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青水一直注意着,古青煙出門之後,從門房就傳來消息,古青煙帶着百合和幾個暗衛出門了。
古青水皺眉。
難道太子殿下和古青煙之間真的有什麼勾扯?
爲什麼太子會約見古青煙?
而在兩軍敵對的情況下,古青煙居然就帶着這麼幾個人去見太子殿下?
這……古青煙一向是個聰明人,她應該知道,她這樣去的話,很有可能被太子殿下抓住威脅寧時。
可古青煙好像有恃無恐。
古青水換上了一副急切的神情,帶着人去了軍營。
“王爺……王爺……”古青水到了軍營就大聲的叫着寧時。
“軍營重地,不得喧譁!”有人呵斥着古青水。
“我是古青水,有重要的事情要稟告王爺,是關於王妃安慰的。”古青水說。
侍衛看了古青水一眼,說:“跟我來。”
古青水跟着侍衛到了寧時的帳篷。
“王爺,古家大小姐來了。”侍衛說。
“進來。”寧時淡淡的聲音從帳篷裡傳出來。
古青水紅着眼眶進了寧時的帳篷。
寧時的帳篷裡還有其他的人,軍師還有幾個將軍,古青水的眼神閃爍了一下,突然跪在寧時面前:“王爺,你要救救三妹妹。”
“怎麼了?三姐姐發生什麼事了?”古君耀急切的問。
古青水看了古君耀一眼哭着說:“大楚的太子殿下約三妹妹今日在成爲的風裡亭見面,三妹妹……帶着人去了。”
古青水的話在帳篷裡掀起了軒然大波。
“什麼?”寧時皺眉,憤怒的瞪着古青水:“你再說一次,到底怎麼回事?”
“幾日前,太子殿下的人給三妹妹傳了紙條,約三妹妹在城外的風裡亭見面……三妹妹明明答應我不會去的,可她……王爺,你要相信三妹妹,三妹妹跟大楚的太子之間是沒什麼事的……太子殿下找三妹妹可能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古青水哭着說。
古致遠冷冷的瞪着古青水。
這個孫女……還以爲她變了。
原來,她一直都沒變。
寧時冷冷的瞪了古青水一眼,什麼都沒說,起身,大步走出了帳篷!
“王爺……”有幾個將軍跟了上去。
古君耀也跟了上去。
“君耀……”古青水也跟了上去。
她得要跟着去看看,看看寧時會怎麼處置古青煙。
這是他們的計劃。
……
古青煙帶着人到了風裡亭,遠遠的就看見有人坐在風裡亭裡,周圍站着一個帶刀侍衛,走近一看……不是楚逾明是誰。
古青煙看着楚逾明,有一年多沒有見楚逾明瞭,記得前年在京城見到楚逾明的時候,他還意氣風華,身上有種皇家公子的矜貴……可現在,整個人感覺憔悴糙了很多。
楚逾明看着古青煙。
他很震驚。
他從古青水傳來的消息裡得知,炸彈……居然是古青煙製作出來的。
他很後悔。
後悔當初在宮宴上的時候爲什麼不想盡辦法得到古青煙,如果古青煙成了他的女人,那古青煙製作出來的炸彈也是他的,他的軍隊有了炸彈,還不所向披靡?
楚逾明看着古青煙那張越發明豔傾城的臉,心中的後悔和不甘到底了極致。
“古小姐。”楚逾明笑看着古青煙站了起來。
古青煙笑了笑:“太子殿下,我現在是親王妃了。”
楚逾明的眼中閃過一絲晦暗不明。
“不知道太子殿下找我有何事?”古青煙問。
“王妃站那麼遠是怕本宮吃了你不成?”楚逾明笑着問。
“呵呵……”古青煙輕笑幾聲,看着楚逾明:“太子殿下,當日,在宮宴上我都未曾怕過,此時,我爲什麼要怕?此時,要怕的難道不是太子殿下?”
“本宮怕什麼?”楚逾明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古青煙這話已經點明瞭。
當日,他和母后的心意古青煙是明白的,而古青煙在除夕夜宮宴,也是故意把他和文家千金的事情鬧大的。讓他不得不納了文家的草包。
爲什麼?
楚逾明不明白 。
“當然是怕我大華三十萬男兒踏破 大楚的山河。”古青煙仰着下巴自信的說。
楚逾明的俊臉有一絲扭曲。
她就這麼自信?
對,她確實可以這麼自信,因爲大華手上有炸彈,還有三十萬大軍。
“古小姐,今日,本宮約你見面,是有一事跟你商量。”楚逾明壓着心中的火氣 與不甘說。
“什麼事?”古青煙笑着問:“難道是太子殿下想投降?確實,投降是最好的辦法,自古戰爭有不殺投降者的約定,太子殿下如果投降,或許我可以饒你一命。”
楚逾明氣的一張俊臉又扭曲了幾分,他從小到大,身份尊貴,身邊的人都捧着他討好着他,還從來沒有人敢這般的 羞辱他。
就只有古青煙。
“本宮原諒你的出院不遜,只要你嫁與本宮,等天下評定之後,本宮許你東宮後位。”楚逾明說。神色中帶着幾分施捨。
像古青煙這種嫁過人的女人,在平時,根本不可能攀上他,就算是成爲他身邊的最卑賤的侍妾都不夠格,可現在……他爲了自己的大業爲了大楚的江山,必須得到她。
古青煙眨眨眼,詫異的看着楚逾明。
楚逾明到底是有多大的臉?
“對不起。”古青煙笑着說:“一女不侍二夫,我已經是大華的親王妃,怎麼能再嫁給別的男子呢?再說了,許我後位,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太子殿下好像有太子妃了。難不成,太子殿下要休了太子妃?”
太子妃的孃家也不是吃素的。
像楚逾明這種爲了利益犧牲自己原配妻子男人根本就是渣男,今天,他能爲了利益許她後位拋棄太子妃,明日,他也能爲了利益拋棄她許別的女人的後位……
這樣的男人,她是腦袋被門夾了纔會選擇他。
她的寧時多好啊。
楚逾明比寧時的一個腳趾頭都比不上。
楚逾明的臉色很難看,瞪着古青煙,這個女人實在是太不識擡舉了,他都許她後位了,她一個殘花敗柳之身還想怎樣?
“爲什麼?”楚逾明陰沉着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