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初夏想要躲閃,卻最終還是沒有動。在心裡嘆了口氣,元初夏才道:“常霽哥哥,你不是都要結婚了嘛,我怕我們倆個太親密的話墨微姐姐會吃醋哎。”
這麼多年沒見過常霽,常霽又變了這麼多。她當然會對現在的常霽有一種陌生感,這個無怪於她。
“墨微她說你很可愛,她不會吃醋的。”常霽心裡嘆了口氣,知道元初夏現在肯定是不太能夠接受他的突然出現,何況他的確是有了未婚妻的。
哪個女人不會吃醋啊?元初夏心裡想着,做母親的有時候甚至會吃兒媳婦的醋。蘇墨微又怎麼可能不吃她這個突然蹦出來的喝常霽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妹妹的醋呢?常霽自己大抵也是知道的,只是假裝不知道。抑或是,元初夏不知怎麼的,突然覺得常霽根本就不是很在乎蘇墨微。
“初夏,來吧。”常霽將元初夏逮到了一處豪華酒店的前面,開了車門,帶着元初夏出來了。
她的父母一向不太注重物質享受,很少來這種豪華酒店,更遑論元初夏了。因而元初夏每次一來這種特別豪華的酒店就會特別的緊張,生怕做錯什麼事情而出醜了。
常霽知道元初夏的一些小習慣,看元初夏不自禁的摸了摸耳朵就知道元初夏緊張了。當即就進了一間包廂,點了元初夏愛吃的飯後便讓服務員也下去了。
房內只剩下元初夏和常霽兩個人的時候,元初夏總算能放開一些了。
“初夏認識宇翰墨嗎?”常霽吃着飯,卻又試探性的問出了這句話。
“宇翰墨?”怎麼這麼耳熟呢,好像是誰給她說過。元初夏對着常霽搖了搖頭,她記不清楚是在哪裡聽說過宇翰墨了。
“那巫蔓呢?”不認識嗎?常霽奇怪的再次問道。
“認識,”一提起巫蔓元初夏就一肚子的氣,這是什麼人啊。“她就是那個懸賞一萬金追殺我的人。”
“不過你怎麼認識的?”元初夏奇怪,巫蔓的名氣難道就這麼大嗎?
“初夏如果經常逛論壇的話,應該可以看見巫蔓的名字。”巫蔓每次出行身邊都是一隊隊的保鏢,這些早就在幻裡成爲一道風景線了。“對了,她現在是美女榜上的第一名。”
“什麼?”元初夏睜大了眼睛,巫蔓漂亮是挺漂亮的,可是比巫蔓更漂亮的人多了去啊:“我覺得蘇墨微就比她漂亮啊。”墨谷雪更是甩巫蔓十條街都不止。
“巫蔓比較張揚,再說那也是虛名。”常霽搖了搖頭道:“初夏如果在遊戲裡也張揚一些,也肯定會上那個美女榜單的。”
“我?”元初夏一點也不贊同,“我就算了吧,估計根本就沒人肯給我投票。”投反對票的人估計還會比較多,猶以墨狐狸爲首,她從上到下已經被墨狐狸嫌棄過n多次了。
“初夏知道巫蔓爲什麼追殺你嗎?”常霽給元初夏的碗裡夾了些菜後,又問元初夏道。
“因爲,我有一次踩了她一腳。
”元初夏苦笑道,當初她以爲巫蔓就是一個刁蠻了些的大小姐,卻沒想到巫蔓身後還有那麼多大場面的人物撐着。
“可是,巫蔓說的是你勾引她的男朋友宇翰墨,她才追殺你的。”常霽雲淡風輕的丟給元初夏一個重磅炸彈。
“她胡說!我連宇翰墨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我去,怪不得她覺得宇翰墨的名字耳熟呢。原來那天她剛剛出了陰間,巫蔓給她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她勾引了宇翰墨。可是,她連宇翰墨是誰都不知道她要怎麼去勾引呢?何況,巫蔓的男朋友,天啊,那男的是有多奇葩才願意和巫蔓這樣的女的在一起。
見元初夏一臉激動地樣子,常霽趕緊柔柔的勸阻着。原來是巫蔓純找茬啊。
“初夏,以後在遊戲裡受了什麼委屈,記得告訴我,”常霽想到昨天巫蔓帶了三十個人在陰間出口的集市上堵元初夏的圖像:“這些事情我可以替你搞定的。”
“不是什麼大事,我就沒給你說。”她就是不想麻煩常霽纔不告訴他的。畢竟常霽都已經有未婚妻了,她也不好意思再腆着臉皮去讓常霽幫她忙了。而且,就巫蔓那個大小姐的脾氣,誰靠近她誰就要倒黴,常霽還是算了吧,她可不想還常霽。
“對了,昨天帶你逃亡的那個人是你的朋友嗎?身手很厲害。”常霽想到那個男的一出手就將初夏從三十個人的包圍圈裡救出,並且還能帶着元初夏逃過那些人的攻擊的場景不由讚歎道。
“也不算是朋友。”看將期無業的意思大概是欠了墨狐狸的人情吧,元初夏道:“以前一起打過副本。”
“宇翰墨是誰啊?”元初夏從剛剛起就一直再想這個男的,她平白無故就勾引了的男的。
“是……”常霽皺了皺眉頭問元初夏道:“初夏知道宇氏企業嗎?”
宇氏企業?她平常根本就不關注商界怎麼會知道這些啊?元初夏正想搖頭,忽然就想起了同學們口中流傳極廣的。他們每個學法律立志成爲律師的人都想去的一個企業:宇氏企業。據說宇氏企業擁有全球最好的律師團,元初夏停下筷子看向常霽:“就是那個律師團特別厲害的宇氏?”
“嗯,”常霽點了點頭:“他就是宇氏集團的少總,宇氏下一任內定的CEO。”
元初夏的嘴巴張成了O型。這孩子怎麼就這麼的想不開呢?那可是宇氏哎,聽同學的意思,就是這個少總想要把宇氏揮霍一空那都是極難的,可他幹嘛非要找巫蔓來折磨他的美好人生呢?真的是活的太膩了嗎?元初夏突然發現她真的是無法理解這個宇翰墨的思想了。
“不說這些了,”常霽拍了拍元初夏的頭:“初夏想不想去什麼地方玩呢?我帶你去吧。”
“我不太熟悉這裡哎,”元初夏苦笑:“我纔來這座城市待了半年,而且我平常也不怎麼愛出門,所以就,你知道的,我根本就不知道這裡有什麼好玩的地方。”
常霽當然知道元初夏有多懶,有
多宅。他以前曾經見過,元初夏在自己家裡待了半個月都沒有出門,最後元初夏被自己的爸爸媽媽給趕出了門,結果元初夏也就挪了個窩,來他家裡繼續窩着。
“走吧,我們去滑冰場玩吧。”滑冰場裡的音樂都是元初夏最愛的重金屬樂,常霽記得元初夏最喜歡在滑冰場玩了。
“好吧。”元初夏點了點頭,反正今天也閒着。
滑冰場是元初夏最愛的地方,只有在滑冰場裡元初夏才覺得自己能真正的放開自己去玩。
一到滑冰場,元初夏就有些人來瘋了。元初夏自打上了大學就沒有劃過冰,這一刻一到滑冰場,元初夏馬上就HIGH起來了。換好鞋,元初夏就拉起一旁等着的常霽一起到了滑冰場裡。
此刻,滑冰場裡的人還不是很多。元初夏看了看正在滑的幾個人,他們滑的沒有我好哎。正這樣想着,元初夏就打算去露一手。
滑冰場裡元初夏就像是蹁躚的舞蝶一般,滑的相當的快樂。而周圍的幾個人也是停了下來,給元初夏鼓着掌。一曲終了,元初夏也停止了滑動,朝着一旁坐着的常霽划過去。
“常霽哥哥,你怎麼不滑啊?”她記得常霽滑冰也是特別的厲害。
“初夏這幾年越來越厲害了。”常霽微笑着將元初夏耳邊的小碎髮撥到耳後道:“一起滑吧。”
“好啊。”音樂再一次的響了起來,常霽和元初夏也雙雙滑動起來。
這時候的舞池裡也有好幾對情侶不甘示弱的挑戰起來。元初夏玩性大起,握緊常霽的手道:“常霽哥哥我們一定要比他們滑的更好。”
他們當然滑的較之那些人更勝一籌,畢竟元初夏和常霽都是個中高手,而且元初夏和常霽從小一起長大,滑冰也是一起學的,若論默契,當然是元初夏和常霽更有默契。
等在滑冰場裡瘋玩,元初夏早就累的不行了。冬天的B城還是相當的冷的,元初夏在如此冷的地方,臉上手上還是直冒汗。因爲,連續滑了好幾個小時的冰,早就滑出了一身汗。
元初夏熱的不行了,只想把自己頭上的帽子摘了。
只是正摘着,元初夏的手卻被常霽給拿了下來,下一刻,常霽卻是將元初夏的帽子又往下拉了拉:“別摘,容易感冒。”
“哪有那麼容易感冒。”元初夏小聲嘀咕着,卻還是聽話的沒有摘。常霽這幾年過去了,還是那麼的羅嗦。
“初夏又嫌我羅嗦了?”常霽看元初夏嘟囔着嘴小聲的說話,就知道元初夏肯定又是在說他的壞話了。
“本來就是嘛。”元初夏看向常霽,常霽這不叫羅嗦,那還有什麼能叫羅嗦啊?
“初夏你以前因爲不聽我的話吃過多少的虧?”常霽故意斜了眼看元初夏,果然不出所料的看見了元初夏憤憤的表情。
“那是湊巧,”元初夏看着常霽臉上的笑容更加怒了:“常霽哥哥你怎麼就那麼煩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