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另有隱情……
呵呵。
古青水和文慧好大的膽子,訛詐都訛到寧王府來了。
是活的不耐煩了嗎?
幸好她多了個心眼兒,沒有直接說要把古青水怎麼樣,而是詢問過寧時再給她交代……
難怪……
因爲事情另有隱情,所以,古青水和文慧不敢讓她去問寧時,一旦去問寧時,事情就露餡了,所以……古青水才用這麼極端的方式……
寧王妃微微眯眼,看着站在窗臺上的古青水。
要跳就跳吧。她是不會讓人去救她的!
她要是敢跳,這湖,就是她的葬身之地!
古青水感覺到了寧王妃的視線……她的雙腿在微微顫抖,寧王妃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她現在怎麼辦?
真的要跳嗎?
古青水小心翼翼的朝下面看了一眼……雖然只是三樓,但她還是覺得好高,最主要的是她不會游泳,萬一淹死了怎麼辦?就算是有人救她上來,多半也是寧王府的家丁侍衛……萬一被寧王府的家丁侍衛就上來,肌膚相親了……那她更沒有可能嫁進寧王府了。
難道,就要這樣自己乖乖的下去不跳了?
可動靜鬧的這麼大,不跳……太丟人了。她如果不跳,那她和寧時之間再也沒有可能了。
怎麼辦?
古青水心中在掙扎,在選擇,在猶豫。
……
寧王府的人陸陸續續的都趕來了。
“哎呀,姐姐……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有客人要跳湖?”一個嬌滴滴的聲音人未到聲先到。
所有人都順着聲音看去。
是紀如意。
紀如意是寧王的側妃,生有一子寧豐,紀如意今年三十三歲,比寧王妃還要小一歲。
古青煙打量着紀如意,紀如意長的略微比較豐滿,但絕對不是胖,就是那種……充滿肉慾的感覺。對……就是這種感覺,男人一看到她,就會想到性的那方面。身體豐滿而不肥碩,畫着精緻的妝容。走起路來,風吹楊柳,一扭一扭,別有風情。
難怪能成爲寧王妃的對手。
這樣天生媚骨的女人,只要稍微用一點點的手段,絕大部分男人都逃不出她們的手掌心。
紀如意跟在寧王身後。古青煙打量完了紀如意,就打量着寧王……寧王很帥,丰神俊朗,氣度威嚴。面容和寧時有幾分相似,只是沒有寧時精緻。但氣度氣質卻是現在的寧時趕不上的。
威嚴氣度這種東西,需要日積月累,越是位高權重的人,身上的威嚴氣度越是懾人。
“發生了什麼事?”寧王淡淡的問寧王妃。
“王爺。”寧王妃行了禮。
其他的人也跟着行了禮。
寧溫站在橋上,看着站在窗臺上的古青水……古家的小姐好端端的爲什麼要跳樓?
“姐姐,那姑娘……好端端的,怎生要尋短見?”紀如意詫異的問。
寧王妃看都沒看紀如意一眼,對寧王說:“臣妾也不知……本來,我們說話,說的好好的,可古大小姐突然就哭着跑了出來,要尋短見。”
“呵呵……”紀如意笑了,看着寧王妃:“姐姐可真是會說笑,這好端端的,一個姑娘家怎麼可能尋短見?肯定是受了什麼委屈……姐姐,該不會是你欺負人家小姑娘了吧?”
寧王妃看都沒看紀如意一眼,對於紀如意的挑撥也無視。
古青煙佩服的看着寧王妃。
對,就是這樣。
對對手最大的侮辱就是無視。
寧王妃無視紀如意,紀如意的臉都氣的要扭曲了,眼底閃過一抹恨意。
又學到了一招。
文慧看着寧王……
這就是史喬孃的夫君,寧王……生的可真好。
比她的夫君可要俊朗多了。
想當初,史喬娘遠嫁到北地,她們京城的姐妹圈子,雖然嘴上是祝福的,但私底下,都覺得史喬娘嫁的不好,北地荒涼,遠離孃家,就算是被欺負了,也沒有人出頭。
她覺得自己嫁的比史喬娘好多了。
古家個寧王府地位差不多,說不上誰高誰低,但古家在繁華的京城……她想回孃家隨時都可以回孃家……她一直很得意……
可是……現在……古家被滅門了,而史喬娘依舊是尊貴的寧王妃,她的夫君還是這般的俊朗,雖然威嚴懾人,但一點都不像個粗野的武夫……
爲什麼史喬孃的命這麼好?能嫁給這般出色的男子,而她……現在還這樣的年輕,卻要守寡……
“王爺……”文慧柔弱的對寧溫行了禮。
寧溫看着文慧:“你是……古家大夫人?”
“正是妾身。”文慧紅着眼眶委屈的說:“求……王爺爲妾身的女兒做主。”
做主?
寧王看了史喬娘一眼。
史喬孃的臉色很難看。
“古夫人請起。”寧溫淡淡的說:“有什麼事情可以告訴本王,本王會爲你做主。”
“是啊。”古青煙笑眯眯的看着文慧:“大伯母,你有什麼委屈都可以說出來,王爺都可以爲你做主的。”
文慧的身體一僵,看着古青煙,心裡氣的要炸了,真想一腳把古青煙給踹到湖裡去。
如果沒有古青煙在這裡威脅震懾她。說不定事情早就成了。
寧豐站在紀如意身後,看了古青煙一眼……邪惡的眼神把古青煙從頭打量到腳。
古家的姑娘想不到是這般的絕色。
找個機會一定要弄到手。
古青煙察覺到了寧豐的眼神,看了寧豐一眼,寧豐對古青煙邪氣一笑。
古青煙回了一個淡淡的淺笑。
這就是寧家的大公子?
呵呵……
就這樣的貨色也配跟寧時爭?
如果不是忌憚他身後的紀家,這樣的貨色,早就被寧時弄死千百回了吧。
寧時是她的男人,寧時顧及紀家,她可不顧及紀家。
寧豐,就讓她來弄死吧。
“哎……”古青煙輕嘆了一口,對寧王說:“我大姐姐是京城第一才女第一美女,聲名斐然……本來已經訂了親,都要成親了,可沒有想到古家突然出了事……大姐姐的未婚夫爲了自保,與大姐姐退了婚,大姐姐這一年多,一直鬱結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