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老闆,那便有勞老闆幫我們準備一下晚膳。”秦谷淡笑,疏離的將話音落下、他怎麼也不敢相信這樣儒雅的公子會是這店的老闆,嘴角僵硬的抽了抽轉身離開,而在他離開時飛鷹臉上的笑意全部磨滅,取代那笑意的卻是冰冷無情的殺意,轉首目光落在小二身上,小二背脊一涼,膽怯的低下頭,而臉上的那一絲錯愕此時全讓害怕佔據。
玉狐狸似乎早已意料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似的,正欲開口“來我書房。”飛鷹冷冷的落下幾個字,轉身領先走在面前,小二請助的看了一眼玉狐狸,而玉狐狸無奈的聳了聳肩表示他也無能無爲力。
“還不去準備飯菜,難不成還要我親自動手嗎?”飛鷹本就離開了,也不忘大吼一聲,將玉狐狸那看戲的神情從他神遊的狀態中拉了回來,玉狐狸猛的一腳踢在刀疤掌櫃的腿上,刀疤掌櫃幽怨的看了玉狐狸一眼。
“蠢貨還不去做飯難不成要本師爺伺候你嗎?”玉狐狸一臉高傲的揚過頭,完全無視那刀疤掌櫃一臉鄙視的表情,自顧着摸着那道羊鬍子。刀疤掌櫃只得一臉無奈的離開。
五樓上,南月凝妍早在那飛鷹出現之跡便醒來,同樣也看到了那一幕,此時正坐在房中悠閒的品着茶。思蕥不解,明明她都感覺到了這客棧的不平凡,爲何她還能如此悠閒自得的喝着茶,難不成她根本就沒有發現。
“凝兒,你”思蕥一臉不解的望着她,南月凝妍輕瞥擡眉那雙勾魂的雙目直勾勾的看着思蕥,而臉上那淡雅的笑意卻沒有絲毫的退怯。
“你是想問我爲何還能喝得下茶?”南月凝妍輕呡了一口,輕輕放下茶杯,擡眉間挑動了那柳眉,勾起了幾分嫵媚。思蕥的心思他又豈會不懂,只是有的茶要慢慢品才能品得出味道,快了或是火候過了那便失去了它本身的美味,所以她不急,因爲她相信會有人
比她更急。
“思蕥你相信冤家路窄這回事嗎?”南月凝妍起身臉上帶過幾分淡淡的笑意,而思蕥明顯的有幾分不解,冤家路窄?到底是怎麼回事情?心思飛旋卻沒有一絲答案。
“凝兒能說清楚一點嗎?”思蕥擰眉,帶着幾分凝重的口吻落下音,那目光直勾勾的落在南月凝妍的身上。她相信這其中定有什麼故事。
“這家店店主是飛鷹門飛鷹的產業,不瞞你說二哥生辰前南月凝心曾賣通飛鷹門的殺手。在花街上欲置我於死地。可惜他們沒得逞。後來洛魂知道此時便派人剷除了飛鷹門,可沒想到飛鷹爲保實力,來了一招置之死地而後生的辦法,可結果他成功了,可他做夢也沒想到我會再次遇到他。”南月凝妍臉上擒起一絲冷笑,那冷冷的笑意帶着絕美的容顏,讓所有的風景在她跟前失色,就連思蕥都沉寂在這一切當中。
“那你找算怎麼辦?”思蕥很瞭解南月凝妍的個性,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可有一點在她無聊時千萬別去招惹她,或許她會跟你玩玩貓抓老鼠的遊戲,她除了無聊其他的什麼都有。
“很簡單,陪他好好玩玩,他們會動手的。”南月凝妍揚起幾分自信,那笑意張揚着像似一朵開在懸崖邊上卻帶着幾分危險的味道。思蕥冷冷的打了一個寒戰知道這女人又要開始捉弄那倒黴的男人,心中替他默哀了幾分,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叩叩’門外傳來清脆的敲門聲,南月凝妍衝着思蕥使了一個神情。“小姐可以下去用膳了。”秦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南月凝妍放下原本的警惕出了門,而樓下大堂之中一百多號人都已經在等着南月凝妍的到來。一見她出現衆人齊聲喚了一聲。‘小姐’
“用膳吧!”南月凝妍也不想多說,只淡淡的說道,一樓全讓南月凝妍的人滿,而月凝妍進了二樓的廂房之中,也自顧着吃
着東西,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切都在這當中靜止着,大堂又恢復了一片鴉省無聲的狀況。
不料,耳旁傳來一聲大喚。“着火了”那撕心的叫喚震破了衆人的耳膜,而此時原本在用餐的人全都一臉戒備,而飛鷹也狼狽的從後園裡逃了出來,那濃煙滾滾的大煙全都向着大堂而來。
“快走啊!着火了,火勢已經向這邊蔓延而來。”飛鷹一臉焦慮的衝着樓上大叫了一聲,秦谷聞聲率先抓着南月凝妍從二樓之上飛身而出,而風跡自然也不會丟下思蕥不管,白子笛也快速的抱過墨子辰飛身躍下了樓。此時落月棧已成爲一片火海,慶幸他們跑得快,要不然還真不知道會出什麼事情。
落月棧個個夥計都狼狽得一塌塗地,南月凝妍見狀不由的皺了皺眉。此時飛鷹一臉怒意看着刀疤掌櫃。“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情?”那冷冽的表情像似籠罩了一層薄霜一樣,讓人有幾分害怕。他不相信這火會自己燃起來,除非他們有人動了手腳,而眼下這些人明顯的是不好惹的人,若不能將此事弄清真不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事情。
刀疤掌櫃一臉無辜的看着飛鷹,餘光落在那玉狐狸的身上,表示着自己的無辜,像似在說這一切與他無關是玉狐狸指示的。玉狐狸一臉無視刀疤掌櫃,壓根都沒有多看他一眼。飛鷹無奈看着玉狐狸,看他那固若遊神的表情,心下有幾分無奈長嘆一聲,臉上浮現了一絲苦澀。
“公子,小姐實在對不住讓諸位見笑了,你們的財物”飛鷹看了一眼那正處於火海中的落月棧,心中滿滿的全是愧意,這些人他一早便看出來不是好惹的人,就從剛纔那情景,一般人早嚇傻了,而這些人卻輕易的逃脫,就連那些婢女都身懷絕計,還好沒有得罪他們,要不然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飛鷹心中還有那麼一點點小小的竊喜,可殊不知這場火已經把他們惹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