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歷了一早上的各種複雜的過程後,臨近中午的時候這場震撼全寺的儀式才落下帷幕,散去的衆人在路上依舊對此事議論紛紛,而龍天賜已經和淨木回到了房間,雖然受龍天賜已經是佛子堂的弟子,可以進入佛子堂居住,但他知道他也要馬上離開了,這一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回檀林寺,畢竟臥佛寺距離檀林寺可是有着很遠的距離。不過這一切並沒有阻擋龍天賜的腳步,他要去追求更高的境界,探尋他的身世,這一切都註定他要離開檀林寺。
房間內的龍天賜對淨木說道:“師弟,過幾天我可能要出去一趟,你就留在這裡。”淨木說道,在他看來龍天賜出門歷練已經是很平常的事情了,每一次出去沒有個三五月是回不來的,可是他不知道的是這次龍天賜一走,再見面卻是三年後。龍天賜也再沒有說什麼,不是他不想告訴淨木而是他覺得這樣比較好一點。春來花自青,秋至葉飄零,一切皆有定數。
轉眼間又是半個多月,這半個月龍天賜徹底的把自身的修爲鞏固在佛子境巔峰之後把《般若輪迴經》又研究了一番。隨着他修爲的不斷提高他對《般若輪迴經》的理解也是更加的深入了些。
終於在一個黎明的早晨,龍天賜收拾好一切後來到悟通的房間,他正想敲門的時候,房間內傳來悟通讓他進去的聲音,他推門而入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因爲房間內除了悟通外幾大長老悉數在場,他們用慈祥的目光看着龍天賜,就像是送別出征的將士。龍天賜雙手合十放在胸前,雙膝跪地叩首說道:“弟子龍天賜定會謹記各位長輩的囑託,各位長輩的教導之恩,弟子更是沒齒難忘。”說完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三年響頭。
悟通見狀也是有點傷感,他走上前扶起龍天賜說:“天賜,此去臥佛寺路途遙遠,一定要注意安全,我當初給你的那枚玉符在遇到危險的時候一定要用。”說完後對着身後的長老們說道:“各位長老,回去吧,我還有些事情要給他交待一下。”
“是”,衆位長老聽到後也是躬身退出了悟通的房間。
龍天賜疑惑的看着悟通說道:“佛主,還有何事?”
悟通看着他說道:“十二年了,此次去臥佛寺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能再回來,所以有些事情我要告訴你,而這些事情可能和你的身世有關,你可以嘗試着去看看能不能查出你的身世。”
這下龍天賜卻愣住了,他還以爲悟通會給他說別的事情,沒想到卻是提到了他的身世。看着龍天賜沒說話,悟通又接着說道:“十二年前,我撿到你的時候你尚在襁褓之中,全身上下只有你脖子上佩戴的那塊玉佩和我已經給你的那枚戒指外沒有任何的東西,可是我卻不知道玉佩和戒指有什麼用,故而把玉佩一直掛在你的脖子上,戒指我一直替你保管,直到前一段時間纔給你。而且在撿到你的時候,我感覺檀林寺被一股極強的力量在監視,而且到現在雖然那股力量有所減弱但似乎都一直存在。好了,我就給你說這麼多,其他的就要靠你自己了,去吧!”悟通說完你後便轉過身不再看龍天賜一眼。
龍天賜也知道悟通的意思,於是他也不再猶豫轉身離開了悟通的房間,走出了檀林寺。
然而此時天玄山脈中也是顯得極不安寧,幾個宗派又是和上次一樣遭到血腥屠戮,死狀之慘令人頭皮發麻。消息傳出又是一場震動,各個宗門都是加強戒備,以防不測。而離開檀林寺的龍天賜當然不知道這些消息依舊走在前往臥佛寺的路上。
這是一處很不起眼的山峰,它矗立在這裡歷經無數的歲月,經受了無數次的風吹雨打,看上去和別的山峰並沒有兩樣,但是在這座山峰的內部,此刻卻有一老一少,老者正看着少女在修煉,本來宛如世外桃源的山峰內卻猶如冬季一般,寒冷刺骨。唯獨被凍住的綠色花草樹木告訴世人這裡的一切。
“思思,你的《寒冰術》又進精了一步,這正是難能可貴,等時間到了我就讓你修煉另外的一門功法。”老者欣慰的看着少女說道。
沒錯,這一老一少正是太清宗的瓊花婆婆和龍思思。瓊花婆婆在見了龍思思的修煉後對她的修煉天賦也是很驚訝,即便是當年的她也沒有龍思思如此妖孽。“看來聖體果然和傳說中的一樣很強大。”瓊花婆婆心裡說道。
而龍思思一聽則沒有表現出很激動的樣子,因爲她這幾天忽然忽然特別想念龍天賜。“也不知道哥哥現在過得怎麼樣?”龍思思自言自語說到。
同時,紫雲宮內凌紫月的房間內,凌紫月變得憔悴了許多,整個人躺在牀上,面色慘白,緊閉着雙眼,飯桌上的飯菜還保持着原來的樣子,一個半百的婦人坐在牀邊不知所措,此人正是凌紫月的母親白秋月,小露兒站在旁邊低着頭,自從從圓音寺回來後,凌紫月狀態就一天不如一天,直到最近幾天直接飯都不吃,衆人都以爲是病了,於是無數的靈丹妙藥不停的喂她服下,可就是不見好轉。
小露兒剛開始也以爲凌紫月是病了,可這麼多天吃藥不見好轉後,她的心裡就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想到這裡她轉身離開向着凌劍的房間走去。
此時的凌劍剛剛處理完宗門內的一些事情,正想去看看自己的女兒,看到小露兒走過來,凌劍便沒好氣的說道:“小露,你不好好照顧小姐,跑到這裡來做什麼?”
小露兒也顧不了那麼多的禮節,直接開口說道:“宮主,我知道小姐到底是怎麼了?”
這句話讓凌劍立刻來了興趣,就在眨眼間他的身體已經來到了小露身前,他目光如炬的盯着小露說道:“快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