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級35,名字是“紫花”,人如其名,挺漂亮的np,年約二十。?。(拾陸)
請這麼一位漂亮溫柔的美女喝杯酒,自然是可以的,只要她不是酒會的託,只要她想喝的酒不是價值成百上千的那種。不少酒會都有酒託,假裝對你有好感,讓你請她喝酒,只不過最後結賬的時候,你會發現,酒錢多的足以讓你破產。雖然這都是老掉牙的把戲了,但仍有不少人上當。
我微微點頭。吧檯內一名年輕的np侍女給她倒了一杯閃着寶石光的紅酒。
“多少金幣?”我立即問道。很明顯,這杯酒肯定是用金幣來計算的。
“五十。”年輕的np侍女若無其事回答,看也不看我一眼。
“我要的不是這種酒。”我盯着她,她的態度很令我厭煩。
“這是我們這裡比較便宜的酒了,你還沒見過幾百金幣一杯的呢!”她不耐煩地說,又習慣性的嘟囔了兩個字“窮鬼”。
我一拳把酒杯砸的粉碎。她說的那兩個字正是我最厭煩的兩個字,深惡痛絕,在貧民區我無數次的聽過這兩個字,說這兩個字的人有大款,也有出身貧民區而後來回來炫耀的人。兩極分化嚴重,有富必然有窮,窮不是罪,因爲窮人也一直在努力,努力生活。
np侍女尖叫一聲,躲在吧檯裡面。旁邊衝過來一名52級的酒會保安。喝酒的人一個都沒亂,反而津津有味的看戲,想看到52級的np高手怎麼把我扔出去。
我要說的是,三國遊戲正在改變,高等級np再也不是“無敵”的存在,玩家的武功正在飛速進步。
一看他的手法,就知道他沒把我放在眼中,仍是像往常對付其他人那樣,想一把抓住我肩井穴,跟着就是扔出門外。我假裝慢吞吞轉身,突然腳步一錯,瞬間拿出玄金槍抵在他咽喉上。這就是他漫不經心的後果。
滿屋子的人無不目瞪口呆。52級的np想冒險躲一下,但我略微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明確的告訴他躲避就意味着死。這時周圍又過來幾名高等級np,但顧忌之下都不敢動手。我的處境也不妙,對方人太多。我本來是“避難”在不夜城,不想惹事,但周圍有人已經認出了我,我聽到了他們小聲的說“劊子手”。
“都住手!”一名女子說道,聲音不大,但很威嚴。她風韻尤存,但年紀似乎不小了。幾名np見到她,都恭敬的叫道:“方姐!”她的名字就是“方姐”,雖然沒有等級,但看來在酒會中職位很高。
我慢慢退回手中的槍,52級的np果然沒敢動手,而是向方姐行禮,低頭不言。先前那名np侍女忽然撲到她懷中,哭了起來。方姐不問緣由,安慰了一下她,又擺手招來另一名np侍女,吩咐道:“這位公子今晚在酒會喝的酒,免費。”微微朝我點頭,帶着哭泣的侍女離開。
這結果再好不過,一旦鬧下去,可能會兩敗俱傷,如果我在不夜城殺人,肯定會被關進監獄,而她的酒會的生意也會受到影響,現在她這麼處理不錯。
侍女問道:“您要喝什麼酒,我們有百年杜康,上好的寶石紅酒……”
“來杯啤酒。”我打斷她,然後等着她“短路”。
“我們有不夜城最好的啤酒。”她說着,倒了一大杯,放在我面前。
嗯?原來三國時期就已經有啤酒了,可能是新發明的,我以前在遊戲中從沒見過。我看到紫花還沒離開,正想讓侍女也給她一杯啤酒,這時忽然從旁邊過來一名少女,拉着紫花道:“連杯紅酒都請不起,姐姐,別理他!”
好大的脾氣。她比紫花略矮一點,一身藍裙,身材火辣誘人,大大的眼睛,容貌很美,等級30,名字是“蘭花”,應該是紫花的妹妹。小姑娘不懂事,我也不跟她計較。
紫花被她拉走,回頭看了我一眼,有抱歉的意思。我點點頭,雖然她是酒會的託,但她仍是溫柔迷人的,而且她要的酒也不是幾百金幣一杯的。
我喝了一口啤酒,覺得味道不錯,這時不少人都在看我,想近距離看看“劊子手”到底是什麼模樣,我也不在意,轉頭一看,好極了,花飛雪來了。我向她招招手,同時盤算着怎麼讓她欠的錢湊足一百金幣,只要一杯酒就夠了。
“給飛雪姑娘來杯最好的酒!”三國第一色狼半路殺出,大聲說道,生怕別人聽不見。
“色狼呀,你這是第二次不識趣了,讓我怎麼處理你好呢?”我正在想着,卻見花飛雪向我眨了眨眼睛,而我呢,我幽雅的向她舉了舉酒杯。只有這樣,纔不能讓她更得意。
“哥哥好……”
“哥哥好來了……”
“哥哥好,今晚要請客啊?”
等級排行榜第一的年約十六七歲的哥哥好穿着華服,在十幾名手下的簇擁下到來,一路走一路說:“請,都算我的!”忽然看到美貌的紫花和蘭花,眼睛一亮,就像格朗臺看到金幣時的眼睛裡透出的那股彷彿已被染上金色的黃澄澄的目光,立即小步跑過去,目不轉睛地看着她們,“怯怯”地叫了聲:“姐姐……”
蘭花咯咯嬌笑,紫花拉了她一下。哥哥好看到她們手中的酒杯,立即回頭大聲喊道:“給兩位姐姐來最貴的酒!”又轉頭對他的兩位姐姐小聲說:“喝完了酒,我們再去最好的餐館吃夜宵……”正說着,忽然又看到了更加美貌的花飛雪,揉了揉眼睛,一步一步走了過來。
這白癡色迷心竅,還沒認出花飛雪就是曾經帶人殺掉他幫會三分之一的人。遊戲中殺人,被殺者當然會知道殺人者的名字。
等哥哥好走過我身邊,我一把抓住他脖子,淡淡道:“真是人情冷暖,你連老朋友都不認識了。”
他看着我,極力回憶,忽然身體一顫,大吃一驚:“劊子手!”看來上次擰斷他的脖子給他留下了很深很深的難以磨滅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