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杭嘴角略帶抽搐的看着看着果果,她相信如果她的眼睛能殺死人的話,果果一定會碎屍萬段的。果果趴在衣衣的後面,小臉上都是尷尬,有些怯怯的說道:“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也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啊。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反映,沒想到你卻說要祝福,然後人家就不甘心嘛……”果果在那裡,略帶委屈的說道。杭杭搖了搖頭:“你這個孩子,你怎麼可以這樣呢,弄的大家這樣。”這個時候,杭杭回頭瞅了瞅那些吃法的食客,沒想到聽到一陣鼓掌的聲音。
杭杭頓時有些莫名其妙,突然有個長着大鬍子的走上前來,抱拳對着杭杭說道:“姑娘好樣貌,好文采,好膽量。”杭杭看着那個人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明白他的話是什麼意思。這個時候,卻聽到果果在後面竊笑,杭杭立即轉過頭瞪了她一樣,她頓時安靜多了。這個時候又有一個穿着儒衫的男子向前一步:“是啊,姑娘你就不用不好意思,知道你愛慕我們家幫主,放心倘若個姑娘嫁給我們家幫主,我們絕對不會有二話。”
杭杭聽了那話更顯得尷尬,小臉通紅,使勁的瞪了果果一眼,果果正在偷笑,被杭杭一瞪,立即乖乖的把眼神斂下,一副乖乖寶貝的樣子。杭杭無奈的嘆了口氣,剛想張口,旁邊的一位穿着大紅色衣服的美豔女子接着那個男子的話音說道:“的確,倘若是公子以前認識的那些女子,我們定會阻止,雖然我們也沒有什麼立場,但是倘若是這位姑娘。(www,16k,那我們絕對是歡迎,更何況這位姑娘剛彈的那首鳳求凰,真是情感動天啊。”
聽着這些雞同鴨講地人。杭杭頓時明瞭,自己剛站在那裡說的話他們都沒有聽進去。估計聽進去也當自己是來爭風吃醋的了。杭杭無奈地笑了笑看向衣衣,卻發現衣衣沒有制止他們的打算。杭杭只得嘆口氣,努力自救好了。杭杭如是想着,對着他們說道:“你們誤會了,我和你們家公子是點頭之交。朋友之情,絕對不會有愛慕之心。”
聽到杭杭這樣說,他們相互看了看,都搖了搖頭:“姑娘,你好生會開玩笑,倘若我們一個人理解錯誤是錯誤地,可是難不成我們這一羣人都理解錯誤嗎?”
杭杭聽着他們的論,頓時感覺有些頭疼,不知道該怎麼和他們說。可是他們看着杭杭這個樣子,就更加放聲大笑,有的甚至圍到了衣衣面前問他們何時結婚。衣衣聽到他們的問題,只是淡淡的笑着。不承認也不否認。
杭杭看在眼裡。心中大怒,發消息質問他:“你幹嘛都不反駁。”衣衣回消息過來:“你認爲我說了他們會聽嗎?”杭杭擡頭看了那羣都以自己地想法爲想法的人。無奈的搖了搖頭,雖然很不想承認,可是也知道,倘若說了他們會認爲是開玩笑,或者是不好意思。
杭杭頓時從心中升起一股子無力感,那自己要怎麼說他們纔會知道自己和他們的所謂公子毫無關係呢。
這個時候,有個怒氣衝衝的聲音從下面傳了上來:“你們給我讓開,聽到沒有,信不信我打你們。”杭杭有些驚訝的看着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的衣衣。杭杭正想問怎麼回事,就聽到下面有人在喊道:“小姐,你不能上去,上面是我們家族的聚會,您上去不方便。”那個驕橫的聲音說道:“哼,我以後就是你們家公子地妻子了,難道這種地方我就不能來嗎?”“可是……”那個攔住那個女的人還準備說什麼。衣衣就很不耐煩的說:“讓小姐上來。”很快,一個穿着淡綠色衣服地女子就跑了上來。
她一跑上來就趴着衣衣的胳膊,一副很親熱地樣子。衣衣皺了皺眉頭,把她地手拍了下去:“那女授受不親,郝雨小姐請見諒。”
聽到衣衣這樣說,那個郝雨眉頭一皺:“只不過是一個遊戲而已,而且現實我都這樣挽着你的手地,難道你都忘記了嗎?”杭杭看着他們兩個人的互動,捂着嘴巴笑了起來。
那個女子看到杭杭在那裡偷笑,還以爲是故意笑她不知道檢點,立即柳眉一橫:“你又是哪裡來的女人,臉上還帶着面紗,難道也是衣衣的手下?”杭杭笑着搖了搖頭正準備說話,卻又聽到那個女子說道:“要你快點把面紗摘下來聽不到嗎?”那個女子一聲嬌斥,一個閃亮的長鞭就向着杭杭打過去,杭杭因爲練習的都是別的,所以武功半點沒有學會,想躲卻來不及,沒想到正好被那長着絡腮鬍子的人給抓住,一臉怒氣:“誰要你動我們家公子的未來的夫人的。”
杭杭上一秒還在感謝那個長鬍子的傢伙,可是下一秒心中卻又有了怨恨,你看你救了就了還多說什麼話,你敲那女的眼睛睜得老大,恨不得把自己給吃了。杭杭縮了縮脖子,衣衣一下子擋在了杭杭的面前。“你不要這樣,這樣子多難看。”
郝雨用力的把鞭子往地上一甩,大聲說道:“怎麼難看了,再難看也比你娶別人強,我告訴你唐世傑,在現實裡你只能娶我,在遊戲裡,你也只能取我!”說完,大鞭向着杭杭飛去。
那女的武功的確不錯,杭杭躲在衣衣的身後,那鞭子還能準確的向着杭杭飛了過去。這個時候,果果一擡手,一個閃光落到了那個女手上,她一吃痛,鞭子立馬被衣衣捏住,大力一扯,鞭子落到了衣衣的手上。
郝雨瞪着果果:“你什麼意思,別因爲你是他妹妹我就不敢動你。”果果往前面一站:“有本事你就動啊,本大小姐就站這裡了,你想動手就來啊,我動一步我就不是果果。”衣衣眉頭皺起,把果果往回推了幾步:“郝雨,我敬你是世伯的女兒,讓你三分,你別不知道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