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看來冰帝也不只是一幫徒有其表的大小姐大少爺嘛!”小島茗看着來來往往的學生,一臉驚奇的說道。
‘原來在你的眼裡他們這些富家子弟都是徒有其表啊!’衆人汗言的想到。
“其實冰帝雖然是貴族學校,但是在冰帝的的這些大少爺大小姐大多數都是要繼承家族的, 學的東西是非常的有難度, 並不是像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的。”黑崎英子解釋到。衆姐妹也心照不宣的跟着點點頭, 她們都是大家族出來的, 表面上她們很輕鬆很讓人羨慕, 實際上這之間的痛苦只有自己才知道。
“原來你們也是很辛苦的啊!”聽到黑崎英子的解釋,小島茗暗自慶幸幸好自己不是大家族的人,太受不了了。
“本大爺領導的冰帝永遠是最華麗的。”說話間, 跡部已經來到了衆姐妹的範圍圈,後面還跟着青學網球部的手冢和立海大網球部的真田。至於其他的正選, 當然是去吃東西了。
“喲, 這不是我們的跡部大少爺嗎?”天上音雪倒是很大方的打了招呼。可是其她的姐妹似乎並不買跡部的帳。
“手冢君, 幾個星期不見,你好嗎?”流川瑤完全無視作着擁抱姿式的忍足侑士, 上前一步就和手冢國光攀談起來。看到這一幕的衆人不自覺的都笑了出來。忍足君啊忍足君,雖然你纔是花癡瑤的未婚夫,雖然花癡瑤愛的是你,可是花癡瑤的冰山控是很嚴重的,呵呵。曦晴好心情的想到。
忍足恢復了自在的神態, 正了正沒有下滑的無度數眼鏡, 盯着自家的未婚妻, 笑得一臉詭異, 看來有人惹到狼了!衆姐妹看着一臉激動的流川瑤, 各自交換了一個眼神,好戲不看白不看, 白看誰不看!
“我們的景語大小姐,你還想往哪裡走,衆位姐妹可都在這裡了!”天上音雪眼尖的看見了正想悄悄離開的跡部景語,出聲道。
“景語想要去忙,大大方方的走出去便是,爲什麼還要在小妃雅的掩飾下偷偷摸摸的離開呢?”曦晴靠在小島茗身上,調侃的說到。景語啊,我們一開始就注意到你了!你以爲你今天還能那麼容易過關嗎?
“這個……這個……哥哥救命啊!”看着來勢洶洶的衆位姐妹,跡部景語躲到了跡部景吾身後。可是在衆位姐妹看來,是跡部的嫌疑就更大了。
“你們這麼看着本大爺幹什麼?景語惹了什麼事?跡部景吾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衆位姐妹眼中的陰謀者,依舊自傲的說到。
“什麼事難道你跡部大爺的不知道嗎?”曦晴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本大爺知道什麼?你們到底在說什麼?”跡部景吾皺着眉,說道。
“難道不是你讓景語來給我們送邀請函的嗎?”流川瑤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結束了和手冢的交談,竄到跡部景吾眼前,指着跡部景語,不相信的問到。
“本大爺什麼時候讓景語給你們送過邀請函了?本大爺不是和真田說了讓你們一起來的嗎?”說話間把視線投向了真田。
“咳、咳……這,是有這麼一回事,不過我們出發的時候她們已經離開了!”一時間接下所有人視線的真田玄一郎拉拉帽子,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景語,那到底是誰啊?”柳生英美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跡部景語委屈的說道。
“那邀請函是給你的?”曦晴冷靜的問道。
“是長太郎拿給我的,說是景吾哥哥讓我去給你們送去,我還以爲景吾哥哥和你們的戰爭又開始了呢?難道不是嗎?”跡部景語也疑惑的說道。
“是忍足前輩發短信給我,說是部長讓我去辦公室拿着邀請函去通知景語給風間學姐送去的。”鳳長太郎紅着臉解釋道。
“原來是你這匹狼搞的鬼,耍我們很好玩嗎?”流川瑤指着忍足侑士,惡狠狠的說道。
“就是,還害得我們擔心了老半天,認爲又是跡部景吾的陰謀?”天上音雪也不口軟,指着忍足說道。
忍足看着衆人責備的眼神,真的是有哭說不出。“這件事不是我做的,我也是現在才知道。我以我的人格擔保。”
“你的人格早就沒有了!”流川瑤斜睨了一眼忍足侑士,撇撇嘴說道。
“你的手機一直在你的手上,不是你那是誰?難道它還能長翅膀飛了讓別人陷害你不成?”小島茗笑道。
“我的手機是沒離開過……不對,你是什麼時候接到我的短信的?”忍足忽然想到了一件事,該不會是在那段時間發生的吧!
“是景語去送邀請函的前一天,那天景語學生會有事去不了,就讓我把邀請函放在了辦公室的書桌上。”
聽着鳳長太郎的話,在一旁的跡部景語也點點頭,“長太郎說得沒錯,當時我在忙着音樂部的事,就讓長太郎把邀請函放在了我的辦公桌上。”
“我的手機在那一天剛好找不到。”忍足無柰的說道,果然是這件事害的呀。
“這件事本大爺倒是知道。忍足的手機確實在那一天失蹤過。”跡部景吾說道。“這倒奇怪了,那這封邀請函到底是誰讓送的?”流川瑤鬱悶了。
“不管這封邀請函是誰搞的鬼?現在我們只知道這封邀請函不簡單,雖然說這封邀請函沒有問題,但是現在我們連人家的目的都不知道,而且這明顯是一環扣一環,我們所能做的就只有靜關其變了。”曦晴分析道。衆人也認同的點點頭。
“部長在那裡!”菊丸英二指着充當了許久背景的手冢,驚喜的說道。
衆人看着菊丸英二率領着三校網球部走了過來。
“小茗!”不二週助驚喜的看着小島茗。
“對不起,我不認識你!”小島茗在看到不二週助的那一刻笑容便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