鑄神兵見葉離如此欣賞自己的得意之作,不禁笑道:“既然風兄喜歡,我也算沒白忙活這麼長時間時間,快給這神刀取一個名字吧。經過重鑄之後,此刀已經不再是兇兵,而是地地道道的神兵,所以名字也要重新取的。”
葉離聞言哈哈一笑道:“此刀從虎翼到虎惑,一直都陪伴我嘯傲天下。從今天開始,你便叫做虎嘯吧!”
“嗡!”葉離的話音方落,手中神刀立刻應聲發出一聲興奮的刀鳴,當真如同虎嘯龍吟一般,響亮且震撼!看來這神刀本身,也很喜歡葉離賜予的新名字。
“鏘!”寶刀歸鞘,葉離對鑄神兵笑道:“兄弟,這次你可是幫了我的大忙。有了這虎嘯神刀,不管遇到什麼麻煩,我都更有信心了。今天我一定要設宴好好招待招待你這個大功臣,不許找藉口推脫哦!”
鑄神兵聞言忙搖頭笑道:“風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還是請您饒了我吧!我爲了你這把神刀,已經九天九夜沒閤眼了,就算是折算成現實中的時間,也已經過去兩天時間了。我必須得下線好好休息一下才行。我在現實中,更加不是什麼內功高手的說。”
葉離聞言不禁失笑,抱歉的.說道:“是我考慮不周,那麼不打擾神兵兄休息了,等神兵兄精神恢復了,我們再慶祝。”
鑄神兵告辭離開,葉離又是心神.一動,擡頭向正門看去,原來狼盜夫婦已經來到廳前,此刻深末桓刀傷已解,雖然身體尚未痊癒,但本身實力卻也恢復了十之六七,此刻看來當真是生龍活虎,恢復了大草原馬賊之王的風采。
“恭喜風尊獲得神兵!”隨着一聲.豪邁的聲音,狼盜夫婦邁步進入大廳。
葉離則客氣的站起身來,笑道:“深兄的傷勢,看起來.也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深末桓聞言不禁笑道:“還要對虧風尊的幫助,否則.我哪有這麼快痊癒?風尊今次救命之恩,深末桓不敢或記。日後再大草原上,若有誰膽敢與通天鏢局爲難,便是狼盜的敵人,我保證讓他睡難安枕!”
葉離等的就是他這句話,於是也不推辭,淡然笑.道:“如此,我們通天鏢局的生意,便更加可以高枕無憂了。”
這時木玲笑道:“.原本通天鏢局的鏢,也無人敢劫,又或者是無人能劫,不是嗎?拙夫婦此舉卻不過是錦上添花而已!”
葉離見狀不見調笑道:“嫂子說那裡話來,狼盜之名威震草原,深兄的承諾卻是名副其實的雪中送炭啊!小弟感激至極,說來,嫂子還是笑的時候更好看,比來時哭哭啼啼的樣子,要強多了。”
木玲聞言嬌笑一聲,而深末桓卻恢復嚴肅道:“這幾天,我聽木玲提起我昏迷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原來風尊竟然實力大增,連續完成常人難以比擬的創舉,當真可喜可賀!本來應該多請風尊指點一二,但大草原纔是我們的家,如果我們再不回去,恐怕那些小兔崽子就要造反了。所以聽說風兄出關,特地前來辭行。”
葉離本來也沒打算留他們,於是微微點頭道:“如此就不耽誤二位的正事了,不過深兄身體尚未痊癒,要多注意保養。”
目送兩人離開後鏢局之後,葉離再次舒服的坐回太師椅上,淡然說道:“寇仲,你小子既然來了,爲什麼還偷偷摸摸的躲在房頂偷聽,還不進來說話?”其實自從狼盜進屋,葉離便發現寇仲尾隨二人而至,卻一直躲在屋頂偷聽。想必是不願意與狼盜夫婦見面吧。
葉離話音方落,就見寇仲的身影從房頂落下,出現在大廳正門外。跟着邁步進入正廳,目光冰冷,充滿了敵意、已經難以掩飾的死意。葉離見狀不禁眉頭暗皺,這個小子今天到底吃錯什麼藥了,怎麼一副要找人打架的架勢?我不就是救了狼盜夫婦嗎,至於嗎?!
卻見寇仲來到葉離身前八尺之外,這剛好是兩人的刀長加上手臂長度可及的位置。站定之後,毫不客氣的伸手點指葉離,冷笑道:“風雨殘陽,我的師兄!我之前當真是看錯了你,沒想到你居然與狼盜夫婦這樣的貨色勾結,可想而知,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葉離見狀眉頭微微一皺,不禁失笑道:“你確定你今天沒有吃錯什麼東西?要不就是吃錯藥、忘吃藥、吃假藥了吧?!你與狼盜之間的恩怨我不清楚,也不打算管,不過我們現在是合作伙伴,幾天他以前有得罪你的地方,重傷昏迷數月也算得到懲罰了吧?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哼!”寇仲冷哼一聲道:“物以類聚,人以羣分,近墨者黑,近豬者臭!你這種人渣,當然要幫他說話。”
“寇仲!你竟如此放肆!”葉離聽到寇仲一再口出不遜,泥人尚有三分土性,何況葉離?見寇仲明顯是針對自己而來,不禁怒道:“我與什麼人結交,如何處世還輪不到你少帥大人來說三道四!這裡不是你的少帥府,今天我看你是神志不清,如果再敢出言不遜,休怪我代師傅指點指點你的刀法!”
“哈哈哈……”寇仲聞言狂笑一聲道:“天下之事,天下人皆說得!你如果想讓我閉嘴不說,除非殺了我,就像你殺死子陵一樣!”
“什麼?”葉離聞言不禁一驚,徐子陵死了?這怎麼可能?雙龍可是最著名的小強來着,聽到寇仲這句話,葉離馬上猜到這其中恐怕是有天大的誤會,如果此事當真,也難怪寇仲今天表現如此失態,錯非徐子陵真的死了,寇仲是決計不會拿這種事說笑的,就算是用計也不會拿這個是定計!
可就在葉離一驚之時,寇仲的井中月已經出鞘,刀鋒黃芒大盛,化作一道藍色的霹靂,朝葉離頭頂急劈而至。從葉離出刀一刻多發出的殺氣與殺意來看,這小子絕對不是在和葉離開玩笑。
要知寇仲的刀法較諸葉離或者又所不及,但此刻也已經是算是當代有數的用刀高手,實力亦已相當可觀了。此招來的極快,而且更兼出其不意,即便讓如葉離。面對他這一刀突如其來的“擊奇”,也只能雙足發力,身體帶動身後太師椅,撞向身後牆壁。
“嘭!”牆壁與太師椅同時被撞得分隊,葉離則逃入院中,形象狼狽之極。
葉離剛剛站定,寇仲的第二刀已經攔腰斬來。速度之快,根本不給葉離任何的喘息之機。
“叮!”情急之下葉離右手虛握,忙凝成雲中君真氣刀相,向外一挑,撥中井中月刀鋒。
可葉離的真氣刀相與井中月一經接觸,葉離頓時感覺寇仲這含怒的一刀竟然空蕩蕩的毫不着力。井中八法之——兵詐!
發現不妥時候,空中已經接他者一撥之力,以右腳爲軸,身子急轉,手中井中月黃芒爆長,反斬向葉離後心。井中八法之——用謀!
寇仲不容分說,一出手便連續三招,且招招致命,如非葉離如今已達到宗師境界,恐怕此刻已經回到河月復活點報道去了。
面對寇仲這要命的第三刀,葉離頭也不回的向前急衝。手中雲中君刀相向後反斬,臨時應變之下的一刀,竟與馬戰高手的託刀計形神皆似。
“鏘!”交手至今,葉離的刀相與寇仲的井中月首次交鋒。一擊之下,寇仲頓時被葉離雄厚精純的內力震得向後連退五步,攻勢全消。同時心中暗驚,這風雨殘陽隨手凝成的刀相,威力竟與寶刀相拼而絲毫不落下風!
而葉離手中的真氣刀相,亦被井中月上的螺旋真氣震碎,向後退出三步。
“鏘!”雲中君出鞘,葉離遙指葉離,同時氣機牽引,將對手鎖定,阻止他繼續追擊。同時開口說道:“寇仲!你要動手,我風雨殘陽隨時奉陪,但在動手之前,你必須先把話說清楚,徐子陵到底怎麼回事?你要明白,我不是怕你,卻怕錯手把你殺了,讓你成爲一個冤死鬼!”
寇仲聞言不禁冷笑道:“風雨殘陽,我知道你會裝。你不承認殺害子陵沒關係,那麼我問你,八天之前,就是子陵遇害的時候,你在什麼地方?”
葉離聞言一愣,隨口答道:“我當時正在據此不遠的第一小谷悟刀。不信我可以帶你去看,在臨走的時候,我還在那裡留了字的。”
寇仲聽了葉離的解釋,冷冷一笑道:“留了字?你倒真是好雅興啊!不知道留字的時候,可寫有日期?”
葉離聞言不禁苦笑道:“我留字都是臨時興起,哪會寫什麼日期?”
寇仲則冷笑道:“那我到相信你悟刀真的。不過具體什麼時候悟的刀,什麼時候寫的字,便未必如你所說那麼湊巧吧?”說完手中井中月隨手一擺,狂暴的氣勁四下席捲,不攻不守,似攻非攻,似守非守,正是井中八法之——不攻!
此招一出,頓時切斷了葉離的氣機牽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