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盯着再次嚥下口水，素雅突地說道：“不過……”
“不過什麼？”
瞧着王爺着急的模樣，素雅可以很肯定的認爲，王爺的心絕對被王妃給震破了一個角。
“不過有落寞。”嫌說得不夠煸情似的，她抽了兩抽，帶着點點的委屈繼續，“奴婢服侍王妃這麼多年，從沒見過王妃這樣呢。那真的叫人好心疼啊。落寞的沒有半分開心……”
鄭蕭息眉頭是越皺越緊，都快成川字了。
落寞？
這詞真讓人心疼。
瞧着素雅的真情流露，他咳了兩聲，“你去弄些碧兒喜歡吃的點心，端到書房裡來。”
素雅看着那抹修長的身影沒入府門，她才甩了甩頭，回神。
碧兒？剛纔她應該沒聽錯吧？！
…………………
何碧沒有一頭扎進被窩裡感嘆難受。反倒回房拿了她的長劍在小院裡把弄。
才第二天，卻已經不喜歡了啊。
有些心煩氣燥，也許當初崖頂的相遇就是個錯誤。
她似乎都已經沒有了當初時單純的想法……
鄭蕭息端着一碟精緻糕點，徐徐走來，便已瞧見提劍耍舞的何碧。只見她姿勢不怎麼標準在那比劃着，他不由得連連搖頭。
這麼三腳貓的架勢，到底那天她是怎麼跑上涯頂上去的？那裡可不是爬得上去的啊。
聽到有腳步聲，何碧也沒在意，只是淡淡地道：“素雅，我沒事，你下去吧。”她是小強啊，有什麼事會承受不了。
這會也只不過心情有些鬱悶而已。
“是因爲我嗎？”鄭蕭息不由得問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