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
“好了。其他的你就不要問了,到時你自會知道。”森川直接打斷了乾繼續想問問題的行爲。她並不想什麼都同他解釋的清清楚楚,畢竟她不是那樣的性格,也沒有那樣的心思。“那……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們就先走了。”
“……”看着已經帶着越前走遠的森川,這是乾第一次真真切切地體會到她的強勢,這讓他多多少少有點兒擔心。以後在訓練中,部員們和她之間相處可能會出現很多的問題。
上午的課程很快就結束了。
一整個上午,乾都在思考晨訓結束後森川說的話,從中分析出了幾個關鍵。不過,雖然他對他自己的分析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但他現在仍舊需要找手冢確認一下。所以,乾決定中午去天台的時候跟部長好好交流交流。
而此時,高等部三年級A班。一個女生走到森川面前,她的雙手因爲緊張而緊緊地捏着她自己手裡的便當盒,猶豫了很久,纔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擡起頭看着森川,問道,“阿喏……森川桑,你好!我……我是木井春水。阿喏……森川桑,你要和我一起吃便當嗎?”
“嗯?”森川看着面前這個過於靦腆的紫發少女,她不明白這個少女爲什麼要邀請她一起吃便當。
聽森川說話時的語氣,木井更加緊張了,她以爲森川是不願意和她一起吃便當的意思。“阿喏……森川桑……森川桑要和我一起吃便當嗎?我……森川桑……森川桑,你好像沒有帶便當吧。”
“木井桑,對吧?”森川瀧月見她點頭,便又繼續道,“謝謝!不過,抱歉啊。我已經和人約好了中午一起吃便當。現在,我只是在等人而已。”
她想要跟森川桑成爲朋友。她的直覺告訴她,跟森川成爲朋友的話,她們一定可以相處的很好。所以,即使她自己十分地靦腆、害羞,即使森川看起來並不友好,但她依然鼓起勇氣邀請森川一起吃便當。就在木井打算再說些什麼的時候,突然,走到教室門口的一個少年朝森川瀧月喊到,“森川桑,有人找。”
森川朝教室門口看了一眼,果然看見越前就拿着兩份便當等在那裡。“木井桑,我等的人已經到了。那我就先走了。”森川說完也不待木井回答,便起身往外走去。
“小鬼,你終於來啦!我餓了誒!”森川邊說邊朝越前伸出了手,示意越前把她的便當給她。
越前就好像沒有看到森川的動作,沒明白她的意思一樣,只是帶着她往天台的方向行去。“小瀧姐,走吧!我帶你去天台,那是我們的地方。今天,我帶着你先認認路。以後中午的時候,你可以自己上去,我在那兒等你,然後,我們一起吃便當。”
“……”森川看着越前的動作頓時覺得真的是有點兒哭笑不得。真的還只是個孩子,行爲實在是好幼稚啊。不過,既然他不把便當盒給她拿,那她就當不知道,讓他自己拿着吧。
推開天台的門時,森川才發現,來這裡的不止有她和小鬼,還有其他所有的網球部正選也在這裡。那一瞬間,森川才真真正正地明白了小鬼說的“那是我們的地方”是什麼意思。這明明就是網球部正選們的秘密集中地嘛。
森川朝着正選們坐着方向點點頭,以示禮貌。之後,她便拿過越前手中的便當盒跟他一起坐到邊上。
而看着越前帶着過來的森川,正選們的反應卻各不相同。
手冢看着明顯是由越前隱瞞了真實情況而帶着上來的森川,他知道,她和越前之間的關係不像他早晨所想的那樣簡單,應該要更加地親密一些。
即使想了許多,但他面上依舊不動聲色,只是在森川看過來的時候,對她輕點頭,以示迴應。
不二對森川會來到天台和他們一起吃便當感到驚訝。不過,他依舊笑眯眯地看着森川,任誰都看不出他的驚訝,甚至在森川看過來的時候還跟她打了聲招呼。
“森川桑。”
乾對森川會來並不覺得意外,畢竟根據晨訓結束後他所聽到的她和越前的談話,不難推測出越前會帶她來這裡。只不過現在這樣的情形讓他覺得他之前的擔心是很有必要的。
只不過在森川看過來的時候,他記錄數據的動作稍微停頓了一下,略顯尷尬地看向她。“助教……”
他剛纔還在跟部長交流他糾結了一上午的問題,得到的答案也證實了他的一些想法,所以他現在面對她的時候總覺得有些勉強。他有點兒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樣的態度去對待一個跟他們幾乎是處於兩個世界的人。
菊丸纔不管其他人都在想些什麼,他比較想知道的是森川手裡的便當盒裡面都有些什麼。
“森川桑,你的便當都有些什麼啊?能不能給我看看喵。”
看着森川面前已經打開的便當盒,看着裡面各種各樣的便當,菊丸覺得這麼好看的便當一定很好吃,他也好想吃啊。
“森川桑,能給我嚐嚐你的便當喵?”說着,菊丸就打算伸出筷子去夾一個嚐嚐。
“英二。”大石及時地阻止了英二近似作死的行爲。
“菊丸前輩!”越前也出聲,打斷了菊丸繼續作死的動向。
森川也不採取什麼措施去阻止其行爲。只要菊丸敢將他的筷子伸過來,她就敢直接將他扔出去,並且在今後的訓練中她將會用最苦的、最艱難的方式來提升他的潛力。
她會讓他永永遠遠地記住,在她面前有些事是不能做的。尤其是企圖搶奪倫子阿姨專門給她準備的便當。
看着越前和森川的互動,桃城終於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越前,你跟森川桑是什麼關係啊?”
越前看了眼桃城,發現其眼中閃爍着濃濃的八卦的光芒,無奈地回到,“她是我姐。”
“嘶~~”
看着桃城的那副模樣,海堂在一旁似乎是十分地不屑一顧。不過到底是怎麼想的就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