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章路邊的野花你不要採

090章路邊的野花你不要採

“住嘴!”鳳鈺臉色漸漸黑了下來,雙眼迸發出銳利的視線,猶如兩把尖銳的匕首一般朝着金喜兒射了過去,威脅意味十足!

金喜兒頓時不說話了,準確說是不幹敢說話了,嘴脣有些微微的顫抖,上次鳳鈺來金府所說的話,她現在還記憶猶新,鳳鈺讓她聽他吩咐,否則……沒有否則,只不過,她現在對爹的利用價值已經漸漸失效,地位正受到威脅,十分不穩,所以她此時絕對不能得罪鳳鈺,絕對不能!

見到金喜兒乖巧的閉嘴,鳳鈺才滿意的回過頭朝着白露說道,“爺說了,不是爺傷的,爺不是那種做了不敢承認的人,只不過,爺也不會隨便幫人背黑鍋,她的臉,爺嫌棄。”

金喜兒強忍着怒意把頭瞥向一旁,心中不斷的自我催眠,不能得罪鳳鈺,絕對不能得罪鳳鈺!

旁邊的軒轅澈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樣,他身上已經背上婚約,而且,他已經拒絕了金喜兒,但是,作爲一個成熟的男人,根本看不下去這種欺負女人的籌碼,依舊是忍不住的說道,“王爺不要欺人太甚,喜兒一女子,怎能……”

“看樣子軒轅都尉有意見?”白露頓時朝着軒轅澈看過去,語氣充滿了不爽的意味,鳳鈺和金喜兒的事情,管他軒轅澈什麼事情?

“軒轅都尉還是好好的準備比賽吧,這事情,和軒轅都尉沒關係!”白露冷言冷語道,鳳鈺說了不是他弄的,軒轅澈這是什麼意思?

鳳鈺一聽白露不生氣了,而且還幫着他說話,頓時興奮的道,“還是小露兒理解爺!”他家小露兒就是那種典型的只准自己欺負人,不準別人欺負自己的人!

對,每次,他就是小露兒的人!

軒轅澈沒想到白露會突然調轉馬頭,忍不住的指着鳳鈺,義正言辭道,“你剛纔還不是想……”

“想什麼啊?”白露打斷軒轅澈的話,腦袋太的高高的,樣子很是傲慢,“我和王爺是什麼關係,你和王爺是什麼關係,王爺的事情,輪得到你說話嘛!”

反正,就是不準說鳳鈺!

軒轅澈從來都不是那種能說會道的人,以往白露弄煩了他,他都是毫不留情的出手,可是現在白露不動手了,反而是動口,而且還是在這樣的大庭廣衆之下,他還真的不知道怎麼說了,怎麼做了,只好別開頭,閉着嘴巴,生悶氣!

此時金喜兒和軒轅澈都不說話了,白露也就只好調轉馬頭,繼續朝着鳳鈺說道,“以後你別在到處沾花惹草了,倒是又的讓我給你擦屁股!”秋靈的事情,算是她爲他擦屁股吧!

但是鳳鈺聽不懂啊,臉色微微紅了起來,還不好意思的撇開頭,含蓄道,“爺,爺,爺什麼時候讓你擦過屁股了?”

白露:“……”

看臺上,鳳蒼見時辰已到,便朝着鳳籬點頭道,“可以開始了!”

鳳籬微微起身,朝着鳳蒼行禮,然後就面朝着看臺道,“今日文鬥,分爲三場比試,首先上場的金喜兒小姐和耶律莎公主,然後便是白露侍郎和耶律邪太子,最後自然就是主場的軒轅澈都尉和北蒙使者大人,評分方式是由分數計算,次場比賽贏了就加一分,主場算兩分,最後得分高的獲勝。如果平局,那麼就加賽參賽資格,只能先前的贏家!”

白露緩緩的點了點頭比賽規則大家其實都清楚,只不過比賽是公開的,所以自然也有老百姓前來觀看助威,那麼自然規矩就是說給老百姓聽的。而這種比試規則和安排,聰明的人一聽就明白了,完全就是偏向東齊的,因爲鳳蒼根本擔心她贏不了,所以根本沒有算計她,只是把重任落在了軒轅澈金喜兒身上,兩人贏了,那麼東齊就贏得了第一場;如果金喜兒輸了,比分拉平,大不了加賽,由軒轅澈出馬。所以,今日的比試在鳳蒼眼中,軒轅澈必須贏,金喜兒要贏,但是不一定是必須,她直接了,完全拋棄,不做設想!

鳳籬一語落下,朝着周圍看了一眼,隨後突然深吸一口氣,音調加大,“那麼,今日文鬥開始,首先由金喜兒小姐和耶律莎公主開始進行文采比試,題目爲荷花,兩人各做一詩!”

金喜兒一身粉紅的袍子,粉紅的面紗,把她整個人顯示的清晰脫俗,身姿輕盈,婀娜多姿,而那麼半遮半掩的容貌更是引起了更多男子的偏偏設想,這一出場,立馬便引起了衆人的呼喊助威聲音。

相對的,耶律莎生活環境開朗,人性豪放,此時一身衣服褲腳就站了出來,雙手抱拳,對着鳳籬抗議道。“爲什麼是比試才藝,爲什麼不是直接幹一架啊,爲什麼啊?”

白露恍然大悟,對啊,這裡的文鬥,還有內力的比試,她怎麼沒想到了?

旁邊的鳳鈺把白露的神情全部收在了眼底,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哈欠,無精打采道,“你別想了,這些鳳蒼都安排好了,再說,比內力,你比的過耶律邪嘛?”

白露撇了撇嘴,收回了發綠的眼眸,橫豎都是輸,她幹嘛還要求打一場?耶律邪的武功脈絡出自北蒙,她腦袋裡裝的武學罩門學識只限於東齊,看來還是過於狹隘了,“也對,我幹嘛送上去讓人家打?”

耶律莎此言一出,才走上擂臺的金喜兒臉色一白,頓時朝着鳳籬投去了求助視線。

鳳籬微微點頭,朝着耶律莎淡然一笑,“此時比試,兩國都只是切磋一下,並不想出現各種受傷事件,更何況,金小姐如今已內力全無,怎麼能和公主進行內力文鬥?”

看到鳳籬如此友好的解釋,耶律莎也就心滿意足了,笑道,“既然如此,本公主就大方的讓着她吧,你開始來吧,比文采,本公主也不差!”

“如此,多謝公主!”金喜兒臉色依舊很蒼白,根本沒有恢復過來,此時也不再多想,迫不及待的出口道,“荷葉羅裙一色裁,芙蓉向臉兩邊開。 亂入池中看不見,聞歌始覺有人來。”

一瞬間,比試直接開始,沒有任何的前奏,耶律莎冷笑一聲,也很詫異金喜兒如此快速就出口成章,只不過,她也不差,跟着道,“採蓮去,月沒春江曙。翠細紅袖水中央,青荷蓮子雜衣香。雲起風生歸路長。歸路長,那得久,各回船,兩搖手。

金喜兒微微一笑,心中也有些詫異,沒想到耶律莎也有點本事,而且,既然能用詞來對抗她,而文采既然和她不分上下,甚至比她的還要微微高出一分,心中不由的重視極其,沉思一想,繼續說道,”世間花葉不相倫,花入金盆葉作塵。 唯有綠荷紅菡萏,卷舒開合任天真。 此花此葉長相映,翠減紅衰愁殺人。“

”菡萏新花曉並開,濃妝美笑面相隈。 西方採畫迦陵鳥,早晚雙飛池上來。“

一時間,兩人斗的不分上下,但是聽不懂什麼意思的白露只有坐在椅子上打瞌睡,今日她來就純粹是打醬油的,如果不是看到現場直播,她還真的認爲眼前比試的兩個人是照本宣科,拿着小炒一直在讀了呢。

鳳鈺雙眼卻一直注意這白露,場上的兩人賣弄文采管他屁事,他現在可是要時時刻刻把小露兒看緊一點,要不然又被其他男人或者女人勾走了。

想到這裡,鳳鈺突然想起了鳳籬,頓時猛的擡頭朝着風籬看去,雙眼就像兩把機關槍,噼裡啪啦的朝着鳳籬掃射着子彈,直到鳳籬感覺到視線才轉頭朝着鳳鈺看去。

而同一時刻,鳳鈺收回了視線,他沒看誰,誰都沒有看!

鳳籬有些納悶,但是卻沒有多想,收回視線,繼續看着金喜兒和耶律莎,這兩人,要比到什麼時候?

白露已經快躍躍欲睡了,鳳鈺看不下去直接把白露的頭搬了過來按在自己肩膀上,才心滿意足的坐在椅子上,玩弄着手中的狗尾巴草,心中卻想着鳳籬,看樣子,這廝已經死心了?所以,是小露兒對他說了些什麼嘛?想到這裡,鳳鈺特別滿意的看了一眼白露,大手親暱的在白露後腦勺來回撫摸,”真是乖!“不到處拈花惹草,真是讓他省心。

場上的兩人此時已經道了白熱化階段,誰也不讓誰,誰也不認輸,此時已經到了考驗耐力、學識、心境的時候了。

”貪看翠蓋擁紅妝,不覺湖邊一夜霜。 卷卻天機去錦緞,從教匹練寫秋光。 “金喜兒說快速的接了下來,表面鎮定自如,後背卻開始發出冷汗,她第一次發現,北蒙的公主居然也有如此才學,而不是大字不識之人,是她輕敵了。

耶律莎的表情也有些低沉,平生很少認識這樣的對手,低着頭苦想了很久,旁邊的太監見耶律莎開始沉思,快速的點燃了香燭幾時,如果這隻香燃燒成灰燼之前,她都沒有出口,那麼就算她輸掉了。

金喜兒屏住必須,心跳加速,此時的她已經用盡了所有的才學,如果耶律莎還能對的上來,那麼該換成是她認輸了,冷汗已經溼透了整個後背上的衣服,呼吸也漸漸的加大,腦海中快速的轉動着,苦苦想着接下來的詩句,如果耶律莎接了上來,那麼她該怎麼辦?

香慢慢的燃燒,時間彷彿在這一刻禁止了,耶律莎始終逼着眼睛,臉上的表情始終保持着平淡,根本看不出任何的神奇,她越是這樣,金喜兒就越是緊張,時不時的回頭看向香,祈禱着它快點燃燒完畢,如此現在她都要輸掉比試,那麼她對父親來說,還有什麼用處?

耶律邪坐在後方,一臉鎮定的看着耶律莎,今日耶律莎的表現其實讓他已經很滿意了,耶律莎可是從小都不喜歡學這些,每次都把夫子折磨的哭鬧的告老還鄉,一直以來,他都以爲耶律莎雄武墨水,所以比試內容一出現,他也就沒有抱什麼希望了,只不過,現在耶律莎的表現,倒是讓他吃驚。

金喜兒的汗水已經慢慢的從額頭上掉落下來,耶律莎始終平靜的表情,讓她心跳越來越快,她都差點以爲自己要死了。

突然,耶律莎猛的睜開了雙眼,眼眸沉浸的如同一張黑色的墨水 ,死死的瞪着金喜兒,一字一頓道,”我討厭你!“

金喜兒的心跳已經提到了嗓子眼。耶律莎突然開口道,”翠蓋佳人臨水立,檀粉不勻香汗溼。 一陣風來碧浪翻,珍珠零落難收拾。“

金喜兒的腿一軟,不穩的朝着身後踉蹌幾步,臉色微微發白,耶律莎居然接了上來,她該怎麼辦?她該怎麼辦?

而此時,耶律莎始終保持着鎮定,看着金喜兒一動不動,似乎要用視線在金喜兒身上穿出兩個洞來。

金喜兒大腦一片空白,根本想不起來任何的句子,慌亂之中,她朝着鳳蒼看去,那嚴肅的表情讓她害怕的轉移了視線,卻不料看到微怒的爹,金喜兒更加心慌了,快點想,快點想啊,絕對不能認輸!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眼尖的太監瞬間點燃了金喜兒的香燭,爲了她計時。

就在燭光點燃那一刻,金喜兒害怕的大叫一聲,往後退了幾步,捧着頭十分的難受痛苦。

耶律邪看着這一幕,突然笑了起來,嘴脣勾起一個邪魅的幅度,四十五度的擡高脖子,一口把酒喝了下去,喉結浮動,極度的性感,聲音嘶啞的笑了兩聲,”有趣!“

而對面,軒轅澈卻擔憂的看着金喜兒,彷彿今年金喜兒是流年不利,什麼時候都發生了,什麼打擊都被迫接受了,長時間的朋友同窗相處下來,還很是讓他有些不忍心。

金喜兒嘴脣顫抖的幅度越來越大,汗水已經溼透了她的臉,彷彿被水淋了一般,聲音斷斷續續,幾乎不成句,”翠…翠…蓋…紅…紅…幢…耀日…鮮…鮮,西…湖……“西湖什麼?西湖什麼?金喜兒着急的往四周看了過去,期待着誰能告訴她答案,誰能給她幫助,但是沒有,沒有人幫助她,全部都是冷冰冰的表情,她突然跌坐在地上,腦海中拼命的苦想,她不能輸,輸了就輸掉一切了,”西湖…西湖……西湖佳麗會羣仙。 波平十里鋪去錦,風度清香趁畫船。“

說完,她鬆了一口氣,看着那燃燒一般的香,身體虛脫的坐在地上,頭顱顫抖的擡起來,朝着耶律莎看去,不知道,她還能不能對上來!

耶律莎死死的看着金喜兒,彷彿就像就地解決她一般,太可惡了,太可惡了,看到金喜兒後背一陣發麻,全身忍不住的顫抖起來,耶律莎才滿意的掉頭會走,邊走邊不服氣的說道,”本公主下次一定會贏你的!“

比試勝負一揭曉,金喜兒全身虛弱的跌在地上,卻在第一時間朝着金尚書看去,終於,看到自家爹滿意的表情,她才送了一口氣,由下人攙扶着回去休息了。

第一場結束,那麼自然就是第二場的開始,耶律邪直接整裝待發的走了出來,而白露,卻睡着了,枕着鳳鈺的肩膀睡着了。

接收到耶律邪依舊全場傳來的視線,鳳鈺硬着頭皮把白露的頭從自己肩膀上擡了起來,然後小聲的呼喊着,”喂,小露兒,該你了……“

看臺上,鳳籬聲音傳來,”第一場比試,十分的精彩,本殿從來沒有看到如此精彩的對決,完全堪稱文采比試中的一絕,自然,也恭喜金小姐獲得比試的勝利,自然,耶律莎公主的文采,也讓本殿佩服。那麼,現在就有請第二場比試的耶律邪太子和白露侍郎出場,因爲北蒙太子耶律邪的內力是八段,而白侍郎內裡只有四段,所以選擇繼續比試文采文鬥,題目是春天!“

鳳籬的話一說完,那麼大家都等着白露上場了,難道說,這場也不上,直接認輸了?

白露睡的真是香甜的時候,任由鳳鈺怎麼叫都叫不醒來,最後只好狠心的一推,直接把白露從椅子上扔了下去,然後撒腿就跑。

白露一屁股坐在地上,也徹底的醒了過來,並且睡意全無,看着鳳鈺逃跑的身影,氣的牙癢癢啊牙癢癢!

此時在場的所有人都注意到了翼王鳳鈺像一個孩童一般的四處亂跑,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這樣的王爺,還真是--童真啊。

鳳籬在白露想來的第一時刻收回了視線,此時重複道,”那麼有請第二場比試的白露侍郎上擂臺!“

白露打了一個哈欠,撐了一個懶腰,然後才緩緩的上臺,睡眼朦朧的看着耶律邪,依舊不忘記諷刺道,”看樣子太子爺是打定主意明日準備上臺表演才藝了,在寫還真像觀賞一下太子爺的撩人舞姿!

“少說廢話,既然是以春爲題目,那麼就開始吧,你先還是我先?”耶律邪說話十分不客氣,口氣也不善,剛纔耶律莎依舊輸掉了一分,下面對決的又是軒轅澈,那難度很大,所以,他此時必須先贏了這一場!

“呵呵,我品德高尚,尊老愛幼,那麼自然是太子爺您先了!”白露笑呵呵的說道,心中卻炸毛了,春天,春天的詩句?她貌似之後那個什麼春曉啊!

耶律邪此時也不和白露生氣了,反正早晚有一天,他會把白露的嘴巴給縫起來,直接念道,“萬樹江邊杏,新開一夜風。

滿園深淺色,照在綠波中。”

白露也裝模作樣的直接開口接到,“春眠不覺曉,處處蚊子咬,夜來巴掌聲,不知死多少!”

“噗嗤……”白露說完,人羣中就傳來一聲爆笑,白露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鳳鈺的笑聲,這裡除開他,誰還那麼不要臉的敢笑?

春曉咋了,原著她記不住了,反正只有這個了,怎麼聽來也成詩吧!

耶律邪裝酷的臉也忍不住笑彎了嘴巴,而且還憋不住的用手遮擋了,這什麼詩句?夜來巴掌聲,不知死多少?這……

這一個兩人的笑出聲來,立馬就有人跟着笑出來,不一會兒,全場都傳來笑呵呵的聲音。

笑容是很容易被感染的,白露也自然的跟着笑了起來,她突然也覺得這句詩是很搞笑的,這題目誰出的?咋不出一個思故鄉的題目啊,靜夜思她應該不會背錯了吧,好像是,‘牀前明月光,李白喝雞湯,喝了一大碗,尿了一褲襠!’艾瑪,好像不對啊,困擾的抓了抓頭髮,她從小就玩蟲子去了,喜歡工科,對語文還真的沒怎麼背,而且小孩子時期都容易改版來背,這背多了,還真的就成真的呢!

有人笑,自然也有人笑不出來,鳳蒼猛的一巴掌拍在椅子上,朝着白露怒道,“你都念的什麼啊,給朕滾下去,簡直是丟臉!”他想過白露會輸,或者是直接認輸,但是卻沒有想到白露會輸的如此慘烈,真是丟進了他東齊的臉面,“你簡直連女子都不如,我看你這個太子侍郎也不用當了,太子跟着你,遲早學壞!”

“好啊!”白露也不拒絕,朝着鳳籬看了一眼,見人家壓根都沒有看她,那麼就更加沒有什麼懷戀了,“微臣的確不適合太子侍郎這個職位,還希望皇上澈了下來,微臣還是老老實實會學府進修兩年!”

“好!”鳳蒼再一次拍打了桌面,發出了劇烈的響聲,“罷免白露侍郎官職,貶爲庶民!”

“多謝皇上!”白露反正不在意,也就隨着鳳蒼去了,只不過心有點涼,比試從來都是友誼第一,比試第二嘛,這弄的,輸了還的交換烏紗帽,怪不得古代文人一個比一個惆悵!

跑在人羣中躲避的鳳鈺此時一身不吭,白露剝去了侍郎的職位他高興還不急了,從此白露就徹底離開了鳳籬了,今晚必須得好好慶祝一番!

而鳳籬,視線一直沒有傳遞道白露身上,也沒有發表任何的言語,表情動作方法都在昭顯,此時與他無關!

白露再一次打了一個哈欠,睡意再次襲擊了上來,朝着鳳蒼點頭,“既然如此,那麼草民就告退了!”說完,轉身就朝着擂臺下面走去,走了一半又突然停了下來,朝着鳳蒼繼續說道,“其實剛纔,那詩句還有另外一個版本,要不要草民說給皇上聽一聽?”

鳳蒼眯着眼睛看着白露,眼中全部都是不屑,輸都輸了,幹嘛還如此廢話?

可惜耶律邪就不同了,他贏的太過於輕鬆,太過於無聊了,此時來了興趣,自然朝着白露說道,“那麼,你倒是說出來聽聽,我看你還有什麼能耐!”

白露微微點頭,又不是她原創的,是古人有能耐,“另外一個版本其實是這樣的,‘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說完,扭頭,不帶走一點塵埃離開,留下耶律邪和鳳蒼震驚的目光吧,都去崇拜古人的才情吧!

其實她也就是靈感一閃,突然想了起來,此時讓她重複一次,說不定又是蚊子咬了,都出口成章了!

鳳蒼更是氣的心肝肺都在抖動了,這個白露是故意的,是故意的,是故意輸掉比試,故意氣他的!

鳳籬眼中的失望更是明顯,忍不住的冷笑一聲,原來白露爲了徹底的離開他,既然連這種方法都想了出來,果然,還是他太過於自作多情了!

而白露才回到椅子上的時候,忍不住的打了幾個噴嚏,十分的難受,揉了揉鼻子,這是誰在說她壞話了?

第二場完全沒有第一場的驚心動魄,實力相差太過於懸殊,白露第一下就敗下陣來了,實在是令東齊的官員和百姓又好氣,又好笑!

白露回來就直接坐在了椅子上睡覺,第三次軒轅澈可是鳳蒼的王牌,怎麼可能輸?就算輸了也和她沒有關係,所以,她就根本不用多想的睡了過去,誰讓規矩是,比試結束,雙方人馬才能離開。

金喜兒是被人扶走的,要不然她也得留下來。

看臺上,鳳籬平復了一下心情,繼續開口說道,“第二次比試,北蒙太子耶律邪勝利,現在雙方都拿到了一分,最後就看主場人員的結果了,那麼先請軒轅澈都尉和北蒙使者大人出馬,比試內容,內力文鬥!”

北蒙的使者,是一名三十出頭的官員,張的還是比較清秀,身高、體型、內力都和軒轅澈相差沒有多少,所以很兩人自然就比試的是內力。

兩人都肩負了兩國的榮譽登上了擂臺,出手的極爲狠毒,第一場比試的最終結果就靠他們兩個了,兩人內心都十分渴望直自己能贏。

北蒙使者出生北蒙,成長與廣大的草原,自言自語,無拘無束,豪放開朗,所以每一招每一掌彷彿都下了力氣在殺一頭野牛一樣。

而軒轅澈,生於東齊,成長與京都,因爲是官宦加重,從小就學習各種政權鬥爭,所以身手十分詭異,令人找不套路。

兩個內力一樣的人交手,那麼自然就是一場持續戰,靠的就是耐力和計謀,最後很有可能是兩敗俱傷!

擂臺對面面的三層高樓上,一藍色的衣襟出現在正中間,藉由着柱子的主檔,順利的全貌的看着下面的一切,突然從袖子裡面拿出一根細小的針,猛的就朝擂臺上比試的軒轅澈射去。

“啊……”軒轅澈小腿肚吃疼的往後一倒,對方拿準了時機,好不猶豫的一掌打在軒轅澈的胸口之中,來不及反應的軒轅澈直接被打下擂臺,輸了比試。

高樓上的人看到這一幕,快速的轉身離開。

“東齊皇上,看樣子,第一場是我們北蒙贏了!”耶律邪有些意外這樣的結果,但是卻十分的滿意,沒想到會贏的如此輕鬆,還是他們一直以爲,高估了軒轅澈。

被打在地上的軒轅澈因爲腳上的疼痛,根本沒有力氣站起來,就連周圍的人都以爲軒轅澈被打的站不起來了,紛紛露出了鄙視的目光。

看臺上的軒轅丞相看到這一幕很是心疼,但是卻又不敢對準皇上求饒,就怕招來皇上更一步的懲罰!

北蒙使者突然覺得很長臉,興奮的跑到耶律邪面前邀功,“太子殿下,這個軒轅澈原來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這話聲音說的不小,彷彿就是說給這裡所有人聽的,果然,鳳蒼和軒轅丞相同一時刻都黑了臉,而金尚書卻高傲的擡起了頭顱,就像一隻驕傲的豬一般!他家閨女,可是完勝人家公主的哦!果然,還是不要嫁給軒轅澈的好,看看,多沒用,還沒有他家閨女能幹麼!

耶律邪直接拒絕了救助了的大夫,用力的把小腿上的銀針取了出來,看着對面高興歡呼的北蒙之人,他最終把針放進了兜裡,沒有多說一句話。

這一幕,剛好被睡醒過來的白露看見,緩緩的走了過去,支開了所有的大夫,蹲在耶律邪面前道,“怎麼不說出來?那東西,是北蒙的人做的?”

其實白露就是好奇,並沒有想多管閒事什麼的。

只不過,軒轅澈卻不那麼認爲,她一定是又想鬧事,頓時義正言辭道,“白露,收起你腦子裡胡亂的思想,這東西絕對不能拿出來,否則,兩個關係惡化,後果不敢設想!”

而且,他感覺這個東西是從自己右方直接射過來的,而且感覺到疼痛的前一秒,他的這隻退還在北蒙使者的後方,如果他要出手害她,那麼就會被她直接看到,而且看的清清楚楚!

所以,軒轅澈此時認爲,射發着東西的人,一定是想引起他和東齊的矛盾,至於安了什麼心,不過就是同行的競爭!

白露無語的白了軒轅澈一眼,然後直接拍了拍屁股走人,“我想什麼,你又不是我肚子裡面的蛔蟲,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哼,好心沒好報,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軒轅澈被罵的直接找不到詞回嘴了,只有乾巴巴的閉嘴嘴巴,目送白露離開,身後就傳來太監的稟告之聲,“都尉,皇上讓您過去覲見了!”

軒轅澈心中頓時警鈴大振,皇上此時找他過去,他也知道是什麼事情,還不就是比試的事情,誰讓他是三人之間最有效的,捏了捏手上的銀針,軒轅澈忍着疼痛從地上爬了起來,朝着鳳蒼走了過去。

比試結束,沒有任何的裁判,卻能讓人一眼看出勝負的比試就這樣結束了,縱使東齊之人並不滿意這個結果,但是依舊得報出來,“第三次比試結束,勝利者乃是北蒙使者,故,今日第一次文鬥,乃北蒙獲勝!”

“吼……”頓時,北蒙之人發出高興的歡呼之聲,贏了一場,贏了最不可能贏的軒轅澈,那麼後面的兩場,就容易太多了!

鳳蒼此時氣的鼻子都歪了,他最放心的人卻輸掉了比試,原本今年東齊獲勝的機率就小,就是因爲白露的原因,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軒轅澈身上,沒想到如此關鍵的一場,他居然輸了,忍不住的發火道,“你到底在想什麼,打架都打不過人家?”同樣內力的人,同樣的體型和手段,居然如此快就輸了下來,實在是太丟人現眼了!

軒轅丞相此時急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他的兒子一路走來一直都是順風順水,這次完全就是他人生中的打擊啊,忍不住的吵雜軒轅澈苦口婆心道,“澈啊,你到底在想什麼啊,你知不知道,你讓皇上很失望啊!”

“微臣罪過,還請皇上恕罪!”軒轅澈始終低着頭,認錯的態度也很明顯。

但是鳳蒼不高興啊,他輸掉的是榮譽啊,不是軒轅澈一兩句話就能搞定的,“說,你到底爲什麼輸!說不出一個原因來,朕可是要罰你,狠狠的罰,重重的罰!”

此話完全嚇的軒轅丞相膽兒都吐出來了,他一把年紀的就一個兒子,千萬不能出事啊!

金尚書此時躲得遠遠的,就怕皇上發火,殃及池魚,他閨女可是贏了的啊,今日的比賽當中,就他閨女贏了,皇上得應該給與一些獎勵纔對!

可是,現在的情況,他根本都不敢朝着鳳蒼要去。

軒轅澈低着頭顱,沉思了一會兒,看着擂臺旁邊北蒙的人都去慶祝了,才吐了一口氣,張開手掌,露出了哪根令他輸掉比試的銀針。

看到這個東西,所有人都很吃驚,軒轅丞相直接大怒,“難道是對方出暗箭,讓你輸了?可惡,實在是太可惡了,你當時怎麼不說了!”

鳳蒼眯着眼睛沒有發話,但是顯然和軒轅丞相的看法一模一樣,爲什麼不當時說出來?說不定,還能扭轉局面!

“本殿倒是覺得,這東西,應該不是北蒙之人弄的!”鳳籬冷清的眼眸掃了過來,面上的笑容永遠無法達到他的眼底,“北蒙之人傲爽而又自大,不會做這般的事情!”

“對,微臣也懷疑,其實是出自他人,爲的就是讓微臣惱羞成怒上去和北蒙發生衝突,講此時鬧大,最後弄的一發不可收拾!”軒轅澈朝着鳳籬點頭,他想說的,就是而這些!

“難道是人羣之中隱藏着他國之人?”軒轅丞相頓時大驚,難道別國的探子已經打入進來了?

鳳蒼突然站了起來,朝着周圍之人利落的看了一眼,然後聲音低沉道,“回宮再議!”

宮外,人多混雜!

“是!”

頓時,一羣人浩浩蕩蕩的朝着皇宮走去,沒一會兒現場就留下了白露和鳳鈺,只不過鳳鈺離白露老遠,不敢過去。

白露左看看,又看看,那些老百姓都已經慢慢的散去,便朝鳳鈺揮手,“過來,我又不吃了你!”

“這可是你說的,不準騙爺哦!”鳳鈺邁着小碎步一邊警告一邊朝着白露移動了過去。

白露卻直接大步走了上去把他抓了過來,坐在雷霆之上,神秘兮兮的朝着鳳鈺小聲道,“你說,我明日上去唱歌,也算才藝展示吧!”

“貌似是舞蹈把!”鳳鈺抓了抓腦袋,如果他沒有記錯,應該就是跳舞吧,唱歌算什麼?

“哪個大男人回去跳舞啊?”白露無語拍了拍額頭,特別是古代這種地方,男人就是高高存在的神,怎麼可能毀了身份,上去跳舞了?但是,她今天可是對耶律邪承諾了的,所以她明日無論如何,都要上臺的!

“你又是真男人!”鳳鈺嫌棄的看了白露一樣,“你可是女人,你們女人跳舞,天經地義!”

白露直接給了鳳鈺一個爆栗子,“難道你讓我換女裝上去跳舞?我找死啊!”

“就算你穿女裝,沒人會認爲你是女人的!”鳳鈺舉雙手發誓,“你男人的形象都深入骨髓了,爺要不是把你看光光了,爺也不會知道你是女人!”誰讓她從小都以男裝示人呢?

可是白露還是覺得不妥當,還是唱歌啊,“我還是唱歌好了,穿女裝跳舞,太刺激了吧,我怕那發瘋的耶律邪又想拔我衣服了!”

“他敢,爺非得揍死他不可!”

“我還是唱歌好了!”

“你唱歌好聽?”

“那當然了,我就給你唱一句吧!咳咳……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話兒要交待,雖然已經是百花開,路邊的野花你不要採,拉格朗個郎,記着我的情記着我的愛,記着有我天天在等待,我在等着你回來,千萬不要把我來忘懷。”

“……”

------題外話------

碼字寫到凌晨1點過,我容易嘛……。

057章水中暴力163章就是要忽悠你047章大毀形象164章誰家的蟲子?189章南疆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073章突如其來的吻200章你懷疑我?034章白鷺發飆178章瘟疫133章回到京都043章你嫌棄爺不053章情況突變058章公主133章回到京都009章兩隻獅子141章選妃通通都死開066洗腳婢094章爲了你045章居然是中毒137章小露兒怎麼還沒來?094章爲了你066洗腳婢057章水中暴力165章秀女052章護你到壽終正寢128章風水輪流轉143章要不,咱倆私奔去090章路邊的野花你不要採010章我可是廢物200章你懷疑我?079章校場訓練193章做僞證?042章爺拉風的回來了123章吵架194章奴婢可以作證157章我用兒子的命還債可好?072章賜婚017章猴子偷桃140章一國之母,不成體統196章請皇上下旨廢后095章第三場比試143章要不,咱倆私奔去041章尼瑪046章解個毒都能吵起來133章回到京都189章南疆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091章妻奴鳳鈺189章南疆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066洗腳婢117章耍賴皮的鳳大爺133章回到京都085章臭暈皇帝135章難道是流產088章妖孽表白了005章將軍府141章選妃通通都死開200章你懷疑我?114章一對驚悚的夫妻142章人善被人欺001章當世廢材121章小露兒053章情況突變126章虛無幻境171章信誰也不能相信秋靈006章府內看戲113章巨大壓力024章什麼罰她充軍063章爺要了你的命185章大結局上006章府內看戲168章遭殃030章所有人都驚驚呆了138章殺出重圍林楚楚一171章信誰也不能相信秋靈039章胡攪蠻纏164章誰家的蟲子?145章太能鬧騰的石家母女162章貴妃之位如何?145章太能鬧騰的石家母女019章下戰書114章一對驚悚的夫妻161章爺就要無恥到底094章爲了你132章見了本姑娘要好好的聽話145章太能鬧騰的石家母女164章誰家的蟲子?047章大毀形象096章朝着皇陵出發188章矛盾的兩人194章奴婢可以作證035章你是黑無常還是白無常00雞4章殺雞儆猴191章事發突然186章不是瘟疫,而是蠱毒074章姓鳳的都是神經病032章溫文儒雅的太太子殿下034章白鷺發飆011章讓你感覺下159章人比人,氣死人
057章水中暴力163章就是要忽悠你047章大毀形象164章誰家的蟲子?189章南疆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073章突如其來的吻200章你懷疑我?034章白鷺發飆178章瘟疫133章回到京都043章你嫌棄爺不053章情況突變058章公主133章回到京都009章兩隻獅子141章選妃通通都死開066洗腳婢094章爲了你045章居然是中毒137章小露兒怎麼還沒來?094章爲了你066洗腳婢057章水中暴力165章秀女052章護你到壽終正寢128章風水輪流轉143章要不,咱倆私奔去090章路邊的野花你不要採010章我可是廢物200章你懷疑我?079章校場訓練193章做僞證?042章爺拉風的回來了123章吵架194章奴婢可以作證157章我用兒子的命還債可好?072章賜婚017章猴子偷桃140章一國之母,不成體統196章請皇上下旨廢后095章第三場比試143章要不,咱倆私奔去041章尼瑪046章解個毒都能吵起來133章回到京都189章南疆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091章妻奴鳳鈺189章南疆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066洗腳婢117章耍賴皮的鳳大爺133章回到京都085章臭暈皇帝135章難道是流產088章妖孽表白了005章將軍府141章選妃通通都死開200章你懷疑我?114章一對驚悚的夫妻142章人善被人欺001章當世廢材121章小露兒053章情況突變126章虛無幻境171章信誰也不能相信秋靈006章府內看戲113章巨大壓力024章什麼罰她充軍063章爺要了你的命185章大結局上006章府內看戲168章遭殃030章所有人都驚驚呆了138章殺出重圍林楚楚一171章信誰也不能相信秋靈039章胡攪蠻纏164章誰家的蟲子?145章太能鬧騰的石家母女162章貴妃之位如何?145章太能鬧騰的石家母女019章下戰書114章一對驚悚的夫妻161章爺就要無恥到底094章爲了你132章見了本姑娘要好好的聽話145章太能鬧騰的石家母女164章誰家的蟲子?047章大毀形象096章朝着皇陵出發188章矛盾的兩人194章奴婢可以作證035章你是黑無常還是白無常00雞4章殺雞儆猴191章事發突然186章不是瘟疫,而是蠱毒074章姓鳳的都是神經病032章溫文儒雅的太太子殿下034章白鷺發飆011章讓你感覺下159章人比人,氣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