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晚餐就在手冢的冷氣和手冢彩菜的熱情中和諧地結束了。
手冢不願意和我回房間,冷着俊臉帶我到了他書房,然後就把我甩在一邊自己看起了書,我百無聊賴地透過手冢的背影YY,想他之前那勾人的口申吟,想他修長柔韌的雙腿,想他溫熱溼滑的脣舌,想他……哦不,我掩面懊惱——因爲我-又-硬-了!!只可惜手冢是絕對不會讓我再次得逞的,我只能看不能吃,端是苦B。
就在我動手與剋制中徘徊不前時,手冢彩菜解救了我:“國光,你的學弟來找你哦~”
我抹了把臉,對有些疑惑地起身的手冢笑道:“你猜是誰?”
“?”手冢挑眉。
“估計是龍馬憋不住來找你了。”我並沒有憋着謎底,反正一下樓就知道了。
“你下去麼?”手冢問道。
“恩,等會兒順便送他回家好了。”我起身,“再呆下去我可不保證我還會做什麼。”我忍不住還是調戲了手冢一句。
“你還是快走吧。”手冢無奈地瞪了我一眼,“你腦子裡除了那些事情能不能裝點別的?”
“有啊。”我義正言辭地抗議,“我腦子裡還有怎麼討好岳父岳母呢。”
“……”手冢臉皮果斷沒我厚,敗下陣去開門,“清少晴明!你給我適可而止!”
“你不知道我最擅長的事情就是得寸進尺麼?”我嬉笑道。
“哼。”手冢知道說不過我,直接推開門下樓去了。
“晴明?你怎麼在這兒?”龍馬見到我,驚訝地問道。
“來蹭飯啊。”我不忘哄哄岳母,“伯母的菜很好吃呢。”得到了手冢彩菜高興的笑聲。
“都站在門口做什麼,進來進來,我去端點水果,難得有人來找國光呢。”手冢彩菜說着就去了廚房。
“什麼事啊,這種時候?”手冢明知故問。
“我有個請求。”龍馬果然還太嫩,被手冢的嚴肅嚇到了。
“是什麼?”手冢惜字如金。
“我……我……”龍馬低着頭,手不自覺地握緊了網球袋的帶子,我有些心疼,硬逼着長大實在不是個愉快的過程,“我還是想進入青年選撥隊。”
“隊員已經全部決定了。”手冢一臉冷漠,這張嚴肅的臉也曾經稚氣過,是否因爲過早地扛起了太過沉重的擔子,才讓手冢從來沒有露出笑臉,不是不敢,而是不能,因爲只有嚴肅才能樹立威信,對於一個二年級的部長來說,這是必須的一步。
“那麼,你要我怎麼樣呢?”龍馬擡起頭,眼中是不滿和委屈,“不讓我參加比賽,又不讓我和他自己比賽。我……我應該怎麼辦?”
“你自己先反省一下。”手冢依然不鬆口。
“我……我知道,在對待青年選拔賽這件事情上,我的確沒什麼鬥志。不能全力以赴的人,是不能贏得比賽的,這是你告訴我的,我認真思考了,可是現在已經不同了。”龍馬大聲要求,“我想和凱賓比賽,請讓我去吧。拜託了……”到了結尾又低沉了下去,因爲我敢肯定龍馬對這件事情沒底,都已經決定好了,換人的機率實在不大,龍馬也就寄託希望而已。
手冢沉默了一會兒:“七人的選拔賽名單已經無法更改了,”壞心地故意停頓下來讓龍馬失望一下才繼續開口,“但是其實還有一個名額,只是這個名額的最終決定權在神老是一個人的手裡,這樣也沒關係麼?”
“沒有!”龍馬的高興之情洋溢在眼眸中,滿滿都是鬥志。
手冢滿意地點點頭:“好,那就這樣吧。”
“時候也不早了,我送龍馬回去吧。”我站起身道。
“恩。”手冢頷首。
“好~”龍馬還沉浸在剛剛的興奮中。
“那伯母我們走了,請代我向爺爺和伯父告別纔是。”
“這就走了啊?我剛弄好水果呢。”手冢彩菜有些鬱悶。
“下次吧。”我笑,“晚餐已經吃的很飽了,怎麼還吃得下。我先把他送回家,時間不早了。”
“恩。”手冢彩菜揮手告別,“有空常來玩啊。”
“恩恩,伯母再見。”
“阿姨再見。”
“你終於想通了。”我揉揉龍馬的頭,笑的欣慰。
“不要摸我的頭!”龍馬傲嬌地撇開頭,“本來就不高。”
“那不是還沒到長個兒的時候麼,等你長個了我就佔不到便宜了,”我很高興龍馬終於從灰心中走出來,插科打諢地逗他。
“切,MADAMADADANE~”龍馬不屑一顧。
“就你這個子,果然是還差得遠呢。”我笑的促狹。
“哼。快送我回家,和我打一場。”龍馬推我。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無奈,雖然龍馬恢復了精力,只是似乎我要累了,“把安全帶繫好,我們這就走。”
“喲,都吃完了?”南次郎看到龍馬吃的乾乾淨淨的盤子,促狹地擠擠眼。
“我練習去,晴明你快點吃。”龍馬完全不理會南次郎,直接起身出去了。
“別太劇烈,你剛吃完飯呢,揮揮拍就好了。”我連忙叮囑,“別整出個盲腸炎,到時候什麼比賽都去不了了。”
“知道了。囉嗦!”龍馬溜去了後院。
“真是的,入選了青年選拔隊,馬上就那麼興奮。還真是個精神的傢伙呢。晴明,你開導他了?”南次郎吊兒郎當地坐到我對面。
“當然不是,是他們部長。”我慢條斯理地吃着飯,替手冢挽回南次郎的印象。
“解鈴還須繫鈴人?”南次郎撇撇嘴,“誒。龍馬也太好糊弄了。”
“你這說的什麼呢。人家也是爲了龍馬好。”我搶走南次郎剛想夾走的花生,“去,和龍馬打球去。”
“唉,我說臭小子,那小屁孩要找的是你,可不是我,”南次郎得瑟地擺手,“哈哈,你還是快點去吧,等下那小子又不高興了。”
“哼,算了,好久沒打球了,就當練習一下吧。”我自我安慰,鬼知道我剛在手冢家運動完壓根不想動啊。唉,我撇嘴,我不好過別人也別想好過,嘿嘿,“我說我把你看□雜誌的照片發給你老婆了,她說明天就回來,高興不?”
“!!”南次郎立馬跳了起來,“我說你這臭小子怎麼能這麼坑我!不行,我得找個地方把它們藏起來……”說着就跑樓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