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回到在巫女村的住所簡單的梳洗了一番後,便在巫女村的族人帶領下來到今晚要宴請他們的場所,這才知道他們的慶典是營火晚會,而當他們到達時全村的村民幾乎都已經圍繞在營火旁邊了。
晚宴是個營火廣場,圍着營火擺上一圈的桌子,上頭早已擺放好各式各樣豐盛的食物、水果、點心和飲料,營火旁還架着好幾只的烤得吱吱作響的烤乳豬與烤山羊和山雞等等各種野味,空氣中瀰漫着淡淡花香,香料的氣息,燃燒着木柴的氣味與烤肉的氣味交雜成一種很奇特的香氣卻不難聞,反而香氣反而誘得人食指大動,飢腸轆轆的的。
而營火周圍聚滿了三五成羣的開心愉悅的聊着話家常的村民,就是沒有人向前落座。
花羽莀納悶的望着空無一人的豐盛桌面,和那羣像是在等待某個特定人物入場空檔前,話話家常一樣的居民。
一見到玄昊陽與花羽莀來到今長老即刻帶領着全族人員向前歡迎。
“參見凌王殿下,能夠邀請到凌王殿下與我們族人一同共進晚餐,實在是我族的榮幸。”金長老一手貼在胸口躬身開心的說着。
“金長老你客氣了。”玄昊陽有些疑惑的睞了眼那燃燒得旺盛的的營火。
“凌王殿下今日正好是我們族裡每年一度的營火晚宴,藉由營火感些上蒼神靈的賜予,所以全族的村民皆會參加。”金長開心老說着。“我代表巫女村全族族民歡迎凌王與夫人來參加我們今夜的慶典活動。”
“金長老你們客氣了。”玄昊陽也客套的說着。
跟在玄昊陽旁邊的眼一尖忽然看見人羣裡的藍海音『朱門繡坊』的老闆娘,與還杵着柺杖的花開夢靨也在人羣裡,原來他們也是巫女村的村民啊。
昨日答應花開夢靨要將藥帶去給她的,結果他們今日就被請來這巫女村作客,對她食言了真是不好意思,趁着還未入席的空檔她先過去跟她說一聲抱歉,免得她誤認爲他們是不守信用的人。
還有那『朱門繡坊』的老闆娘藍海音,她昨晚見過她所賣的衣飾上頭,那些用色大膽的精美刺繡上頭有好多她不曾見過的繡法,她想去與她談談是否有意願與她合作,她的繡法在京城肯定會造成轟動。
她拉了拉玄昊陽的手在他耳邊同他講了幾句話,又只指藍海音與花開夢靨,玄昊陽原本是搖着頭的,只見她拉了拉他衣袖幾下,見玄昊陽不太放心的點了點頭後,花羽莀便鬆開他的手鑽進人羣裡去。
金長老呵呵笑着看着淹沒在人羣裡的花羽莀一眼。“凌王請放心,夫人在這裡會非常安全的。”
玄昊陽對金長老這話不做任何評論,只是冷冷睞了金長老一眼。
“凌王殿下,待今晚慶典結束後,我們幾位族長想再與凌王地下商討一下事情,不知可否。”金長老問道。
“如果是稍早談的那件事,那就免了,本王的立場已經表達的很明白。”她表情堅毅沒有一絲的退讓之意。
“凌王殿下,在慶典開始前老巧與其他四位長老商量過了,願意讓凌王殿下見識一下奇蹟,待凌王殿下親眼所見後,我們再來商討其他的部份細節,不知凌王殿下意下如何?”
玄昊陽雙臂抱胸氣息冷然睥睨着金長老。“怎麼?你們打算先讓本王見證你們所謂的奇蹟”
金長老呵呵笑着點頭。“但有一點希望凌王見諒,便是我們五位長老的法力只能夠迅速醫治夫人胸口上的內傷,並無法治癒將她因臀部骨架受損導日後也許較難受孕的問題。”
玄昊陽眉尾微挑。“本王忌諱的不是那點,金長老無須擔心”
金長老沉沉的點着下顎撫着白鬍。“只要凌王您不見怪就好。”
“金長老何時要讓本王見證你們所謂的奇蹟?”
“今晚,等慶典結束,我們五位長老會先讓凌王見證,如凌王殿下相信了老巧們的話所言不假,今晚子夜這時祖靈的力量是最強盛的,那時醫治夫人身上的傷勢最合適的。”
凌王低頭沉思片刻。“待你們讓本王見到你們的本事後再談吧”
金長老撫着白鬍呵呵笑着。“也是,還未讓凌王殿下見識到我們巫女村神聖祖靈的力量之前,這一切等於是空談。”
就在金長老還想與玄昊陽談些事情時,一旁走來一名像是金長老的貼身侍從,躬身的再金長老身邊低聲說了幾句。
金長老忙不迭地點了點,又見架上的那些烤肉也已烤得差不多了,後便轉向邀着玄昊陽一同入席。
“凌王殿下,時辰到了,我們先入席吧。”
待玄昊陽一入座,其他村民才入續入座,依着備份高低分散坐在最中央主未兩旁,不用說凌王當然是位居最高最尊貴位置。
金長老向在場所有族人介紹了一下凌王,所有族人同時向凌王舉杯致敬一番後,宴會正式開始。
只是宴會都開始了大半晌的,玄昊陽與各大長老和護法們也都依依敬過酒,卻還不見她的小女人回座。
這女人一聊一開心,就又忘了她身邊有一個最忌諱遭到她忽視的男人,玄昊陽銳眸微眯的發現,他還與那兩個女人在那邊聊得不亦樂呼。
玄昊陽臉一板,只又稍稍容忍了一刻,見她還意猶未盡的,勾勾手指便命人去將她給拎回自己身邊。
與花開夢靨和藍海音兩人聊得正起勁的花羽莀,禁不住來請她回座的人在三催促,纔有些不情願的走回玄昊陽身旁。
玄昊陽見她一臉不太甘心模樣,不由得挑挑眉。“怎麼了,方纔不是還挺開心的。”他拿起桌上小刀,切了塊剛送上來的第一份烤肉放到她面前鋪着類似芭蕉葉的盤子內。
“人家還沒聊完,正意猶未盡之時就被請到這裡來了,我想與他們同桌歡樂一番。”她有些小小失落。
“莀兒與爲夫在一起感到很無趣?”輕蹙了劍眉。
她一邊搖頭一便拿起叉子,插着他幫他處理好切好的烤肉吃着。“當然不是,我是女生啊,除了與親愛老公聊天撒嬌外,當然也會想與自己年紀差不多的女生一起談八卦,聊是非的,就像很多男人喜歡與自己的同僚好兄弟一起出去喝酒把妹一樣。”
他雖然有些不太理解她所說話語中其中一兩個詞,不過很可以確定的就是,她也想要有同性的朋友可以一起聊天分享心事。
“你先把自己肚子填飽,等等再過去與他們聊天吧。”
就在他們低語討論之時,一陣鼓樂聲響起,一羣穿着傳統民俗服飾的男女,手牽着手圍着營火,在營火面前載歌載舞了起來。
花羽莀眼睛登時睜大開心的看着在營火前高歌熱舞的巫女村青年男女,這巫女村與前世所知道的原住民和所認知的苗疆那些部落人民,還有一些少數民族生活習性很類似,熱情奔放的很。
“莀兒,爲夫有件事情要與你談。”他又挾了些挑開骨頭的烤山雞肉和新鮮烤野菜放到她面前。
“什麼事情?”她拿起前頭一顆用芭蕉葉包得像糉子形狀的飯糰吃着。
“金長老方纔與本王提過,等慶典結束會先讓本王見是奇蹟,再讓本王決定考慮是否讓他們幫你療傷。”
花羽莀喜出望外看着他。“那昊陽怎麼說?”
“爺還是一句話必須親眼所見,否則一切免談。”他拿起前方的叉子插了塊烤羊肉放進嘴裡。“所以爲夫不希望莀兒抱着希望,可以嗎?”
“嗯,我知道了。”他是怕她希望落空屆時會失望吧。
他微笑的揉揉她的頭。“記住要做到。”
“好,我知道。”她開心的叉起一塊烤得香味四逸香噴噴的烤乳豬,塞進他嘴裡,笑眼眯眯的答應他。
他的用心良苦,她又豈會不知道呢
玄昊陽指着桌上其中一樣烤食,“這個。”
她捂脣一笑。“爺,你還當你是在療養期間,什麼事情都要我這個小俾女在一旁伺候着啊,連吃飯也要人喂。”
她調侃他的同時,還是依他的指示將他所想吃的烤食插了一小塊放進他嘴裡,同時拿起衣袖內的手絹爲他將嘴邊的油漬擦拭乾淨。
“莀兒喂的吃起來的味道就是不一樣,特別好吃。”
“昊陽什麼時候學那些花言巧語的男人一樣會貧嘴了。”他巧言令色的卻聽得她心花怒放。
他擰了擰她的粉頰。“是莀兒本王纔會花言巧語一番的,別的女人本王可們這心思。”
“是,是,王爺爲民女犧牲很多,民女對王爺這片心意都牢牢記在心裡頭了。”她不忘調侃回去。
“記下了最好。”玄昊陽垂下幽暗的眼眸嘴角微勾,拿起手邊用着竹杯裝盛散泛着淡淡清香的清酒淺嚐了一口。
“對了,昊陽你昨晚有做什麼夢嗎?”
“夢”玄昊陽一愣。“莀兒怎麼會沒頭沒腦問這個?”
花羽莀秀眉微攏。“是花開夢靨方纔問我的,她一直問我你昨晚有沒有做夢?”
“她問你爲夫有沒有做夢?”這可就令人匪夷所思了。
“是啊,我說應該沒有吧,倒是我做了一個美夢,她像是鬆了口氣一般,然後又沒頭沒腦的說了句,你做美夢是應該的”她食指點點下顎翻着白眼回想花開夢靨當時的表情。
這可就有古怪了,難道花開夢靨那女人在他身上動了什麼手腳嗎?
翻手爲夢,覆手爲魘,美夢,噩夢
如果她敢恩將仇報,那他也絕對會讓她也噩夢連連
花羽莀看了眼載歌載舞的巫女村村民,有點一直無法理解。“對了,爺,這裡是巫女村,今天是他們的祭典,爲何不見他們神聖巫女出來舉行祭典呢?反而是由金長老代爲舉行?”
玄昊陽放下手中裝盛着清酒的竹杯,冷眼看了眼在場每個人臉上都洋溢着歡樂笑顏的所有巫女村村民。
“爲夫,也注意到這點了,巫女村傳說中的聖女爲何始終未現身?”
“我私下問過了花開夢靨與藍海音,他們的表情都很困擾耶,像是不能說的秘密。”她執起前方一壺花茶,逕自爲自己添了杯花茶。
這時她忽然發現有許多巫女村的年輕妙齡女子,眼神曖昧的直往他們這桌瞧,不,應該說直往凌王身上瞧。
甚至還有很多女孩藉着送水送食物飲料之名,輪番上陣出現在玄昊陽面前朝着他拋媚眼,勤渴望得到他的親睞。
這讓花羽莀忍不住又偷偷瞧了眼玄昊陽,瞧他隨興地倚着椅背,拿杯子搖晃,輕啜,舉手投足間散泛着優雅高貴的王族氣息。
自負不凡的薄脣微微一勾,漆黑的眼瞳染上一抹笑意,已經夠魅惑人心的的俊容,更加丰神俊秀,難怪又當下迷死一羣女人
唉,看來這禍水又迷惑了不少無知年輕女孩的少女心。
這男人總是跟個發光體一樣,輕易成爲衆人的目光焦點,足以傾倒衆生的魅惑臉孔,更是所有女人不分老少趨之若騖暗戀對象。
可惜,這個和她一樣傾國傾城漂亮到不像話的男人是她的,雷轟不走的,閃電劈不開的,是愛她愛到死心蹋地,任何女人都無法把他注視的目光從她身上抓走,這男人的眼裡就永遠只有她花羽莀一人。
她一人獨自擁有這麼好的一個男人,說實在她對那羣愛慕他的女人們也感到很抱歉,但是愛情就是這麼自私,她也沒辦法。
他銳犀利眸光冷然的對上她那雙閃爍水靈活絡的翦瞳。“好好的嘆什麼氣?”
“我說我們王爺生得傾國又傾城的,這張絕世少有的俊美容顏,不知又迷煞多少無知少女心。”
“你在損爺我嗎?”他一愣。
她慵懶嘴脣得意微撇,濃密的睫毛微掀輕笑,“可不是,我們王爺生得一張好俊容,女性殺手,師奶殺手,殺片天下無敵手,老少通吃的,你瞧連那才幾歲的小女孩也直盯着你猛瞧。”
玄昊陽冷冷掃了那羣直盯着他瞧,少說也有意圖用眼睛非禮他的上百雙眼睛,“本王生下來就掌這副德性,你該不會要本王帶着面具,或是在臉上畫上一刀,這樣才能讓你安心,如果是這樣爲夫馬上辦。
這裡就沒有像你說的你們那個地方,覺得自己哪裡長的不滿意就去整容變臉一番,去把自己整醜一番”
“爺,我可是隻有聽說把自己變帥,可沒聽說把自己變醜的。”花羽莀媚眼橫陳瞪他一眼,心底直嘀咕的擔心他真的說到做到,在自己臉上劃一刀。
“你不是嫌爲夫長的太招搖,如果畫上一刀可以讓莀兒安心,爲夫是會考慮的。”他虎口抵在下顎一副認真考慮模樣。
“爺你放心吧,就算你在臉上畫上一條大蜈蚣還是很帥氣的,更有一種惹人連揪心頹廢蒼傷的落魄俠客感覺,一樣是迷倒一大羣女人的。”
“所以……”
“所以你那不切實際的想法還是免了,我可不希望你張臉遭到任何人爲破壞。”她媚眼沒好氣的瞠他一眼。“你要是敢任意破壞,我跟你沒完。”
他目光深沉的勾動脣角。“放心吧,爺這張臉是你專屬的連身體也是,你沒必要過度擔心。”
“是啊,我是所有權人,所以未經我同意不準任意破壞,聽見沒有。”她不放心的眯眼再度警告一番,她可不允許他任意破壞他這張英挺倜儻魅惑人心的俊毅臉龐。
“是,娘子。”
“嗯,好乖唷。”她眉開眼笑淘氣的捏了捏他的下顎。
這調皮的小女人,讓他不由得搖頭輕笑。“你真是愈來愈淘氣了。”
忽地,居然有人向前邀約花羽莀一起到營火下跳舞,玄昊陽一看原來是藍海音那個『朱門秀坊』的老闆娘。
“昊陽我們一起下去同樂好嗎?”她搖着他的手興奮的問着。
他搖頭斷然拒絕,“你與藍姑娘一起下去玩的盡興點,爲夫在這邊看你跳就好。”
他方纔掃了眼,很多女子藉着跳舞之名,前去邀請自己心儀男子一同歡樂。
或是在舞蹈進行中邀請男子一同跳舞,只要在舞蹈進行中邀請對方,對方是不能拒絕的。
這小女人方纔才因爲過多女人對他太多關注而酸水猛冒的,他下去同樂屆時永上一羣女人邀約,不把這小醋桶給酸死纔怪。
他凌王爲了這女人可真是守身如玉啊
“喝、喝、喝,凌王不一起下去同樂?”金長老走過來笑着問道。
玄昊陽將注視着她身影的眸光調回。“不,本王對歌舞沒多大的興趣。”
“夫人的舞跳的可真好啊”金長老精銳眸光瞥了眼正在營火旁與族人一同歡熱跳舞的花羽莀。
玄昊陽再度將眸光放在她身上,營營火光中的她笑容如此燦爛,瞧她隨着其他人一起丰姿款款,腰肢擺款,明豔無瑕的臉蛋流露成熟着小女人風情,整個人充滿誘人的活力,着時令人着迷。
在舞池裡舞得開心的花羽莀察覺到她熟悉的炙燙眼神,始終沉凝追隨着她的舞步她的身影。
她勾起紅豔豔脣角,朝玄昊陽拋出一記挑情媚眼,柔膩食指抵在誘人脣瓣,更是挑情的朝他拋着飛吻。
玄昊陽目光深沉的勾動脣角,眯着雙眼接收由她閃亮動人的水瞳所拋出媚眼。
這調皮的小女人,讓他不由得搖頭輕笑,大庭廣衆之下也獨有她敢如此大膽向他挑情。
“哈、哈、哈,看來夫人是個很活潑的女子啊”金長老笑着說。
“讓金長老見笑了。”玄昊陽冷然的眸底凝滿笑意。
“能夠讓凌王在這世上唯一放不下心的女子,相信有她的獨特之處。”金長老像是認同般地點着頭。
玄昊陽眼一斂收回眷戀愛寵的深情眸光,“金長老,您這邊請坐,本王有些疑惑想請教金長老。”
金長老在花羽莀的位置上坐下。“凌王請問”
“既然是一年一度的慶典,爲何始終不見你們口中的聖女?這種日子她不應該缺席的”
金長老望着熊熊營火,晶碩的眼神裡有一抹惆悵。“欸……凌王有所不知,巫女村的聖女已經無人繼位近三十年了,從靈石失蹤後,就無法選出聖女繼承先祖的所有靈力。”
玄昊陽明白的點着頭。“原來如此,那原本那位準備繼任的聖女呢?”
金長老沉默了片刻。“她爲巫女村帶來前所未有的災難,被關在湖心小屋,接受良心上的處罰。”
“湖心小屋”
“湖心小屋是一個被封印封住任何法術都無法施展的地方,那是給罪行嚴重的人所待的地方。”
“所以,這三十年來你們的祭典始終沒有聖女舉行,爲何不從新選一位?”
“這也是老巧與其他幾位長老傷腦筋的地方,一但要選出新的聖女,還是必須借用到未成繼位卻擁有聖女法力的帶罪聖女,她必須將身上所有擁有部分的聖女法力傳給繼任聖女才行。”
“但沒有靈石不是也無法選出聖女,還有一點,沒有人有資格前去湖心小屋提出帶罪聖女”
這可有趣了。“此話怎講?”
“再將帶罪聖女關進湖心小屋時,老聖女曾經下過一個詛咒,除非是戰神,否則任何人一但踏進湖心小屋,必遭五雷轟頂”
“金長老該不會要本王進湖心小屋,幫你們把帶罪聖女帶出來吧”玄昊陽拿起竹杯淺淺啐了口酒,微揚的嘴角有絲譏諷。
“誒……”金長老尷尬的抓抓頭,有些靦腆不好意思的吱唔着。“實不相瞞,確實是如凌王所說的……”
“你們如意算盤打的可真精啊”
“凌王殿下請見諒,位夫人治療這是我們五位長老絕對會全力以付的。”
“本王還未答應,本王等着看你們如何施展奇蹟,等讓本王信服了,再來談本王是否願意首肯讓。”
“這點請凌王放心,老朽可以跟你保證,等會兒就會讓凌王殿下見證到巫女村傳承的神奇奇蹟”
玄昊陽冷冷的放下手中盛酒的竹杯,幽深的眸光落在在舞池裡玩得不亦樂乎的花羽莀身上,眼底流泄出一抹狡黠眸光。”再說吧本王的愛妃只要身體痊癒了,就什麼都好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