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雖然只有一年級,但已經成爲了中學網球界的第一人,可是他同時也失去了一些東西。
”手冢並沒有接下龍崎教練的話茬,反而轉移了話題。
“呵呵,的確是呢。”龍崎教練也沒有再追究下去,附和道。
“時間不早了,我們先告辭了。”該說的話都說的差不多了,我站起身,“龍崎教練好好休息。”
“去吧。”龍崎教練揮手讓我們離開。
“國光,好久沒去拜見伯父了,我今天上門叨擾一下,可以麼?”並不想和手冢這兒快分開,我故作官話地道。
“你願意來我自然是歡迎的。”
“嘿嘿。”我迅速地露出我的本性,“要是伯父知道自己的得意兒子被我拐走了,估計能把我揍得下不了牀呢。”
“……”手冢挑眉看了我一眼,“父親打不過你。”
“……”好吧,我不知道這算是有幽默細胞還是沒有……說有呢這是在說實話,說沒有呢又是這般語氣……
“ジュエリ……”手機來電打破了我的鬱悶。
“我今天看到那個不華麗的小鬼了。”跡部沒等我出聲就開口道,“聽說他跑遍了各處的網球場?,因爲不能上場比賽,想和凱賓私下解決呢。”
“既然你都打電話給我了,想來你已經做了什麼。”我笑,跡部這個永遠刀子嘴豆腐心的傢伙。
“那是當然,真要是他去比賽了,和到處搗亂的凱賓有什麼區別。本大爺好好地教訓了他一頓。”
“是景吾你的作風啊,是不是狠狠地打擊了他一頓?”
“不過說起來,本大爺還真是對手冢敢下這麼大膽的決定而感到驚訝呢。”
“呵,龍馬缺少的不就是打擊麼?一路順風順水,又還那麼小,要不是手冢當頭棒喝,恐怕還沾沾自喜呢。”
“現在正是最關鍵的時候,手冢這樣做還是冒險了。”跡部似乎坐上了車,“好了,本大爺要回家了,今天母親大人找我呢。”
“哦?她找你做什麼?”我有些不爽地問道。
“晴明,她是本大爺的母親!”跡部皺眉,“雖然有些不華麗,但是你也不能這樣,以後……她對你印象本來就不好,以後本大爺怎麼把你介紹給她。”
“切……大不了不理她嘛~”我嘀咕,但是沒再堅持,“好吧,我知道了。”
“恩。拜拜。”跡部滿意地掛了電話。
“跡部的母親對你不好?”手冢敏銳地在我和跡部的對話中抓住了重點。
“恩,”我無奈地點頭,“人家說丈夫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竹內涼子怎麼就怎麼看我都不爽呢?”我鬱悶地擡手抱住手冢,“還是你母親好,每次我去都做好吃的。”
“難道我母親每次給你做好吃的就已經把你收買了?”手冢黑線,“你什麼時候變成吃貨了。”
“嘿嘿,這不是有對比才有感覺麼。”我直起身,“天不早了,我還想先去你家武館打幾場呢。”
“喲,這不是晴明麼,國光你也不通知我,我好多做幾個菜呀。”手冢彩菜略帶責備地道。
“伯母,哪裡用得着特意做菜這麼客套啊,您做什麼我吃什麼不就好了。”我很滿意丈母孃的殷勤,也很熱情地回答,“我都好久沒來了,怎麼覺得伯母年輕了一點啊?國光,你覺得呢?”
“……”手冢無語的看了我一眼,對我張口就來的諂媚表示鄙視。
不過當事人則是很高興:“真的麼?難道我上次買的面膜真的這麼好用,家裡的幾個都不懂得欣賞,一直說這種沒用的東西又貴又虧,還是晴明你知道,我就說最近覺得皮膚變好了……”有幾個女人不喜歡被人說年輕漂亮,尤其是上了年紀的女人。手冢彩菜立刻被我取悅了,拉着我抱怨自家男人不解風情。
“母親,我好像問到了什麼味道啊……”手冢打斷自己母親已經開始的美容心得。
“啊!我的菜!”連忙慌慌張張地往廚房跑,遙遙的傳來她的叮囑,“國光一定要好好招待晴明啊……”
“知道了,母親。”國光帶我走進客廳,“是去我房間還是去武館?父親和爺爺應該在武館呢。”
“先去武館吧。”我鬆鬆筋骨,最近都沒什麼動手的機會,打網球和打拳是兩種完全不同的運動,無法代替。
“喲,這不是晴明麼。今天怎麼有空來看我這個老頭子啊。”手冢國晴大力地在我背上拍了幾掌。
“哪裡是老頭子啊,看這拍我的力道,估計起碼還有20年呢。”我故意做出一副呲牙咧嘴的樣子。
“哈哈,那就承你吉言了啊。”手冢國晴哈哈大笑,“來,陪我打一場。”
“恩。”
接過手冢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汗:“讓我洗個澡吧,我可不想一身汗臭味地吃飯。”
“後面就有淋浴……”手冢國晴還沒說完就被手冢打斷了。
“去家裡吧,我那裡東西齊些,剛好拿衣服給他,”手冢的理由非常富有說明力,直接讓手冢國晴很是贊同地打發我和手冢走了。
“快去吧,我們等下好好喝幾杯。”手冢國晴揮手示意我離開。
“這是我一個人的浴室,你先進去,我去給你拿衣服。”手冢臉色微紅地將我推進浴室,轉身去了衣櫃處。
我看着手冢的背影,心下有了幾分計較。哼着小調進了浴室——不管要做什麼,都得先洗乾淨再說。
“國光,我好了。”我揚聲叫道。卻是偷偷站到了門邊,“門沒鎖,直接進來吧。”
“你的身高稍微比我高一點,但是身材差不多,想來這兩件衣服該是合適的。你試試,不行再……恩?!”手冢驚呼一聲,原因是因爲趁着他推開門我直接偷襲——將他抱了個滿懷。
“嘿嘿,美人,來香一個~”我故作流氓樣地湊上去。
“嘿~你什麼都沒穿……唔~”手冢因爲我全身□而束手束腳,僵直的動作更是方便了我的享用。
“你洗澡穿衣服哪?”我調笑,滿意地看見原本淡色的薄脣染上繼續緋紅。
“衣服……”一身禁谷欠味道的手冢總是讓我食指大動,“你先把衣服穿起來吧。”
“我要你幫我穿。”我低頭親暱地在手冢頸間蹭了蹭。
“那你也得先放開我啊。”手冢無奈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