼道:「你要不要玩一玩?」
酒癡看了許無舟一眼道:「無所謂啊!你們賭你們的,我玩我的。就是這壞在哪裡了?」
黛夭夭看著秦傾眸道:「讓他孤獨終老算不算壞?」
酒癡一愣,看著許無舟在亭子裡面時不時的撩秦傾眸,特別是沒事就捏捏秦傾眸的手,她手中的酒罈猛然的一摔。
亭子裡面那酸臭味,讓她的酒都不想了。
秀什麼恩愛!
幹他!
「他就只配孤獨終老!」宋韻很認真的說道,「如此天賦卻浪費在談情說愛上,簡直是暴殄天物。我們要為他改正,孤獨終老纔是他的正道。」
黛夭夭點點頭道:「你知道的,我是魔女,信用度比較低。你是天下九癡之一,去試試?」
酒癡飄然而下,直接落到許無舟的亭子裡面。
許無舟看著酒癡的到來,他一愣,心想她來幹什麼。
黛夭夭和她邀請自己他知道,可是誰有心思見他們啊。秦傾眸自己不得拿下啊?
可是酒癡下一句話,讓許無舟完全懵逼。
只見酒癡咬著貝齒,紅潤的嘴脣被她咬的性感無比。只見她對著許無舟說道:「你的醫術高超,你幫我把把脈看看,我是不是懷孕了。」
「你懷孕了?」許無舟呆滯的看著宋韻,滿是驚訝。這是哪位英雄啊,好本事啊。居然能讓九癡之一的宋韻懷孕,好想認識她。
「你幫我看看。」見許無舟不說話,酒癡又道,「我不方便給別人看。」
許無舟心想也是,酒癡的身份確實不適合讓別人知道。
許無舟儘管被她打擾二人世界不爽,可還是去給酒癡把脈。心中也理解為什麼酒癡三番兩次邀請自己了。
許無舟給酒癡把脈後,見確實是喜脈,對著酒癡道:「是有了。」
酒癡儘管心有準備,可還是一臉凝重,看著許無舟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孩子的父親我認識嗎?」許無舟忍不住八卦,這是大新聞啊。
酒癡複雜的看了許無舟一眼,然後說了一句道:「我一直是清醒的,除了那天和你拼酒,我喝多的那一晚。」
說完,酒癡看了許無舟一眼就漂身離開。
許無舟一愣,隨即臉色大變。
瑪德!
老子這是被坑了!
許無舟條件反射的看向秦傾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