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陵軒胤一臉憤恨,依然堅毅地道:“請皇兄恕罪,臣弟,辦不到!”
“東陵軒胤,是你請的旨,難道你還想抗旨不遵不成?”
東陵烈琰怒不可斥地喝道。
渾厚的聲音在上書房迴盪,震耳刺膜。
然,東陵軒胤卻只是冷笑:“事已至此,臣弟也只能抗旨不遵了。”
“你——咳咳——咳咳——”
東陵烈琰突然臉色頓變,怒及攻心之下,
只覺體內一股寒流入襲五臟六腑,
使他接下來一說話便是一陣猛烈的咳嗽不止。
“皇兄!”
見此,東陵軒胤臉色大變,此時才意識到兄長身懷寒症,不宜動怒。
“咳咳——咳咳——咳咳——”
東陵烈琰仍然猛咳不止,
清逸絕美的臉因爲胸腔的劇烈顫動而漲成紫色。
他難受地握拳捂住咳嗽,想要用內力將那股寒流逼下,卻終是徒勞。
從今晚和莫媛媛見面開始,他便一直壓抑着怒火,
此時一當發怒,便會怒及攻肺,
讓當年殘遺下的蠱毒留下的寒症有機可趁。
寒症一當有機可趁,他的身體便會出現慣性的咳嗽,
讓他胸腔如被人安置了一塊巨大的磐石一般,呼吸難順。
見兄長頻咳不止,東陵軒胤於心不忍,
起身上前攙扶,急道:“皇兄,臣弟扶你去乾雲宮安寢吧!”
再這樣咳下去,他真怕兄長會咳出血。
“滾,朕不需要你這種胞弟假猩猩的攙扶,朕不屑咳咳——!”
東陵烈琰使勁將東陵軒胤推開,潭眸狂倨未減半分,冰冷的字眼盈滿憤怒。
“皇兄!”
東陵軒胤只覺此時心頭一陣五味翻陳。
從父皇駕崩,傅皇后勢力一手遮天,
他和母后、雪凝便從小被皇兄一直保護着。
局勢未穩之前,暗殺追殺之時,
皇兄爲了保護他們兄妹和母后三人,多次險些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