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佈下陣法?我沒學過什麼陣法,荊天兄你懂陣法?”楚南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來讓荊天猛然醒悟過來。
“是了,你現在連旋照期都沒到又怎麼能夠佈陣呢,這個等以後再說吧。”
陣法,荊天的無心之言卻在楚南心中埋下了一粒種子,不管如何等修爲到了那等境界之後一定要好好鑽研鑽研所謂的陣法,楚南的突破花費了大半個晚上,現在天已經矇矇亮了,二人都是修煉者,對於睡眠並沒有什麼苛求,到了融合期修爲的荊天就算是連續一個月不睡覺也就是會感覺到疲倦而已,只要略一修煉便什麼事都沒有了。
今天是是一個特別的日子,時隔兩年楚南又回到了這裡,今天是花燈節,上一次楚南在花燈節上遇到的那白衣女子令楚南至今難忘,不過那女子是哪裡的人,姓甚名誰他卻一無所知,若無緣分,今生只怕沒有希望再見到了。
“楚兄,這齊都城逛也逛了好多天了,也沒見着有什麼好玩的,咱們倆要不去外面闖闖?”荊天兩眼一轉對楚南道。
“你準備去哪?”反正曲南也不知道他該到何方去修煉不如跟在荊天身旁,畢竟他是修真界的修煉宗門中走出來的人,雖然人有些頑皮喜好奇物,但是大是大非他還是分得清楚的。
“不急着走,我算了下日子,今天是齊都城花燈節,等咱們逛完這花燈節再走不遲。”楚南笑着說道,其實他還是帶着僥倖心理的,希望能夠在這花燈節上在遇到那女子。
“花燈節?”荊天眼前一亮,好像發現了什麼好玩的東西一般。
“嗯,花燈節,如果運氣好的話或許你運氣好的話花燈節上遇到心儀的女子向你投懷送抱呢。”楚南循循善誘道。
“投懷送抱?”荊天的臉色忽然古怪起來,隨後訕訕道:“那還是算了吧,我這功法在大成之前碰不到女子……這個,咱們看看就好,看看就好。”
他的話險些讓楚南笑出來,鬧了半天九陽門修煉的這是童子功啊,既然荊天無意,那他們倆去花燈節上逛逛就是了。
楚南和荊天在齊都城內逗留了好多天,他們倆整天無所事事沒個正形,每天除了子啊齊都城內遊玩幾乎就沒有別的事可做了,正是如此他們二人被人給盯上了。
看他們的打扮也並不像什麼有背景的人,要是什麼公子哥身邊怎麼可能不待幾個扈從,齊都城中的地痞流氓可不在少數,雖然齊都城中有背景的人多,但是沒背景的人也是一大堆,他們這些地痞流氓也都是一羣欺軟怕硬的傢伙,有背景的讓他們不敢動,沒背景的人則成了他們欺臨的對象,楚南和荊天一看就是從外鄉來的,對他們而言不正是最好的下手對象嗎?
“虎哥,已經盯了好幾天了,他們倆倒是有兩下子,咱們派出去盯梢的兄弟被他們發現了一次,但是這來小子好像是個愣頭青,應該是第一次出門的雛,你是不知道,他們倆來齊都城沒多長時間,但是你知道他們花了多少銀兩嗎?每天不低於五百兩啊!真是倆敗家子!”一個小矮個在一名五大三粗的漢子面前說道。
“什麼?每天至少花銷五百兩!此話當真!”那大漢的呼吸急促了起來,肥羊,名至實歸的肥羊!
“千真萬確!咱們盯梢的兄弟每次都在他們花完錢之後就去問他們買東西的店老闆,他們倆花錢大手大腳的,而且還從來不要找零,我粗略的估計了一下,他們自從進了齊都城之後花了不下八萬兩!虎哥,咱們動手不?”小矮個眼中閃過一抹兇厲。
“今天晚上叫齊兄弟,幹他一票!”虎哥也不是善茬,他略一考慮之後便出言道。
“嗯,那我現在就去召集兄弟,讓人把那倆小子給盯緊了!”小矮個回道。
夜漸漸深了,今晚的齊都城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一年一度的花燈節又到了,許多單身的男女都在花燈節上尋良緣,然而這時候作案的人也不少,偷雞摸狗的人也都混到了花燈節上。
楚南和荊天才一出門就受到了見識,數名看起來凶神惡煞的漢子圍在楚南和荊天的周圍,將他們牢牢的控制住,“楚兄,你不覺得氣氛有點不一樣嗎?這周圍的人好像並不怎麼友善啊。”荊天眨巴着眼睛說道。
“的確不怎麼友善,不過現在人太多了,不要輕舉妄動,讓他們再逍遙片刻,等到了人少的地方再解決他們!”自從滅了青鋒派滿門之後楚南的心態就有了極大的改變,世間無非善惡,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定百倍還之!
楚南不想惹事,但是誰要惹到他頭上,他絕對不會坐以待斃!
花燈節一如既往的熱鬧,但是總有那麼些人懷着一些壞心思,三十多名漢子跟隨在楚南他們身邊在花燈節上游蕩,楚南和荊天熟視無睹,依舊在逛着街,等離開了人羣擁擠的地帶後那三十多名漢子也不再隱藏身形,直接就圍聚過來,路上的行人見到這架勢都避之不及,畢竟這羣大漢看樣子也不是什麼好人,若是招惹上麻煩絕對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擺脫的。
……
一座巨大的府邸之中,身着白衣,看起來不過十八芳齡的女子正託着香腮眺望遠方,在她的身旁還放着一盞有些頗久的花燈,看樣子已經有些時日了,這花燈之上海鐫刻着兩個字,這是當初楚南買花燈時所寫的,‘楚南’兩個字用的乃是小篆字,小篆字在這個世界上可是沒有的,不過葉天雪天生聰慧她竟然猜出了這兩個字的含義。
作爲齊都城的天之驕女追求她的人數不勝數,可是卻沒有一個能夠令她看得上眼的,雖然她看起來不過是十八芳齡,其實此時已經到了雙十年華,人生有多少個十年,晃晃兩年過去了,那人卻再也沒有了音信全無。
她雖然確信他還活着,可是時不待她,作爲宰相之女,她的身份毋庸置疑,二十歲了,在這個十五六就要談婚論嫁的時代,這個年齡已經算是大的了,可是她卻堅持不嫁。
爲的就是等一個和她甚至稱不上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