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走幹嘛!”如九翻了個大白眼,將黑土腰牌藏好,然後拿着真正的腰牌在顧冷眼前晃一晃說,“我要走,光明正大的走前門就可以!”
“那這寒冬臘月的,你來花園幹什麼?”顧冷奇怪的問。
“我……我養花!我來挖些肥沃的花泥養花不行嗎?”如九瞪了顧冷一眼,這傢伙,要不要警惕性這麼高。
顧冷沒接話,據他了解,咱們這位王妃,可是對養花養草根本不在行的,別說侍弄花草,就是針線女紅她也一點不會啊醢~
不對,針倒是會的,不過是銀針……
“好啦!不是說擺飯嗎?走走走,去吃飯……”如九大喇喇的走在前面,今天的心情真好呀!朗裡格朗……朗裡格朗……
顧冷默默的跟在如九的身後。
“菱音,打點熱水,我要洗手……”如九一進門就喊。
菱音很快打了水,然後捧着香皂角候在一邊。
“王妃!你的手怎麼那麼黑啊……”菱音大呼一聲,跟中了毒似的,整個手掌都是黑的…緹…
“噓!別吵!”如九警惕的看看,還好蕭寒煜還沒進來,不然他聽到,一定要問東問西的。
“王妃你沒事吧?”菱音緊張的問。
“沒事……沒事……我玩泥巴去了……”如九笑呵呵的說。
額!王妃您真是……童心未泯,跟猴哥的愛好差不多~
菱音剛剛給如九擦完手,蕭寒煜就進來了。
“找到猴哥了?”蕭寒煜看着蹲在一邊的猴哥,問。
“嗯。”如九點點頭。
“菱音你抱猴哥下去吧。”蕭寒煜揮揮手。今晚他要跟如九好好的牀第之歡,猴哥在這裡,少兒不宜。
“是!”
“擺飯吧!”
頓時,幾個涼菜幾個熱菜端上來,居然還有一個黑木耳。
看到黑木耳,如九就想起黑土,就禁不住自己傻樂。
“九兒今天,很高興?”蕭寒煜不動聲色的說。
“嗯?啊……高興,破了案,高興!沈士南無罪釋放,高興!”如九說。
“就爲這個?爲夫怎麼覺得,九兒是不是,爲自己的戲路,高興?”蕭寒煜湊上來,咬着如九的耳朵說。
噗!什麼戲路,你丫的還記得挺清楚!
“吃飯……吃飯……”如九低下頭,猛扒兩口白米飯。
“夫人這麼狼吞虎嚥的,爲夫覺得,夫人是想早早吃飽,早點就寢。”蕭寒煜滿意的說。
額?
頓時一口白米飯塞在如九的嗓子眼裡,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嗝……嗝……嗝……
如九噎着了。
如九趕緊端着水,大口大口喝着,但是打嗝,絲毫沒有緩解。
“噎着了?”蕭寒煜關心的撫摸着如九的後背,幫她順氣。
“嗯!都是你!吃飯說什麼話!嗝……不知道食不言寢不語嗎!嗝……”如九哭喪着臉說。
“你不是擅長醫術,打嗝怎麼治?”蕭寒煜的手,不老實的在如九的後背畫圈圈。
“嗝……要憋氣,長長的憋,嗝……越久越好,嗝……”如九說。
“嗯,這個爲夫在行,專治打嗝。”說着,蕭寒煜一手固定住如九的後背,然後深深的向如九的脣邊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