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如此看着我幹嘛?
難道以爲我訛詐你們銀子不成,一羣瞎了狗眼的東西,本少什麼人,會在意這點錢?”
許無舟怒瞪着這些人喝道。
謝廣平實在受不了這噁心的人,對着石盛說道:“給他!”
石盛吩咐人去取了一千兩,神情鐵青丟給許無舟:“滾!”
許無舟也不在意他的態度,接過一千兩想的是督脈打通沒問題了。
“墊付的銀子我收下了,我先把她帶回家觀察下,萬一她傷勢加重,我會再通知你們的。”
許無舟沒有忘記碰瓷人的專業素養。
一句話讓石家衆人神情越發的難看,他這話是時不時還要來訛詐一番的意思?
“真是憋屈!”
石家一位子弟沒忍住怒火,一掌狠狠的拍在身邊的石桌上,桌子瞬間被他拍的碎裂。
許無舟看到這一幕,想也不想,手中的長劍猛然的抽出,裹着氣血,一劍猛然的向着他斬了過去,霸道而兇猛,要把對方劈成兩段。
石盛防範着許無舟,見許無舟出手,他臉色一變,爆發力量直接擋向許無舟。
“鐺!”
許無舟手中的長劍被擋住,兵器交鋒火光四射,兩人的兵器都砍出了缺口。
“許無舟!今日你當真要不死不休不成?”
石盛這時候也徹底暴怒了,他不想和許無舟在石家繼續鬧下去,這是他的家族,真要拼死一戰,他石家不知道死多少人,所以謝廣平站出來和許無舟約戰,他樂於見成。
可……他如此得勢不饒人,他也唯有帶着石家拼死一戰。
石家的那位子弟,此時他已經完全嚇傻了,呆呆的站在那全身冒着冷汗。
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許無舟莫名其妙發瘋會對他出手。
其他人也都呆了,這傢伙剛和謝廣平達成一週後約戰協議,這時候就違背,還有沒有一點信用。
只是,這時候他們卻聽到許無舟對着那位石家子弟怒道:“誰給你的膽子,在我家砸東西?”
衆人都一怔,但馬上就反應過來,都神情古怪的看着許無舟:這傢伙就把這座宅子當做是他的私產了,他就這麼自信能贏謝廣平?
許無舟可不管他們如何想,對着石盛說道:“好好幫我守着我的宅子,一週後我來收,要是壞了什麼東西,那就別怪我要你們賠償。”
許無舟說完,也不等石盛回答,牽着秦傾眸的手離開,石盛站在那,拳頭緊握,青筋涌動,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圍觀的一羣世家子弟,望着許無舟的背影,也都陷入了死寂中。
這傢伙……太囂張了!“這手段得記着,以後回朝歌砸別人家的時候學習一下,肯定能引得姑娘芳心暗許。”
禹楓在一側看着,又拿本子記下來,見許無舟走來,他趕緊避開。
他今晚還沒有找到着落,還不想離開這個宴會。
他不能和許無舟表現的太親熱,要不然今晚得獨守空房了。
………石家內院。
毛永亮此時對着林青瓷怒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什麼,不是你推了一把秦傾眸,我們就能廢掉她。
秦傾眸以文入道,她很快就能掌握道意。
到時滋養兵器,秦家兵器的品質就能佔據絕對的優勢,毛李兩家籌備許久的計劃就會因此失敗,你懂不懂?”
林青瓷看着毛永亮說道:“你們計劃成不成功,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毛永亮皺眉道:“你不是也要收拾許無舟和秦傾眸嗎?”
“我自有自己的打算,你這樣不入流的手段,我看不上。”
林青瓷坐在那,一雙長腿交疊,更是襯托出她惹火的曲線,長腿峰腰,誘惑至極。
“也不見你的手段有多好。”
毛永亮譏諷道,“許無舟這麼強,小心你別玩脫了。”
一句話刺激了林青瓷,她忍不住想到許無舟掐她大腿的畫面,桃花豔眸中冒出寒光,居高臨下盯着毛永亮:“玩他會不會玩脫我不知道,但是玩你我能玩死,你信不信?”
“你……”毛永亮怒瞪林青瓷,可卻被謝廣平阻止下來。
“青瓷,我們的敵人是一樣的,你要做什麼可以告訴我們,我們肯定全力配合!”
謝廣平笑着對林青瓷說道,目光忍不住在她的大長腿上掃過,這也是一個讓人身體發熱的尤.物啊。
“不必了!你還是擔心自己第一公子的名號會不會被搶吧。
我可不希望,他真的成爲第一公子。”
林青瓷說完這句話,也不管這些人如何想,離開了石家。
“婊子!等收拾完秦家,再來收拾你們林家。”
毛永亮見林青瓷離開,惡狠狠的罵了一句。
李卿斐這時候也開口道:“林青瓷到底什麼意思?
她想要幹嘛?”
謝廣平說道:“這女人雖然要收拾秦傾眸和許無舟,但和我們不是一路人。”
“我就是不明白她的目的是什麼,明明要對付這兩人,可弄的花裡胡哨的,又是做閨蜜,又是故作被強,她玩什麼?”
李卿斐問道。
謝廣平皺了皺眉頭,他也弄不明白。
但是有一件事能確定的是,她就是要收拾許無舟和秦傾眸,這點絕不會有錯。
至於目的,是很詭異。
但暫時也不去管她。
“林青瓷暫且不說,還是想想怎麼收拾許無舟吧。
謝兄,你後天巔峰的實力,爲什麼不當場殺了他,卻要和他一週後約戰。”
毛永亮不理解道。
“許無舟隱藏了實力,估計他也有後天巔峰的實力。
要不然他不敢這麼囂張,三番兩次挑釁我。”
謝廣平說道。
“不可能吧。”
毛永亮吞了屯唾沫,只覺得口乾舌燥。
“有這個可能,他敢在石家都如此,怕有信心敗謝賢侄。”
石盛說道,“要不然他怎麼可能爲了一個女人一點傷勢,怒成這樣,你們說你們能爲一個女人如此嗎?”
毛李兩人都搖搖頭。
“對啊!衝冠一怒爲紅顏那是話本里面的故事,真正成熟的男人,不可能如此不顧後果的。
他如此做,肯定是謀定而後動。
就算我們沒派人去廢秦傾眸,他肯定也會找藉口發飆,只能說此次是恰當豈會而已。”
石盛嘆息道。
“那他是什麼意思?”
毛永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