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跑,你這傢伙,居然敢再太歲頭上動土,看本王不抓到你,把你吊起來狠狠的抽打一番纔有鬼。”玄昊暘表情顯得十分正怒的追着前頭那抹像是在逃命的粉嫩色身影。
花羽莀依舊一邊跑着一邊對着一旁經過紛紛停下腳步,疑惑看着她的水月宮的人喊着。“沒看到我,沒看到我,你們通通沒看到我。”
唉,又來了,這凌王妃又要他們當睜眼瞎子了,一羣人紛紛無奈的搖着頭,看着她的身影飛快的從着他們眼前消失。
待那身影一消失,後頭隨即飆來一個怒氣衝衝的黑影。“有看到王妃嗎?”
“沒有。”衆人異口同聲的說沒有,但眼神卻有志一同的飄向花羽莀消失的方向。
玄昊暘瞠了衆人一眼。“你們當本王會上當嗎?”他卻怒氣衝衝往着另一頭方向去逮人。
一干子的人錯愕的看着凌王往返方向去逮王妃。
“我們的眼神明明都已經老實說了,怎麼王爺還搞錯方向咧?”其中一人納悶看着玄昊暘那團陰風慘慘的背影疑惑的問着旁人。
“噯唷,依我看王爺是不想那麼快抓到王妃的,這小夫妻打情罵俏的玩點小遊戲,是樂在這滋味其中,王爺不是真的那麼想抓到王妃的。”一名年紀較大的婦人回答着其中幾個跟問話那人有同樣疑惑的問題。
“唷,原來是這樣啊。”衆口一至的。
傳說中名滿天下的凌王是個愛妻的好男人,水月宮一些未見過凌王的探子或是下屬對於這種江湖謠言,一向是嗤之以鼻絲毫不予以理會採信的。
只是現在他們不僅要信,而些是非常的相信,因爲他們正親眼所見,這會兒水月宮裡又有兩道追趕的的身影,兩人在水月宮的一角內戲鬧追趕,吸引了水月宮裡所又下屬,ㄚ鬟們一陣觀望,年紀較輕的男子、少女們不由得都羨慕起來——
“凌王和王妃真是恩愛呀”
“不過有時候也是會聽到他們爭吵,不過奇怪的是,他們似乎愈吵愈好,真奇怪”
“欸,你們說王妃多久會被王爺找到?”
“我猜一盞茶的時間。”
“我猜,一柱香。”
一羣人,三五成羣的私底下吱吱喳喳的討論欽羨着這愈吵感情愈好,每天總有新花樣與對方一起戲鬧遊戲的凌王和凌王妃。
“看什麼看,做事、做事,有什麼好看的”水月宮的葉長老纔剛從外頭回來就看見一羣人圍觀欣賞着前方夫妻,兩人打情罵俏玩着捉迷藏的還看得津津有味,一惱火怒喝着那羣觀戲的下屬。
葉長老忿忿的自鼻孔裡噴氣,對健二少那個名不正言不順的,不稱職的宮主是更加不滿。
“他把水月宮當成什麼了,現在隨便的阿貓阿狗都可以帶進來”壓抑不住的不滿怒氣葉長老忍不住怒喝了聲。
不是水月宮的人不準進入水月宮,這是幾代傳下來的規矩,健二少這傢伙不僅不按照規矩祖制傳承,還任意破壞。
更無心追查近日水月宮那些得意精英,莫名集體中毒身亡事件還有水月宮的探子在外被人追殺的真相,找出真兇。
反而陪着他帶回來的客人天天飲酒作樂,對於水月宮裡的緊急事務一概不管不過問
他一旁的屬下連忙糾正他。“豈稟長老,宮主請回來的客人不是阿貓阿狗,他是凌王殿下,是龍。”
“閉上你的嘴,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葉長老手中的柺杖用力一『蹬』轉頭怒視自己的手下。
這次的中毒事件讓以他爲首的這一支派元氣大傷,僅剩的幾名精英,全是當事發當時在外調查事情未回宮的,如當時回到水月宮肯定也是免於難。
這事不像是以健二少爲首的手下所爲,當時那毒室裡頭也有不少是以建二少爲馬首是瞻的下屬與愛將,健二少不可能讓自己手下愛將作此犧牲。
究竟是誰在暗中製造他們兩派人馬的紛爭,再從中作收漁翁之利?
葉長老神色沉凝的撫着白鬚,嘆口氣,冷睞眼那把水月宮當成自家後花園的凌王背影一眼後,忿忿的拂袖而去。
不下片刻,玄昊暘自他消失的那一個方向往花羽莀躲藏的方向走去。
嘴裡還念罵着。“你這調皮的傢伙,這次被本王抓到有你好受的。”
很快的,輕而易舉的他便找到了她躲藏的地方,不,應該說是倒達他們預定好躲藏的地方抓她。
“抓到了,看你往哪裡逃。”他一把揪出躲在一個石雕後頭的花羽莀。
她故作驚叫連連的。“啊,你怎麼找到我的,是誰跟你告密的——”
“本王找你還需要別人跟本王指路嗎?”他將她緊圈在懷抱中,惡狠狠的大聲說着,像是要說給一旁圍觀的人或是有心人聽着。
“啊,人家不是故意的,只是無聊。”她配合着他繼續演戲着。
玄昊暘若無其事的轉個方向,小聲的在她耳邊問道,“都檢查過了?”
“小玥突然出現,那面牆邊的地板我還沒機會敲,但是我在一座雕像下發現一排奇怪的雕刻文,我已經將她拓印下來了。”她將臉埋在他的頸窩小聲的回答他的問題。“而且我發現小玥的眼神有古怪,不像一般水月宮看熱鬧的人,真的如你所說有古怪。”
他用力吮了下她粉頰。“做得很好,莀兒。”
“啊,你這麼大力咬我,也不怕把我毀容了。”她故意叫嚷了一聲讓那羣看戲的人聽。
“爲夫說了,你就不要被爲夫的抓到。”他也很配合的婦唱夫隨作戲一翻,一把將她扛在肩頭上,做勢準備帶回房間好好修理。
她連忙做惡。“快放我下來,這樣我會吐。”
玄昊暘一放下她,“惡——”
她連忙痛苦的撫靠在牆邊裝腔作勢的大惡特惡,藉着嘔吐聲掩護着他將這面牆旁邊的地板用腳敲一遍。
待一干圍觀的羣衆對花羽莀的做惡沒興趣都散去後,花羽莀才停止做惡。“如何,有發現嗎?”
“沒有。”他趁着四下無人飛快的將花羽莀方纔倚靠的牆面敲了一遍。
這幾天他們藉由躲貓貓,捉迷藏或是你追我跑的遊戲,大致上把整個水月宮都摸遍了,也發現了不少令人不解的疑點。
現在他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水月宮絕對有一個與京城一樣的規模十分龐大的相通地道與密室,至於入口在哪裡,也是他與莀兒亟欲找到的。
相信只要一找到入口,很多互相牽扯的謎底便很快能夠揭開,現在他與白鶴齡藍水晶兵分兩入,表面上白鶴齡與藍水晶每天在水月宮的花坊植物園裡泡茶賞花聊天。
他們兩人實則在研究水月宮裡一些外頭沒有的奇花異草,查出那致命的毒藥究竟是用何種看似無毒無害的花草所製成的。
“昊暘,你那裡有查出什麼嗎?”
他不着痕跡的敲着牆面上最後一塊磚,搖頭。“沒有,看來這裡沒有地道。”
“水月宮這麼大,這幾天我都跑到腿快斷掉了?”她嘆口氣,捏捏發酸的小腿。
玄昊暘走過來將她抱進懷中靠坐在一旁的石雕上,讓她坐在他大腿上休息,“難爲娘子了,就剩最後溫水泉那塊區域了,北邊最後那塊區域調查過後,應該就可以確定地道入口大約在何方。”
他這麼一提,花羽莀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對了,昊暘,有一事我感到十分奇怪?”
“你發現什麼事情了?”
“你說到溫水泉子我纔想起來,你不覺得這兩日這水月宮的溫度偏高嘛?”大冬天的他們居然要穿上夏衫,沒人之時,還把袖子捲起來納涼,他們剛到那兩日沒這麼熱啊。
“是有這麼一點。”他伸手替她拂開黏貼在她頸項上的髮絲。“這事我問過大師兄,大師兄的意思是水月宮自建造落成之後,每年冬天就會有天然地熱自動傳導在整個水月宮。
因此水月宮每年冬天都會製造大量的冰塊以供夏天時使用,幸好西北的夏天日子不常,至於那溫水池也是中年保持那個燙手溫度。”
“所以這才奇怪啊,一般有地熱這表示底底下有活躍的火山啊。”她皺了皺眉頭。
“火山?這什麼東西?”
“會噴出熔岩的東西,會把大地都摧毀的東西,像溫泉其實也都是火山活耀下的產物。”她起身踏了踏地板。“最近這溫度過熱表示地底火山十分活耀,這事很危險的一件事情。”
其實她最擔心的是這底下真的是岩漿流經之地,那問題可是比水月宮裡的隱形黑手來的嚴重,一不小心注意,他和昊暘都會當場成了巴比Q了。
她的話題引起他的興趣,蹲下健碩挺拔身軀。“上來,爲夫揹你回去走,我們回房間去,你在告訴爲夫這火山是怎麼一回事,還有把方方纔拓印的圖案給爲夫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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