禘墨倒是覺得什麼事情都沒有,也就是那些原住民們弄丟了瑪獷砂獸,所以在連夜找而已,既然那些原住民們都走了,大概什麼事情也都沒有了!
可是,塞納里奧卻似乎並不是那麼想的!
在盯着那些原住民們離開了好一會兒之後,塞納里奧卻是開了口,對着紀小言他們說道:“我們跟上去看看!”
“嗯?”紀小言一愣,滿臉不解地看向塞納里奧:“塞納里奧,你說什麼?跟上去?跟着那些原住民們嗎?”
塞納里奧點頭。
“塞納里奧,我們跟着那些原住民們做什麼啊?他們都走遠了呢!”禘墨也是一臉的不解之色,望向塞納里奧說道,“你跟上去了是想做什麼?看看他們能不能找到他們的瑪獷砂獸不成?”
塞納里奧沒有吭聲,只是用它的大腦袋貼近了紀小言和禘墨,盯着他們不說話。
那壓力簡直就讓禘墨和紀小言整個人都難受了起來。
“跟過去看看也可以啊!”就在這個時候,一直都沒有說過話的戛戛也是開了口,倒是輕鬆無比地對着紀小言和禘墨說道:“反正我們也沒有事情做啊!”
“什麼沒有事情做啊!?”禘墨頓時瞪眼,看向了戛戛說道:“大半夜的,你不休息嗎?”
“戛戛不累啊!”戛戛無辜地眨了眨眼睛。
“你不累,我們累啊!”禘墨立刻反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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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都在我背上坐着的,累什麼累!”塞納里奧聽到禘墨的這話,頓時懟了一句,看着禘墨一臉無語般地望向自己的表情,直接冷哼了一聲,這纔看向了紀小言,對着她說道:“你要是覺得累,就來我背上趴着睡好了!”
“真要去追那些原住民?他們是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嗎?”紀小言也是看出了塞納里奧的堅持,忍不住皺眉對着它問道,“那些原住民們怕也是走遠了,我們能追上嗎?”
“有戛戛在,什麼人追不上?”塞納里奧直接看着戛戛說了一句,瞧着戛戛頓時歡喜地點頭後,這才望向紀小言說道:“來吧,上來!”
紀小言還能說什麼?和巨龍還是少爭執的比較好啊!
於是,幾乎是被強迫着爬上了巨龍後背的紀小言只能看着塞納里奧帶着他們飛上了天空,由戛戛指揮着在林子裡飛了好一會兒,最終在一片空地上落了下去。
“他們在哪一個方向?”塞納里奧看着戛戛在空氣裡嗅了半天,低聲問道。
“就前面不遠吧!”戛戛想了想,對着塞納里奧說道:“可是前面都是林子呢,塞納里奧你可過不去,還要去追那些原住民們嗎?”
“我去不了,你們不是能去嗎?”塞納里奧直接翻了一個白眼,對着戛戛和紀小言他們說道:“你們以爲我來追他們做什麼?是讓你們來追的。”
“爲什麼啊?”紀小言更爲不解了!讓他們來追那些原住民是要做什麼?
“那幾個原住民,說不一定就是亞神族的!”塞納里奧沉聲突然丟了一句出來,驚的紀小言和禘墨都忍不住愣住了。
“這不太可能吧!他們都看見我們帶着戛戛了,也沒有要動手殺我們啊!”紀小言卻是皺眉,對着塞納里奧說道:“再說了,塞納里奧你爲什麼就那麼肯定,他們就是亞神族的人呢?他們身上也沒有什麼標誌,也沒有透露過這樣的消息啊!”
“你們跟着去看看就知道是不是了啊!”塞納里奧卻是撇嘴,一臉鄙視地看着紀小言和禘墨他們說道:“要是不是,你們再回來不就行了?反正我一直都在這裡等着你們的!”
“塞納里奧,你都不怕他們把我們給殺了嗎?”禘墨卻是一臉的皺眉模樣,忍不住對着塞納里奧說道:“要是他們和我們動手,你都沒有辦法來帶我們離開。”
“所以我沒有讓你也跟着去啊!”塞納里奧斜眼看着禘墨,對着他說道:“你就在這裡陪着我等着,讓紀城主和戛戛去就行了!”
禘墨頓時一窒,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我和戛戛去?”紀小言愣了一下,看了看戛戛便明白了塞納里奧的意思。反正她不怕死掉,那些原住民們也是來找瑪獷砂獸的,如果把她給殺掉了,也只會帶着戛戛走,不會殺掉的,到時候等她復活了回來,再去把戛戛搶回來就行了。
再不濟,等着戛戛自己回到清城去也是可以的啊!
想到這些,紀小言便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對着塞納里奧和禘墨說道:“那行吧!那禘墨你就在這裡和塞納里奧一起等着我們回來。”
“小言,你真的要去啊!?”禘墨卻是有些着急地問道。
“去啊!沒關係的啊,我又不怕死!”紀小言卻是笑了笑,看着禘墨頓時一副要跟着過去的樣子,趕緊對着他擺手說道:“你可不能跟着。就聽塞納里奧的,在這裡喝它一起等着我們回來吧!要是真有麻煩,我們會呼叫你們的!”
禘墨張了張嘴,最終只能看着紀小言帶着戛戛消失在了夜色的林子裡。
“塞納里奧!”一臉鬱悶的禘墨只能扭頭看向了塞納里奧,對着它吼道:“你幹嘛一定要讓小言他們去跟着那幾個原住民啊!他們走了就走了啊!找不到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也沒有關係啊!我們不是還能繼續往前走嗎?大不了多走點時間再看看啊!”
“可是我不想繼續走了!”塞納里奧卻是淡淡地對着禘墨說道,“我累了,想回清城去躺着了。”
這理由!!!
禘墨只能瞪眼看着塞納里奧,根本無力反駁了。
紀小言則是坐到了戛戛的背上,倒是一點都不擔心迷路之類的,反正戛戛這個全自動的導航直接帶着她就往那些原住民們的方向走了過去,很快便真的看見了那幾個見到過的原住民在林子裡緩緩地走着,看起來倒是有幾分的沮喪。
戛戛扭頭朝着紀小言看了一眼,似乎是在確認要不要繼續往前走,去和那幾個原住民們打個招呼。
紀小言也是有些躊躇了起來。
塞納里奧說這幾個原住民有可能會是亞神族的人,可是紀小言卻是擔心,這要是上前去,這幾個原住民惱怒了的話,那怎麼辦?
可是不上前去問問,她又怎麼能知道他們是不是亞神族的人呢?
還有一點更重要的是,如果這幾個原住民真的就是亞神族的人,那又怎麼樣呢?去問問他們是不是和復生門的掌門大人認識?是不是有人去復生門復活了一隻瑪獷砂獸,然後把它丟在了林子裡?
正想到這裡,紀小言的腦子裡卻是突然閃過了一道光來。
那些原住民們剛剛來問的,好像就是問她有沒有撿到一隻瑪獷砂獸呢!
可是,他們這問的也不太可能是戛戛吧!她撿到戛戛時間不長,但是戛戛在外面流浪的時間可是很長的了啊!這一點妮蒙莎可是能證明的啊!而眼前的這些原住民們的樣子,怕不是來找丟了很久的瑪獷砂獸的啊,誰都知道,這丟了很久的寵物,要不就是死掉了,要麼就是被人養着了,也不可能這麼久了還在找啊!
不管怎麼樣都是不可能找到了的啊!
想到這裡紀小言的眉頭便忍不住皺了起來,去還是不去呢?
戛戛歪頭看着紀小言,似乎是覺得她還不能決定下來,看着那幾個原住民往前走了過去,戛戛便沒有吭聲,一路默默地跟在了那幾個原住民們的身後。
一晚上的時間,戛戛就這樣帶着紀小言一起,在這附近的林子裡跟着,看着那些原住民們一路走着,四處看着,一直等到天色快亮了的時候,那幾個原住民這才轉了一個方向,朝着一個小山坡的方向走了過去。
戛戛看向紀小言。
“繼續跟着吧!”紀小言想了想,對着戛戛說道:“他們這走了一夜,應該是要回去了,我們跟着去看看他們住在哪裡的也好!”
“嗯!”戛戛倒是一臉無所謂地點了點頭,歪着頭問道:“可是小言,我們走了很遠了,塞納里奧他們會不會找不到我們?”
“沒事的!它們會等我們的!我們看看那些原住民們住在什麼地方,養了多少的瑪獷砂獸後就回去找塞納里奧他們!”紀小言倒是一臉輕鬆地對着戛戛說了一句,拍了拍它的腦袋便讓戛戛帶着她跟着那些原住民們一起上了山坡。
只是,走了一會兒之後,紀小言便發現不對了。
那幾個原住民之中,走在最前面的兩個人,走着走着就不見了,剩下的幾個則是站在原地沒有動了。
這不會是發現了她和戛戛,所以準備埋伏她們吧?
紀小言突然有些擔心了起來,趕緊朝着周圍看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任何的動靜,這才皺着眉頭再次看向了前方,卻是發現剛剛還在前面站着不動的那幾個原住民也是突然就不見了。
“戛戛!人呢?怎麼都不見了?”紀小言頓時心裡一驚,忍不住對着戛戛問道。這可是原住民啊,不可能和玩家一樣,還能下線消失不是?
“他們消失了啊!”戛戛倒是一臉的淡定,對着紀小言說道:“就往前走了幾步就消失了啊!”
“往前走了幾步就消失了?”紀小言一臉不解地看了看戛戛,對着它問道:“你的意思是,那幾個原住民就在剛剛哪裡,往前走了幾步,然後就消失了?不見了?”
“對啊!”戛戛一臉肯定地點了點頭,對着紀小言說道:“他們肯定是站到了傳送陣上離開的!”
這裡有傳送陣?
紀小言倒是一下反應了過來,有些好奇地對着戛戛說道:“走,我們過去看看!”
戛戛倒是歡快地點了點頭,蹦蹦跳跳地便跑到了那幾個原住民們消失的地方,然後等着紀小言從它背上跳下來之後,這才低頭在地上嗅了嗅,對着紀小言開心地說道:“小言就是這裡啊!他們就是在這裡消失的呢!”
“可是這裡沒有傳送陣啊!”紀小言卻是頓時皺眉,彎腰在地上找了半天,除了一些枯葉以外,地上就只有泥土了。
“沒有傳送陣嗎?”戛戛也是愣了一下,倒是有幾分失望地說道:“可是他們就是在這裡消失的啊!”
紀小言也是皺緊了眉頭,在周圍找了半天還是沒有找到任何的線索之後,想了想,便讓戛戛帶着一起回到了塞納里奧和禘墨的哪裡。
“跟丟了?”塞納里奧倒是有幾分的詫異,忍不住對着紀小言問道。
“算是吧!”紀小言也是有幾分的沮喪,對着塞納里奧說道:“明明看着他們就在前面不遠的,可是一眨眼的功夫人就消失了。我和戛戛都去哪裡看過了,地上也沒有傳送陣,人到底是消失去了哪裡,也不知道!”
“然後你們跟了一路,也沒有去找他們問問?”塞納里奧一臉鄙視地看着紀小言,似乎在用眼神嘲笑她的膽小。
“我想過的啊!可是後來又想了想,我這去確認了他們是亞神族的人,那又怎麼樣呢?”紀小言卻是皺着眉頭,看着塞納里奧說道:“難不成,我還要去問問他們,你們是不是和復生門的掌門大人認識,是不是在復生門的山下,丟下了一隻瑪獷砂獸嗎?”
“我就是讓你去這樣問的啊!”塞納里奧聽到紀小言的這話,卻是一臉正經地對着她說道:“你都想到了,爲什麼不去做啊?”
紀小言瞪眼,倒是有幾分驚訝地看向塞納里奧:“要是他們不是的話,怎麼辦?大半夜的,我和戛戛跟了他們那麼遠,他們還不得覺得我們是生出了什麼壞的心思來,到時候誤會了什麼,不回答我們也就罷了,這要是直接動手,把我和戛戛殺了的話,怎麼辦啊?你和禘墨海離了那麼遠!”
“那要不然,我們就去那些原住民們消失的地方等着好了!”禘墨倒是突然笑着提議道,“我們就在那附近去等着,裝成路過,讓他們來遇見我們不就行了嗎?昨天晚上那些原住民們都沒有和我們動手,他們同族的人,想來也不可能一瞧見我們帶着戛戛,就動手殺我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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