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好好洗個澡,別感冒了。”我在龍馬家門前停下車,摸摸龍馬的頭道。
“力量,速度,控球都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龍馬低垂着頭,到底是被打擊了士氣。
“我相信你的能力,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好好練習,也許就能打敗真田了。”
“真的假的……如果立海大真的都是他這樣的實力,青學真的沒什麼機會……”龍馬面上沒有表現出對球隊的在意,到底還是融入了這個團體。
“誰知道呢,好好努力,總有機會的。”
“恩。”龍馬點點頭,眼中露出鬥志,“我接下來的目標就是打敗他!對了,不下來吃晚飯麼?”
“不了,我去醫院看精市。”我搖頭拒絕。
“好吧,他是副部長都這麼強了,真想知道住院的部長是什麼實力。”
“肯定比真田強,否則怎麼可能坐上部長的位子。”我笑,“好了,快進去吧,時間不早了,記得吃感冒藥。”
“幾天沒見。還好嗎?”我衝見我進來就往外走的真田點點頭,對坐在牀上看書的幸村道、
“挺好的。”幸村見到我來,明顯挺高興的,不過欣喜的神色一閃而過,便撇開臉道,“你來不來一切都一樣,所以你可以走了。”
“真的麼?”我有些楞,誰剛一進門便收到逐客令都會是這種感覺的,不過我一轉念就明白幸村的心思了,敢情是我好幾天沒來賭氣呢。
“真的。”幸村見我站在門口,索性放下書,背向我躺下了。
“那我走了哦。”說完便關上了剛真田出去之後一直虛掩着的門,當然,其實我一直站在原地沒動。
“居然真走了,這傢伙!氣死我了!”幸村霍地轉身將枕頭砸過來。
“喲,還沒進門就想謀殺親夫呢。”我一把接住枕頭,笑道。
“你……你怎麼沒走?”幸村瞬間意識到我騙了他,蒼白的臉上飄起幾絲緋紅。
“我當然沒走,我要是真走了,指不定某個人會多生氣呢。”我走近幸村,將枕頭墊到幸村背後。
“你說誰呢!”幸村不滿地抗議。
“誰生氣就是說誰咯。”我俯身在幸村嘴邊親了一口,笑道,“好了好了,不生氣了,吃飯了麼?”
“真田說你要來,我就沒吃。”幸村受了我的“非禮”之後,顯然心情好了很多,乖乖回答道,“飯在那邊,還在保溫盒裡呢。”
“真體貼。”我笑,“看樣子早點把你拐到手是正確的。”
“那你不也是好多天沒來了。”幸村果然還在怨念我……
“這不是前幾天忍足過生日麼。”我自知理虧,卻也沒打算找藉口。
“只有我一直被留在醫院裡……”幸村撇撇嘴。
“住院是爲了讓你得到最好的照顧,你也不想留下什麼後遺症吧?再過些日子你就能回到球場上了,不高興麼?好了好了,不說這些,快吃飯吧,否則有保溫杯也冷了。”
“恩。”
飯後又陪幸村看了會兒書,直到他差不多睡意上來看他睡着了才離開。
“明天去合宿?”我一時沒反應過來,跡部怎麼心血來潮想去合宿?
“恩,輕井澤,明天早上8點出發。”
“噢。”我聽到輕井澤才反應過來,是手冢託了跡部吧,似乎青學前兩天就已經去了輕井澤,“你的私人溫泉別墅?”
“恩,本大爺在那裡也有一塊挺大的土地呢。”
“好的,我知道了。明天早上見。”
我並沒有和網球部一起去,而是自己驅車前往,畢竟,自己開車要自由的多。不過我也沒打算去青學那邊看看,有驚喜纔好玩,不是麼。
手機突然響起,居然是手冢,我有些詫異地接起:“怎麼了?”
“你知道合宿的事吧?”手冢那邊聲音似乎有點抖,可能是信號的原因吧。(晴明你白癡了……)
“知道啊,我現在正往輕井澤趕呢。最近還好吧?”
“都挺好的。”一般手冢也不會出什麼事。
“要是有什麼事就打我給你的那個電話,我遠水解不了近渴,他是地頭蛇,所以你要是有出什麼事完全不用擔心麻煩,打電話就是了。”路德維希的電話早被我給手冢了,並且還囑咐過他給我看好手冢。
“恩。我去復健了。”手冢難得打電話,我倒還想多說幾句,沒想那邊卻先掛了。
握着手機怔愣一會兒才被身後的喇叭聲驚醒,雖說是順心而行,但是到底過不了自己的這一關,在意卻只敢遠觀,真不曉得哪天若是手冢戀愛了我是否還是不敢接近……
到跡部別墅的時候,其他人都已經到了,正在網球場上熱身。
“清少少爺午安。”管家打開門,躬身對我道。
“恩,景吾呢?”網球場上並沒有看見跡部。
“景吾少爺在臥室,三樓第四間。”
“知道了,你去忙吧,對了,給我送杯水到景吾臥室。”
“是。”
“輕井澤的空氣比東京好多了。”跡部聽到開門聲,站在落地窗前頭也不回地道。
“完全沒有可比性,不是麼。”我笑,走到他身旁,“你啊,人家託你的事總是不用擔心的。”
“手冢告訴你了?”跡部挑眉,撫過自己的淚痣。
“恩。”跡部的這一品質一直讓我喜愛,別人託的事總是完成的一絲不苟,完美無缺,寧可委屈了自己也不願讓他人失望,不過,不排除其中有面子的問題。我摸摸下巴,盯着跡部尋思。
“怎麼一直盯着本大爺?”跡部被我看得有些莫名其妙,臉色微紅地走到衣櫃前。
“當然是因爲好看啊,跡部sama的魅力無邊,讓我甘心拜倒在少爺的西裝褲下。”
“你少貧嘴。”跡部雖是斥責卻毫無氣勢,顯然被我哄高興了。
“嘿嘿。”我裝傻。看着跡部半光的後背食指大動,在我獸性大發之前,跡部換好了衣服。
“行了,陪我下去打一場。”跡部率先走出臥室,“讓本大爺看看你最近有沒有偷懶。”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還坐在餐桌前吃飯呢,龍崎教練和芝沙織居然就上門了。
彼時我正在和跡部爭論早飯應不應該有甜品,管家突然走進來說:“景吾少爺,有客人到來。”我挑眉看跡部現出一個笑容:“進來吧。”
一看芝沙織那滿眼放光的樣子就知道是被跡部的別墅給震驚了,老實說我對這個有點脫線的實習記者還是印象不錯的,“要坐下來吃點麼?”
“不用了,我們只是來問一下什麼時候比賽。”龍崎教練回絕的時候明顯看到芝沙織泄氣的神情,不覺對她什麼都放在臉上的天然呆有些好笑。
“管家,給這位小姐打包一份甜品。”我招手對芝沙織道,“芝小姐,景吾家廚師的手藝很不錯,希望你滿意。”
“啊?…給我的……謝謝!”
“晴明對芝小姐不錯吶。”忍足插。進話來
“一般,沒有對你好。”我笑,明白這是忍足吃醋了,我笑着對他眨眨眼。
“啊恩,真是不華麗。na,kabaji?”跡部起身,“好了,大家都差不多了吧,準備一下,我們去和青學比賽,看看他們是不是真的有實力進軍全國,哼,打敗了冰帝,怎麼能輸給立海大。”
一羣人都被跡部的話挑起了戰意。
“切,我們這段時間都有好好練習,一定能打敗青學的。”向日第一個跳起來抗議。
幸村的事,病和水無月,忍足的失憶,跡部的曝光在手冢回來之後。
“上次輸給了青學也是差一點而已,這次肯定不會了,穴戶前輩,你說是不是?”連好寶寶鳳也鬥志高昂。
“看樣子大家都信心十足呢,那就讓青學好好看看我們冰帝的實力吧。”我拍拍手吸引大家的注意力,“好了,現在大家都上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