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身影消失了,暗處的南月凌斌才露出一絲譏笑,轉身向着凌園而去,而南月凌烈似乎早就猜到了他會來似的,早早的便坐在一旁等着他的到來,就連茶也爲他備好,一見南月凌斌出現南月凌烈的臉上浮起了一絲笑意,
“你知道我要來?”南月凌斌看着他臉上那淡有似無的笑意心下全是不解,這段時間他們似乎隔閡了千年,一切都變得那麼的陌生,自南月凝妍成親到現在他們之間冥冥中已成了陌生人。
“你是我兄長,我怎麼可能不瞭解你,想知道五妹的事情。”南月凌烈自顧的飲下一杯茶臉上浮起一絲絲笑意,尤其是說到六妹時兩人的臉上的笑意都變得十分怪異,一個笑靨如花,一個卻是滿臉愁容。
“你應該知道我想問什麼?”南月凌斌沒有否認,只是那臉上的愁容不見卻多了幾分冷肅之意,沒錯他的確是來問南月凝妍的事情,這一個月她的離去,令他牽腸掛肚,生怕她在外有什麼意外發生。
“五妹沒事,她現在很好,只是玉姨的祭日在即,所以不能回來,但是回來後只怕南月家少不了一場骨肉相殘的局面。”此時南月凌烈的神情也變得凝重,雖說其他四個妹妹他都不怎麼喜歡,可畢竟身上流着的都是南月離的血,若真的要那樣,那他該如何面對呢?要眼睜睜的看着她們出事嗎?他做得到嗎?心下苦笑,他做得到就如同看着那四個丫頭對她下殺手那般。
“這就是命,即然她們幾個要鬥就由着他們去吧!”南月凌斌卻是一臉冰冷,似乎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一般,能聽到他現在是平安的消息,對於他來講已是一件喜事,關於未來的事情他不想知道,結局如何都與他無關,這一切都是那四個蠢人惹出來的,所以跟他沒有關係。
“可他們三個也是我們的妹妹?”南月凌烈冷聲吼道,他不解這個人怎麼可以那般冰冷,難道他真的一點也不
在乎嗎?還是他從來都不曾在乎過,自南月凝妍成親,他從來都不曾正眼瞧過她,他真的是討厭她嗎?可從他神情中看得出來,他還是很關心她的。
“妹妹?可別忘了妍兒也是她們的妹妹,她們是怎麼對待妍兒的,當初你不也狠心看着他們四個齊下殺手對待五妹嗎?怎麼還在不捨了。”南月凌斌冷笑,眼中冷冷的目光掃過南月凌烈一臉錯愕,他就不信他會如此有悲憫之心。
那四個蠢人自以爲有多聰明,卻不知道真正聰明的人就是他們最看不起的那個人,想着她們四人面對同脈相承的妹妹都能暗下殺手又有什麼值得他在乎的,而且歷來大家庭中都是明爭暗鬥,除了同母兄妹是親的,其他兄妹都不算親,這就是現實。
“我……”此時南月凌烈無語,的確曾經四年裡他眼睜睜的看着他們四個欺負他一人,他也完全可以置之不理,而今他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依照她的性子定然不會要她們的命,頂多是好好的報復一頓就過了。南月凌斌冷笑,得了答案便離開了凌園,此時凌園中恢復了平靜,靜得令人感到有幾分寒意入體。
這夜是個無眠之夜,空氣中彌布着死氣沉沉的氣氛,南月府中南月離的書房亮了一整夜,而南月凌烈兄弟二人也幾乎徹夜未眠,當太陽升起陽光嬌羞的灑在大地上的那一刻,所有的情緒都讓陽光壓下陰藏在黑暗之中,而在一處院中,一位藍色錦衣的男子,一頭烏絲垂下在陽光下泛點淡淡的金光,男子負手立於院中,一道黑衣如風一般出現在他身後。
“事情辦得如何?”男子誘人的聲音空蕩蕩的迴響在空氣中,一個穆然轉身那雙如刀視劍的雙眸彷彿要將那男子秒殺一般,那冷冷的聲音讓人感到害怕。
“回主子南月離的意思是要雪側妃爲正,逸王妃有消息了,據說待逸王妃祭拜過亡母,便會回府,而南月府的四位小姐會受到她的報
復,逸王妃就是恭凝兒。”男子面色一沉,那眼中盡是害怕,畢竟那個恭凝兒是主子心心念念之人,可誰會想到那個花癡會是恭凝兒,當時他知道這個消息時整個人都嚇傻了。
那男子不是別人正是二王爺墨永帆,墨永帆身子一震明顯的有幾分不相信,那個不惹紅塵的女子怎麼可能是她,而且還嫁給了他的九那個傻子。“這消息屬實嗎?”墨永帆收起心中的激動,眼中目光變得深淵,整個人都被一股陰暗朧罩着,讓人感覺到一絲寒意正在身邊蔓延。
“消息可靠,是宮中人在逸王與陛下談話中得知的,而且那日打逸王的那位便是恭凝兒。”男子擡首看着墨永帆,看着那張冷俊不驚的臉上浮現着一點點寒意,卻讓他感覺到死亡的氣息正在蔓延,他知道這個男人有多在乎那個女子,有多愛那個女子,更有勝者將他當成自己的生命。
墨永帆閉目,輕噓長嘆而臉色卻泛着幾分凝重,隨及又勾起了一絲笑意。原來是她,九弟對不住了,爲兄而很愛她,所以只得對不住你了。心上浮現了一絲冷笑。“立馬着手查看五小姐的行蹤,務必要在逸王之間找到她,這次本王不會再放她離開,恭凝兒只能是我墨永帆的女人。”墨永帆的臉上擒起了一絲堅銳的笑意,而目光卻是那般的堅定,讓人有一種害怕。
“是屬下這就去辦。”男子雙手抱拳,帶着幾分凝重,暗想着連暗影門都找不到的人,他能找到嗎?心下苦笑主子吩咐了,他也只能照辦了。
“聽說父王要讓九弟在宮子魅與陌陫雨二個之間二選一,爲的便是解雲洲之急,而九弟是沒有那個意思對嗎?好像是拒絕了?那本王得進宮給父王分憂”墨永帆臉上勾起了一絲玩味的笑意,低目玩弄着手中的玉板指。聯姻,降正爲側立男人爲妃,想想都絕得有趣,轉身便向着門外走去,那話還在耳旁迴盪,此時男子才聽出其中的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