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劍之上的神識印記竟然消失了!
達到塑魂境之上的強者纔會產生真正的神識,神識的妙用無窮,就比如飛劍,如果是塑魂境強者使用的飛劍,除非遇到更加強大的修士強行抹去神識,否則根本就不會消失。
神識印記,只是一種模仿神識的符篆之術罷了,稍微受到衝擊就會消失。
真正的神識,乃是自身識海強大之後纔會產生的,神識印記卻是取巧,以符篆之術將神魂之力加持,使之有了一絲神識的功用,可用在飛劍等法器之上,比之普通靠着符篆以及靈力支撐的飛劍要靈活的多,只是神魂之力太過脆弱,輕易的就會被人抹去神識印記,也只能用於偷襲等方法。
擁有神識印記的飛劍那可是極爲珍貴的,也是一種身份的象徵,整個火焰山地區,能製作這種神識印記符篆的符師不超過三個,當然這是不包括牧白的,即便加上牧白,那也不到五指之數。
秦牧並不知道這飛劍之上可是擁有神識印記的,外表上根本就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同的,雖然有些好奇這飛劍似乎太快了,卻也是沒往其他方向去想,只將其當做了普通飛劍而已。
整個龍虎符師學院,除了牧白只外,胖瘦頭陀以及唐薇薇,都是無法制作神識印記的符篆的。
能製作這種符篆的,那都得是塑魂境以上的強者纔可以。
能擁有這種神識印記符篆,不管是家族,還是在家族內的地位,想必都是不低的。
秦牧看了一眼飛劍之後,就沒有在關注它了,對於飛劍,秦牧的瞭解可是相當簡單的,並不會區分好與壞。
秦牧轉頭,眉頭緊鎖,卻是看向了不遠處的一棵大樹,只見兩個黑衣人正站在一棵大樹的樹枝上,大樹樹枝似乎承受不住兩個人的重量,不斷的來回擺動着,而上面的兩人卻穩如泰山,沒有絲毫的晃動。
秦牧此時心頭無比的沉重,這些黑衣人找過來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靈力連五分之一都還未恢復到呢!他們到底是如何辦到的?
秦牧所在的地方,在來的時候,他就稍微探查過了,方圓數十里之內都沒有成形的道路,這也就是說明了,這裡是足夠偏僻的,並不是在主幹道的附近地區。
可是就是這樣的地方,竟然也能被這些人輕易的找到。
此時秦牧體內的靈氣所剩無幾,剛剛的燭龍照,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間,卻也消耗了他不多的靈力。
其餘的靈力,秦牧估計也就只能在施展四五個呼吸的燭龍照了。
如今還無法使用神火。
至於朱雀之翼,那更是想都不用想了,也許羽翼剛剛展開,體內靈氣就徹底的消耗光了,到時候也就是任人宰割罷了。
本來秦牧還想着,這裡足夠偏僻,那些黑衣人找過來不容易,他可以趁機恢復實力。
對方出現的速度實在是大出乎他所料。
"不行,不能在逃下去了,不斷的逃下去,只能讓他越來越疲乏的應對黑衣人。"一次,兩次,黑衣人源源不斷的出現,秦牧到時候只能無力抵抗了,結果只能更加的悲慘。
"不搞清楚,對方是如何發現我的,這一次堅決不走。"秦牧的心中閃過無數的念頭,最終卻是下了決心,總是這樣處處受制於人的感覺,讓秦牧非常的難受。
秦牧心中不斷思索的時候,對面的兩個黑衣人也同樣在打量着秦牧。
秦牧的境界很容易就被人探了出來,只聽左邊的黑衣人極爲不屑的冷哼一聲,非常的不滿意,"哼,真是可惡呀,一個拓脈境三重的弱者,竟然就派出我們兩個人來解決,總是將這些簡單的任務交給我們,真是一點意思都沒有呀!"
他們二人來這綠洲之內可不僅僅是爲了執行任務的,這些阻攔拜火城的任務,也根本輪不到他們這個級別的人來做,只是家族出於鍛鍊的意思,纔派遣他們過來的。
不過這個小隊的頭領顯然是知道他們的身份的,哪裡敢讓他們去做一些危險任務。
不過爲了安撫這兩位大少,象徵性的會安排一些簡單的任務。
總之,這兩位大少一定不能在他的小隊出事,即便是其他任務沒有完成也不要緊。
實在是這兩位大少身後的家族,太過強大了,根本不是他可以惹得起的。
右邊的那位黑衣人顯然要比左邊這人憲哥更多一些,看着秦牧的眼神若有所思。
別人不清楚,可是他非常清晰的明白,那柄飛劍可是擁有神識印記的,那種速度下以及劍上的鋒銳,能輕易將一人斬成兩段,即便境界比他還要高,措不及防之下,死在他手裡的人也不少。
剛剛那一擊,看似隨手一擊而已,其實那也是他用出了全力的。
沒想到偷襲竟然能夠被躲開,而且那火焰只是燃燒了瞬間,就能將神識印記給磨滅了,這可都不是簡單的事情呀。
對方僅僅只是一個拓脈境三重而已。
躲開的那一霎,右邊的黑衣人還好理解,也許是對方對於危險的判斷極爲準確罷了,可是能夠將飛劍燃燒起來,並且破壞神識印記,這一點可就是難能可貴了。
就他的認知中,破壞神識印記,那都是用蠻力破開的,直接將大量靈力灌輸進飛劍之中,神識印記無法承載那麼多的力量,自然就會崩潰了。
好高明的功法。
右邊的黑衣人眼睛越來越亮,如果能夠將其得到的話,……
那麼他這一趟來綠洲都完全值得了,而且絕對會爲家族立下大功!
右邊的黑衣人越想越激動,看向秦牧的眼神也越發炙熱。
必須要將這門功法拿到手!
兩位黑衣人都是用黑巾遮面,倒是看不清臉上的表情,如果讓左邊那人看到了,事情可能就不會那麼順利了。
兩人雖然結伴而行,可是並非同一個勢力的。
這時候自然不可能在精誠合作了。
右邊黑衣人強行壓下心中的激動,平淡的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同伴,眼眸深處隱隱的帶了一絲殺氣。
他可沒有要和對方分享這門功法的打算,一門好的功法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到了此時,左邊的黑衣同伴也已經是他要除掉的目標之一了。
至於回去後如何交代,這裡足夠偏僻,也不怕有人遇到,等到將這兩人全部殺死後,一把火將屍體燒掉,就說被追殺的人絕望中和對方同歸於盡了,直接來個死無對證,想必也沒人能奈何得了他。
那功法足夠神奇,可是對方只有拓脈境三重而已,有了防範之後,秦牧對於他的威脅倒是瞬間小了很多。
真正的威脅,反而成爲了他自己的同伴,不殺了對方,那麼他後續的計劃就無法試行了。
如今對方還沒有對他產生懷疑,倒是除去對方的好時機。
他要默默等待機會,一擊必殺!
左邊黑衣人將心中的殺氣掩藏好,回過頭來看向了秦牧,雖然已經瞭解了秦牧的一些實力,可是他卻完全沒有表現出來,以免身旁的同伴起疑心。
右邊黑衣人冷笑一聲,極爲的輕蔑,"拓脈境三重的實力,就幹一個人在這綠洲內行走,不知道該說你是傻呢還是勇敢!"
"勇敢?這分明就是找死的行爲!"左邊的黑衣人果然沒有察覺到旁邊人的異樣,說完後就要向着秦牧而去,他想盡快解決了秦牧之後,早點回去。
一躍從樹上跳下,卻是發現身旁的同伴竟然沒有跟上,回過頭來,迎上的是一雙冷漠無情,充滿殺氣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