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軒,逸軒,你有沒有事?有沒有事啊?”顏如詩擔心的看着蕭逸軒,摸摸他的胳膊,他的臉。
“我沒事……”蕭逸軒關心的看着顏如詩,緊緊抱着她。
顏如詩放心,又轉身問如九,“小九,你真的喝的不是紅花釀嗎?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如詩又摸摸如九的肚子。
“我沒事啦!”如九笑笑說,自己喝下的酒,除了勁大一點,倒是也沒有什麼特別。
“你剛纔嚇死我了!”顏如詩拍着胸口後怕的說。
“那慕容君兒也來與你敬酒來着,她有沒有對你怎麼樣?”這下又輪到蕭逸軒緊張如詩了。他看着顏如詩渾身上下,恨不得給她做個體檢醢。
顏如詩看着蕭逸軒關心的目光,緊盯她的全身,頓時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我沒事……她能對我怎麼樣……她是想要對你怎麼樣……”顏如詩害羞的說。
“詩兒,你相信我……我……”蕭逸軒急忙的對如詩解釋。
如詩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你其實沒有必要跟我解釋,我……我們倆又還沒有成親,我還不算是你的什麼人……你就算是……”
蕭逸軒又驚又怒,“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你在我心裡,是我一生摯愛,我只……”蕭逸軒說到一半,看了如九一眼,沒有再說下去。
如九清清嗓子,“咳咳,吶,巷子到頭左拐就是個空着的偏殿,有些人想要說情話,請前行左拐,再見!不謝!”如九揹着小手,老神叨叨的說,“哎呦,今天月色真好,本王妃還是去賞賞月醒醒酒吧……”
蕭逸軒一把拉過如詩,帶着她向如九說的“直行左拐”走去緹。
如九慢吞吞的走到慕容君兒的跟前,看着她痛不欲生的樣子,嘖嘖嘆氣。
她的出血已經被太醫蔡藥止住,現在醫療系統也不會報警了。
她現在除了再也不能懷孕以外,身子倒是沒有大問題。
如九蹲下看着躺在地上流淚的慕容君兒,對着她說,“慕容君兒,你這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啊……想靠個野種,當上皇后,結果不但孩子沒了,還得罪了太子和黃貴人,以後恐怕也再也不可能懷孕了……”
慕容君兒悲傷的看着自己的滿身鮮血,欲哭無淚,“孩子……我的孩子……”
她一臉的悲傷,她是真心的疼惜這個孩子,想要給他錦繡的前程!
慕容君兒突然陰狠的轉過臉,看向顏如九說,“都是你!太子是因爲你,才換了酒!你……殺了我的兒子!我要跟你拼命!”
說完,慕容君兒就要掙扎着站起來,插着五指,朝如九的臉上抓去。
如九一驚,驚慌失措的向後面退去,她已經看到那慕容君兒的五個指甲縫裡,寒光閃閃,指尖發青,那是有劇毒的!
這慕容君兒使出了全身力氣朝着如九抓去,如九卻是蹲着在地上的,一下子後退,撲通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再也無路可逃。
“顏如九!你去死!”慕容君兒的十指,朝着如九的臉上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