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兵緊追着蕭寒煜和顏如劍不捨。
蕭寒煜一邊打馬前奔,一邊問:“我們逃出來多少人馬?”
顏如劍前後望一望,說,“大約四五千人,但是跟在我們身邊的,也就2千人左右,其他的都四散在外。”
蕭寒煜再次回望函谷關,現在的函谷關,殺伐之聲已經漸漸變小,大約剩下的4萬多人,已經戰至生命的最後一刻。
蕭寒煜堅定的對着函谷關行了一個注目禮,然後對着緊跟他身邊的兵士們說,“追兵過多,我們向叢林裡面跑,趁着天色暗淡,躲過他們的追截。”
在夜色的掩蓋下,蕭寒煜跟顏如劍等人,藏着大山的山坳裡,看着遼軍從眼皮子底下呼嘯而過。
顏如劍見敵人走遠,馬蹄得得之聲逐漸聽不清楚。漸漸放下一顆心來。
“將軍,我給您把鎧甲卸下來,包紮一下傷口吧!”顏如劍對蕭寒煜說哦醢。
“我不打緊,先看看弟兄們的傷!”蕭寒煜走到兵士們的跟前,看到一個流着血的小兵,他才只有16歲,大約跟蕭逸軒一般的年紀,卻已經打了幾年的仗。他的胳膊上,出現了碗口大的傷口,還在流血,他一隻手拿着刀勉強支撐。
唉!要是如九在就好了,那個丫頭總是有辦法,治癒各種傷口。
蕭寒煜從衣服上撕下一塊布條,細細的包紮起小士兵的傷口,然後將自己行囊中的馬奶喂到受傷的兵士的嘴裡。
“將軍,咱們沒有水源了,這馬奶,還是您自己留着喝吧!”小士兵看到將軍親自給自己包紮,感動的熱烈盈眶,又見將軍把自己隨身攜帶的馬奶喂到自己嘴裡,越發不肯喝了,自己喝了,將軍喝什麼?誰家的將軍,會管兵士的死活?誰家的將軍,會把自己最後一口馬奶給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毛頭兵喝?只有我們家將軍!
“無妨,你喝!”蕭寒煜將水囊塞進小兵士的手裡,然後轉向查看下一個受傷的兵士。
顏如劍見敵人走遠,自己的人又損傷慘重,於是對蕭寒煜說,“將軍,我去前面探探路,看看有沒有山泉之類的,可以解渴。緹”
蕭寒煜點點頭,“只要撐過來今夜,天一亮敵人一定會退去,到時候咱們就可以先回蕭國將養了!”
顏如劍點點頭,向遠方探去。
……
耶律廖機坐在營帳中,已經準備好了黃澄澄的幾盤黃金。
耶律容掀了簾子進來。
耶律廖機縷着老鼠須,興高采烈的問,“如何,誰砍下了蕭寒煜的人頭?我這兒的萬兩黃金,可是已經準備好了!”
耶律容低垂的頭,遺憾的說,“兀那小子!狡詐的很!讓他跑了!”
耶律廖機大怒,“跑了?4倍人馬的兵力,竟然還讓他跑了?!”耶律廖機拿起一塊黃金丟到耶律容的頭上,“知不知道,沒了這次機會,恐怕再抓那蕭寒煜,是不能了!”
堅硬的金子,砰的一聲打到耶律容的額頭上,頓時一股鮮血流出來。
耶律容帶着惱怒和厭煩的目光看了耶律廖機一眼,但是還是無奈的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