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人如果沒有寨里人把他引路,
是絕對不可能能破天荒地從她手中抱走宵兒後還能不被發現地離開暗堂寨一步。
唯一的結論就是,暗堂寨出現了背叛者。
而得出這個結論時,莫媛媛由一開始的不置信到冷靜接納。
只要那叛徒在暗堂寨裡,她就有線索能找到宵兒。
既然敢背叛她,那他就必須沉重的代價,
撲通一聲,
只見陳樁此時已經臉色蒼白地跪下去,
對自己狠摑兩掌櫃道:“啪——啪——掌,掌櫃的,陳樁是狗,
陳樁是雜碎,陳樁不是人,昨晚那人,的確是陳樁放進去的,
掌櫃的迷香也是我在快和阿寒換崗時吹進掌櫃的寢屋的。”
此話一出,衆人倒抽一氣,然後便是一臉憤憤。
由其是陳寒,更是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兄長。
“哥,你,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來,你忘了我們的命是掌櫃給的嗎?”陳寒一臉痛苦道。
“我,我也是沒辦法,我喜歡上了窯子裡的一個姑娘,
大哥我,決定了替她贖身,我——所有我——”
啪—
陳寒一巴掌狠狠摑向陳樁的臉,打得他嘴角出血,
然後狠揪着他的胸襟怒道:“你個蓄生,
你難道不知道小少爺就是掌櫃的命嗎?你,你個蓄生,蓄生!”
接着,陳寒一拳一拳地打着,陳樁只得抱頭讓弟弟打着,事後同樣一臉愧疚。
“夠了!”
驀地,莫媛媛冰冷的聲音揚聲喝起,盈滿殺氣。
陳寒動作一滯,眸光赤紅,一臉憤然地收回手。
“陳樁,到底是誰擄走宵兒?”
莫媛媛拳頭緊握,任由掌心的碎瓷鉗進肉內變得血肉模糊。
被掌櫃那種殺氣的眼神盯着渾身發顫,陳樁忍着臉上火辣辣的刺痛,
重新跪着,低垂着頭回道:“是,是錢四兩錢幫主,他的信應該就到了,
掌櫃的,他答應不會傷害小少爺的,你放心好了,小少爺,一定不會少一根頭髮的,
他們若是敢反悔,陳樁一定跟他們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