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修士,也是需要錢的。(.?廣告)
不然的話,這浩瀚的修行路上也就不會有那麼多殺人劫貨的事情了。
只不過,修士所需要的“錢財”和一般意義上的錢財不同。
凡人過日子需要的錢財是金銀財報,但是在修士眼中,金銀財報無疑是最爲低劣的等價物了。
對於修士而言,飽含天地靈元,擁有非凡之力的一切東西,都可以算是“錢財”。
靈草,靈果,靈丹,靈藥,靈石,寶物,甚至是記載着修煉之法的秘笈,或者是增幅戰力的武技,劍術之流,也可以算是修士所看重的“錢財”。
青雲劍派的上生意,修行上的和凡俗的都有。
而青雲劍派作爲大晉的巨頭之一,他們所以生意的一成五,已經是不少了。
要知道,大晉的幅員比南唐要打,連帶的,青雲劍派的實際實力也比南唐最強實力要強上一些。
逍遙劍派全部生意的一成五,這該是如何龐大的一筆資產?
如果讓納蘭久知道這件事,那他估計能嚇死!
他一輩子所求的,也不過是類似的東西罷了。
他苦苦求不得的東西,卻讓蘇劍泉輕易的得到了。
這其中的差距,他是最能體會得到的。
不過,見慣了大風大浪的蘇劍泉是不在乎的。
所以,在譚律忐忑不安的眼神當中,蘇劍泉微微笑道:“很公道的價碼,我可以答應你。”
“真的?”饒是一向處變不驚的譚律也不由得喜出望外。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蘇劍泉會這麼容易就答應自己的請求。
畢竟,這件事不是一件小事。
如果處理不慎,這件事很可能會成爲神鬥劍派的一個大麻煩。
青雲劍派也不是一個小門小派,譚律他們一旦在這場鬥爭當中失敗,那麼,神鬥劍派接下來將要面對的,就回事來自青雲劍派的敵意。
到時候,由北樑魔佛牽頭,大晉和北樑聯合起來給南唐施加壓力,驅逐神鬥劍派……
爲了自身的存亡,南唐皇帝說不得就會同意了!
到那時候,神鬥劍派恐怕要隨着譚律他們一起消亡。
當然,這是最爲惡劣的情況。
但是,最惡劣的情況並不是沒有可能,這其中風險必須要由蘇劍泉了分擔。
這邊是他身爲神鬥劍派上位者需要做的事情了。
在這種門派興亡的關頭,他必須做出正確的決策來興盛他們的門派,避免敗亡的結局。
在譚律想來,蘇劍泉正確反應該是先送客,然後再等待許正清他們給出價碼,之後再做出決定。(.?)
蘇劍泉這麼快就答應了譚律請求,這甚至讓譚律有些難以置信。
“爲什麼?”譚律問道。
他的臉上充滿了疑惑的神情,那疑惑甚至帶着一點懷疑的意思。
“這會是另一個陰謀嗎?”
在接連失利的當中,譚律也學會了猜疑reads;。
似乎是看出了對方的疑慮,蘇劍泉淡淡笑道:“你不用想太多,之所以會答應你,是因爲我的一個朋友,和那位北樑魔佛有些過節,既然你們站在了那魔佛的對立面,我沒有理由不幫你。”
“哦。”譚律心中瞭然:“是我多心了,希望蘇長老不要多怪。”
“不過……”說到和黑焰魔佛有過節,譚律又有些擔憂地說道:“我們只是想看穩固青雲劍派的根基,若是你們和黑焰魔佛爭鬥起來……”
譚律的意思很明顯,剛剛經歷過一次內鬥的青雲劍派,到時候只怕無法承受和魔佛死拼所帶來的損失啊。
見狀蘇劍泉又是淡淡一笑:“這個你放心,拿了你們的好處,我自然不會拖你們下水的。”
“閣下真君子!”譚律心中大定,對着蘇劍泉由衷地稱讚道。
蘇劍泉微笑着擺了擺手。
之後兩人又對接下來的合作細節進行了一些商談,在基本敲定之後,譚律才起身告辭。
離開蘇劍泉房間的譚律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輕鬆了一些。
而看着離開的譚律,蘇劍泉也淡淡地笑了。
就在剛纔,蘇劍泉遞給對方一枚玉符,那玉符當中潛藏的便是由鬥神巔城門凝結而成的城門令。
蘇劍泉料定,一會之後,青雲劍派的另一位人物也會上門來談價,因爲北樑魔佛的存在,蘇劍泉斷然不會和對方合作,而在合作被拒絕之後,保不齊對方就會對譚律動了殺心,到那時候,鬥神巔的城門令便有了極大的用處。
果不其然,在譚律離開沒有多久之後,敲門聲再度響起。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爲了瞭解一下潛在的敵人,蘇劍泉決定見一見青雲劍派如今最爲勢大的那個人。
許正清。
蘇劍泉收起手中的青玉書對着門外說道:“門外貴客,請進吧。”
房門應聲而開,許正清一臉和善微笑地走了進來:“見過蘇長老。”
“見過許先生,請坐。”蘇劍泉也是客氣地回禮。
許正清一臉和善地說道:“蘇長老,剛纔敝派的譚師兄,來找過您了吧?”
“嗯,找過了。”蘇劍泉對了的頭說道:“他許諾我青雲劍派一成八的總利益,讓我幫助他們對付你。”
一成八?
許正清愣了一下:“看來譚律確實是下了血本了。”
作爲青雲劍派的司務長老,他對於自己門派的利潤知道非常青春,一成八,確實是譚律所能拿出來的極限了。
剩下的二分,便是他們自己的好處了。
看來,譚律他們確實是狠下心來要弄死我了啊。
許正清心中閃過一絲陰霾。
說完之後的蘇劍泉就這麼靜靜地等待着對方說話,那模樣,就好似囤積奇貨,坐地起價的黑心商人一樣。(//)。
蘇劍泉故意把價碼說的多了一些,但是他多加的又不是太多,這樣一來,既可以爲對方施加壓力,又可以讓對方覺得真實。
現在,就看許正清會怎麼說了。
片刻之後,許正清笑了。
那笑容和他進入這房間時的笑容一樣,雖說他心中思緒翻涌,但他面上卻不動聲色,由此可見,這是個城府極深的人。
相比之下,譚律就遜色了許多。
但是,蘇劍泉不是很喜歡城府深沉的人。
笑容不改的許正清說道:“看來,譚師兄確實下了血本啊,我手裡的籌碼比不上師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