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小言他們誰都不明白爲什麼夜嬗城主大人不問其他的事情,反而是問起了這凜陰城城主大人的相關情況。
聽着那個假的墨說的這番話後,衆人都忍不住都望向了夜嬗城主大人,不明白夜嬗城主大人問這些到底是想做什麼!
衆人只能看着夜嬗城主大人突然笑了起來,也不知道到底想到了什麼,望着那個假的墨說道:“其實啊,我的這個問題也是很簡單的!既然這凜陰城裡現在沒有城主大人,也就是說我和嬗不論是誰進入到凜陰城之後,就能成爲城主大人這話是對的吧?”
那個假的墨不知道夜嬗城主大人問的這話是什麼意思?只能想了想,然後點頭說道:“這凜陰城和磐池城本就是隻能屬於你們兩人的,其他人即使想要成爲城主大人,那也是不可能的!所以如果你們到達凜陰城內的話,確實是可以成爲城主大人的。只不過夜嬗城主大人你現在已經是磐池城的城主大人了,難不成你還要搶了凜陰城的城主大人的位置,不讓嬗城主大人成爲城主大人嗎?”
那個假的墨一臉狐疑地望向夜嬗城主大人,忍不住有些同情地望向了被按在地上不能動彈的嬗城主大人,對着夜嬗城主大人問了一句,看着夜嬗城主大人臉上那燦爛的笑容,那個假的墨似乎一下便明白了般地驚訝問道:“夜嬗城主大人,你不會真的是這麼想的吧?”
夜嬗城主大人卻是並沒有要回答的意思,只是望了望那個假的墨,然後對着他說道:“也就是說,現在凜陰城裡所有的原住民們都盯着你,不讓你離開,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爲你身上帶着鎮城石的,對不對?”
那個假的墨不明白夜嬗城主大人這問題來來回回地一直換着到底是想問什麼,只能擰着眉頭想了想,然後搖頭說道:“這我可不知道!只是我當初被他們養大的時候,他們就對我挺關心的。說不定他們不讓我離開,僅僅是因爲不想讓我在外面受到任何傷害呢?”
“你也說了是不一定啊!?”夜嬗城主大人卻是笑眯眯地看着那個假的墨說道,“也就是說這其中也是有不確定的因素啊!”
那個假的墨皺着眉頭沒有回答,心裡卻是很困惑夜嬗城主大人問這麼多的問題,到底是想知道什麼?所以,那個假的墨只能靜靜地看着夜嬗城主大人,然後等着夜嬗城主大人繼續接下來的話。
而夜嬗城主大人也是沒有要一定等到那個假的墨回答的意思,直接笑了起來,望着那個假的墨說道:“這也就是說,如果我和嬗兩個人,任誰成爲了這凜陰城的城主大人,凜陰城也就有了自己的城主大人,能有人主事了!那麼,所有這凜陰城的原住民們,但凡有什麼事情也能來找我們這城主大人了,對不對?”
那個假的墨皺着眉頭,完全不明白夜嬗城主大人這話到底想表達的意思,只能聽着他繼續說着。
“如果我和嬗兩人成爲了這凜陰城的城主大人,那麼你擁有鎮城石,是不是也有可能像真正的墨一樣?”
那個假的墨聽到夜嬗城主大人的這話,頓時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仔細地想了想後,頓時露出了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來,望向了夜嬗城主大人,對着他問道:“夜嬗城主大人,你這話的意思是說,凜陰城的原住民們之所以這樣緊緊地盯着我,有可能就是因爲我身上帶着鎮城石的,而我們凜陰城到現在都沒有城主大人,所以他們十分擔心萬一我要是出了事,凜陰城就會跟着出事,所以才這樣對我的?如果以後凜陰城有了真正的城主大人的話,那麼他們這一切擔心就不存在了,就不會這樣盯着我了,而我也可以和那個真正的墨一樣,是這個意思嗎?”
夜嬗城主大人肯定地點了點頭,望向那個假的墨笑着說道:“你覺得這樣的希望有沒有?”
那個假的墨卻是瞪着眼睛似乎還有些不敢相信地想了半天后,卻是搖頭對着夜嬗城主大人說道:“不對!夜嬗城主大人,你這是想誤導我,想讓我放了那個真正的墨,帶你們去凜陰城,對不對?!等到你們都進了凜陰城之後,你們就會把我給拋下了!不對,不對!你這就是想騙我呢!我不不會上當的!夜嬗城主大人,如果你們不答應我的要求,我是不會帶你們去凜陰城的!”
“我現在也沒有要求你帶我們立刻就去凜陰城啊!”夜嬗城主大人卻是笑着望向那個假的墨說道,“我現在是在和你探討,有沒有這個可能啊?你倒是說說看,這個可能性大不大?!”
那個假的墨認真地想了想,目光卻是落在了嬗城主大人的身上,沉吟了半響之後,這纔對着夜嬗城主大人說道:“如果這事情是真的,你就會讓我帶着你們去凜陰城對不對?可是,我如果答應帶了你們去凜陰城,但是夜嬗城主大人你卻並沒有像嬗城主大人一樣,答應到時候會帶我走!等於說我就是讓你們都滿意了,而我卻是什麼保障都沒有的!我可不會上你的當!”
夜嬗城主大人聽到這話,卻是眯着眼睛看着眼前這個假的墨,想了一下後對着他說道:“如果這一切都是成立的話,要帶你走,那不是很輕鬆嗎?你仔細地想一想.........你看現在的墨是不是可以自己任意地去清城或者是去大陸上任何的地方?如果我的猜想成立了的話,我們答不答應帶你走都是沒有必要的了啊!只要我和嬗其中一人成爲了這凜陰城的城主大人,你帶着鎮城石也就可以隨意地到處走動了,根本不會有任何的原住民們來管你啦!當然,這前提是你能保證你自己的安全!”
不然這要是凜陰城的鎮城石被丟在外面,讓人給毀掉了,那可就完蛋了!
紀小言聽到夜嬗城主大人的這話,卻是看了看那個假的墨,然後對着夜嬗城主大人提醒道:“夜嬗城主大人,這個假的墨他好像並不會法術哦!你就放心他以後在外面到處走?真有那一天的話,這凜陰城的鎮城石可是十分容易被人給毀掉的啊!”
聽到這話的夜嬗城主大人頓時皺眉朝着那個假的墨看了一眼,然後問道:“你真的一點法術都不會?這不太可能吧!怎麼着你也是我和嬗創造出來的,基本的法術也是應該會的啊!”
那個假的墨卻是朝着紀小言看了一眼,翻了翻白眼,然後對着夜嬗城主大人說道:“誰跟你說我不會法術了?”
“你剛剛就一直沒表現出來啊!”紀小言也是瞪眼,有些狐疑地朝着那個假的墨看了看,然後認真地說道:“你要是真會法術的話,也就不會被我們這樣抓住了啊!我可是剛剛看着你一直都躲在嬗城主大人的身後,連忙都沒辦法幫呢!你要是真會法術,不會幫忙的嗎?”
那個假的墨卻是冷哼了一聲,微微揚起了下巴來,帶着幾分傲氣對着紀小言說道:“誰和你說我不會法術的?我本來就會法術,只不過是爲了把你們困在這裡,把我身上的那一點法力都給消耗乾淨了,所以我什麼都使不出來而已!你以爲我真的那麼笨嗎?”
“真的假的!?我怎麼覺得可信度不高呢!”紀小言卻是一臉不相信地朝着那個假的墨探究地打量了幾眼,然後對着他問道:“你這不會是騙我們的,就爲了讓夜嬗城主大人他們答應到時候讓你出去吧?”
“哼!你愛信不信?”那個假的墨卻是冷哼了一聲,對着紀小言不高興地說道:“等我的法力都恢復了,你就知道我厲害不厲害了!”
紀小言只能聳了聳肩,表示自己還是不太相信,然後望向了夜嬗城主大人,對着他問道:“那夜嬗城主大人,你是怎麼想的?你真的要答應他的要求,然後讓他帶着我們去凜陰城嗎?”
夜嬗城主大人卻是想轉了轉眼珠子,對着那個假的墨說道:“如果一切真如我所設想的那般,去一趟凜陰城也沒什麼損失啊!我覺得還是很可行的!”
“那可不行,你們得先答應我的要求才可以!要是去了凜陰城之後,萬一那些原住民們依舊不願意放我出去的話,至少你們還能帶我走!這個承諾是必須要的!否則我不會帶你們去凜陰城的!夜嬗城主大人,你這所說的這一切都是你的猜想而已,能不能在凜陰城裡實現,那還沒有準呢。我不能爲了你這樣一個虛無的想象把自己給搭進去!我可不能因爲這樣就相信你們,帶了你們去凜陰城!“那個假的墨一臉認真地看向衆人,對着他們說道:”以後要是我一輩子都被留在了凜陰城,可是根本一點離開的機會都沒有了,到時候我找誰哭去?“
所以,眼前這個假的墨的態度十分的堅決,堅持要紀小言他們答應帶他離開這裡,那麼他才願意帶他們去那凜陰城裡,至於要不要真的把墨給留在那凜陰城裡,其實也不是那麼重要的!
所以紀小言在想通了這一點後,認真地對着那個假的墨確認了一遍,得到了他肯定的答案與自己的想象一般後,紀小言倒是鬆了一口氣,然後望向了琳千夜他們問道:”那千夜師傅,要不然我們去凜陰城裡看看?“
如果真的只要凜陰城內有了真正的城主大人後,那些凜陰城的原住民們就不爲難那個假的墨了的話,一切都好辦呢!
”要是那些凜陰城的原住民們就是偏偏要爲難他,偏偏要說是爲了他好,不讓他離開呢?“邇肆卻是在聽到紀小言的這話之後,頓時皺着眉頭有些不贊同地說道:”到時候我們可就不一定能帶着他從凜陰城裡出來了!小言,這些事情你可是得想清楚的?他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想離開凜陰城而把墨給藏了起來。你想想,如果我們進入到凜陰城裡,他把這凜陰城的城門一關,我們即使想從這秘境離開也是沒有辦法出來的!到時候從哪裡去找這秘境的邊緣屏障,讓你給我們劃出一個出口來?”
夜嬗城主大人聞言倒是忍不住笑了起來,看着邇肆絲毫不擔心地說道:“這要是城門真的被關掉了,不是還有凜陰城內的傳送陣嗎?你們在擔心什麼?”
“鬼知道那傳送陣到底能用還是不能用啊!”邇肆卻是直接翻了個白眼,對着夜嬗城主大人說道:“要是這傳送陣能用的話,你們看看這個墨,他還能不直接從傳送陣傳送離開,還從城門裡出來?”
“這樣想想好像也有幾分的道理啊!這被藏起來那麼多年的凜陰城,能有多少東西是能正常使用的啊?!”星迪拉也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來說道。
聽到這話的衆人頓時望向了那個假的墨,果然瞧見他躲閃的眼神。
紀小言頓時忍不住看向那個假的墨問道:“邇肆師叔猜的這些都是真的嗎?這凜陰城的傳送陣是不是不能用了?”
“誰說不能用了?”那個假的墨卻是飛快地朝着夜嬗城主大人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對着紀小言倔強般地說道:“現在那傳送陣不能用,只是因爲我們凜陰城沒有真正的城主大人,整個凜陰城都還處於封閉的狀態啊!只要等到整個凜陰城被開啓之後,這傳送陣自然就是可以用的啦!”
“說來說去,也就是說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因爲缺一個城主大人而已,對吧?”
夜嬗城主大人臉上的笑容頓時燦爛了起來,看着那個假的墨點頭後,這才勾起了嘴角來,望向了琳千夜他們說道:“既然如此的話,千夜大人,你們要不要考慮一下,我們現在就去這凜陰城看看呢!”
“夜嬗,你可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你想自己獨吞這凜陰城!對不對!?”嬗城主大人聽到夜嬗城主大人的這些話,似乎終於也是反應過來他到底想做什麼?忍不住掙扎着朝着夜嬗城主大人高聲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