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幸村騙着大小姐同她一起請假,在家等着那兩個人來。
而不幸的是,這兩個是一起從東京坐的同一班車來的,他們彼此都對對方有些印象,但從某種意義上說,這算是兩人第一次正式見面。
當千葉猶豫着要不要冢和手冢打招呼時時之時時時時時時,手冢已向他走了過來:
“你好,我是手冢,是月蓉…………竹內的…………朋友。”手冢中間略微停頓了一下,有過一瞬間的無措,也僅僅是一瞬間,但開口時卻沒有猶豫。
千葉回他一笑:“你好,我是千葉,是竹內在巴黎學院的學長。”
學長?不是男朋友?千葉一句話在手冢心中掀起了不小的波浪,但面上手冢還是保持着冷靜:“那月蓉…………竹內在巴黎就多虧你照顧了。”這句話表示的只有一個意思,那就是自己絕對不會放棄竹內的。
千葉依舊笑的很溫和:“哪裡,雖然剛開始竹內情緒很低落,但過了一段時時間就好了許多。”
千葉也不會輕易放棄,一句話暗示出手冢曾經深深傷害過大小姐,於是曾經自欺欺人過的冰山便沉默了。
千葉看了看手冢,沒再說話,剛纔話剛出口就後悔了,他從不戳人傷口,但是他絕不會道歉的,雖說手冢是無心的,卻確確實實的傷害了大小姐。
可千葉沒有停下,繼續問了出來:“你去神奈川做什麼?你不用上課嗎?”
手冢沒有看千葉:“你不也沒有上課,你去神奈川又是做什麼?”
手冢將問題拋了回來,可千葉並不介意:“我是音樂學院的助教,今天沒有什麼工作。”
巴黎音樂學院?手冢微微蹙眉,他自然是知道大小姐收到了這個學院的通知書,難道他和月蓉就真的不可能了嗎?
自知又失言的千葉沒有再說話,陷入沉思的手冢自是不會開口,氣氛帶着詭異的沉默變得沉重起來。
兩人一路沉默,直到神奈川幸村家,才知,對方也是被幸村約來的。
只是兩人路上的小插曲和不愉快,除了他們兩個沒人知道,這兩人雖然臉色不太好,但幸村並沒有多問,而此時的關鍵人物,月蓉躲在房間裡睡着,她知道哥哥給她請假了,便一直睡着,連早飯時間都睡過去了,其餘什麼都不知道。
幸村讓手冢和千葉在客廳等一會兒,他去喊大小姐。
剛睡醒的大小姐一片茫然的看着哥哥,幸村揉揉她的頭,催促她快去洗一下。
之後才告訴大小姐,手冢和千葉都在下面。聽的大小姐欲哭無淚,一邊往下走一邊問幸村是怎麼回事。
幸村沒有告訴她。
客廳裡的氣氛很是沉重,月蓉再次粗神經的忽略了這種氣氛,很是隨意的和兩人打招呼。
而手冢和千葉兩人神色很是複雜,不知幸村和他們兩個說了什麼。
月蓉依舊很茫然,目光在這三人之間不停的轉動,眼神裡只有一個意思,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