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醫對承福公公說,“爲了讓樑娘娘死的體面一些,這**位還是封上吧,也省了公公一會着人拿繩子綁住手腳……”
承福公公笑着說,“太醫所言極是!”
“徒兒,去給樑貴人娘娘封**。”李太醫說道。
“是!”葉知秋上前,一下子點住了樑婉兒身上的幾大要**,並不經意的向樑貴人眨了眨眼睛攖。
樑婉兒已經昏昏欲睡,即使看到了葉知秋熟悉的面孔,腦子也已經有些麻木,沒辦法進行思考,漸漸的,進入了無盡的沉睡。
“行刑……”那侍衛淨完手,大喊一聲,將一片油皮紙放入水盆中浸泡片刻,待油皮紙溼透後,從水盆中取出,貼到了樑婉兒的臉上。
樑婉兒以及再也不呼吸,如死人般安靜的躺在榻上。
一層…償…
那侍衛又再次取出油皮紙,向水盆浸入,待溼透後,再一次貼到了樑婉兒的臉上。
二層……
如此反覆,一共貼了7層。
李太醫打一個千喊,“公公,看樣子,也應該差不多了……”
承福公公也點頭,“應該差不多了,請太醫驗屍……”
李太醫向葉知秋使一個眼色,葉知秋上前,緊張的探向了樑婉兒的鼻息!
噗!鼻息沒有了!
葉知秋的心,咯噔一下,怎麼會沒有了?
葉知秋再摸向樑婉兒的脈搏,天啊,脈相也沒有了?
葉知秋的手上,傳來一陣冰涼的觸感,不會吧?樑貴人娘娘,屍身已經涼了?
葉知秋一下子腿有些軟,整個人暈暈的,嘴裡兀自嘟囔着,“死了……真的死了……”
怎麼會?怎麼可能?
剛纔進來的時候,樑貴人還說話來着,人是好好的……
然後自己只是封了**位。這紙,都是換過了的,只7層,還是能透氣的,這個昨天自己已經實驗過了,但是……但是……
葉知秋身上毫無力氣,一下子扶住牀榻才勉強沒有讓自己倒下。滿腦子裡都是一句話,真死了!
李太醫奇怪的看了葉知秋一眼,知道真死了,你的戲,本來不就是這麼安排的麼?你這麼大反應幹嘛?難不成你是在這裡飆演技呢?
承福公公也有些奇怪,這是個什麼醫官,反應這麼大,是沒見過死人嗎?
李太醫看到承福略有些責備的神情,忙對承福拱拱手說,“讓公公見笑了,我這個徒兒沒給人行刑過,這心理上有些受不了……”
葉知秋現在滿腦子都是“真死了!怎麼辦!三哥那怎麼解釋!”耳朵裡絲毫沒有聽到承福和李太醫的對話。
承福見這個醫官還在牀邊愣神,有些詫異。承福也是見過世面的,禁不住走上前來,說,“讓老奴看一眼……”
李太醫見狀,忙一步攔在前面,說,“公公貴體尊貴,怎可惹這等晦氣。”
承福見李太醫相攔,心中更加疑惑,他一下子佛開李太醫的手,皮笑肉不笑的說,“什麼晦氣不晦氣的,咱們給主子辦事的,最主要的,就是把事情辦好!”
說完,承福的手一下子朝樑婉兒的身上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