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心瘋如墜聖境,搖頭晃腦,身軀顫個不停,當真是劍客風範,與衆不同,自那美女如玉般潔白腳裸起筆,緩緩向上,以那玉膝爲節,成就一片天然翠竹。他畫筆又落得那腰側,幾番描繪,已經成就一團雪裡紅梅,與那冰肌玉膚,雪鳥翠竹相得異彰。
這小子看得傑作,邪邪一笑道:“好一幅紅梅翠竹競爭春,雪鳥鳴啼把春報,好畫,好畫。”
吳棠耳邊傳來琴遙蟻語傳聲道:“血兄,走吧,看這些,不怕污了眼睛。”
吳棠微擡首,看得琴遙紅暈滿雙頰,好不害羞,一時心動,握住琴遙纖手,正要離開,眼神臨別投向一眼,發現那釋心瘋正要搬動美人兒,微微一頓,傳聲道:“稍等。”
那釋心瘋將那美人旋得個身,變得面朝向外。只見好一位風姿綽約,顧盼生姿,冶豔嬌媚的絕色美人兒,眉宇間風韻天成,只是臉上蒙有一層清紗,遮住那媚絕天下的俏臉,一對含羞帶怨嬌俏美眸,玉頸含春,一個小小的分紅小背兜蓋在那春光燦爛的絕美胴體上,高聳飽圓的雙峰將那小背兜撐得好挺,略略預飛,一抹如羊脂玉般的粉嫩從背兜上圍,擠出令人盈盈一蕩的深深乳溝,當真是春色逼人。
那豐潤蠻腰襯那豐挺酥胸之下,當真是曲線撩人,鬼斧神工,毫無一贅肉的光潔小腹下是一條窄窄的粉紅褻褲,一對修長光潔中地毫無半點瑕疵的美腿掩映到大腿根部。那美景當真是令人心血翻騰不休,鼻血四溢。天下間竟有如廝美人。
釋心瘋眼中閃現目眩神迷之色。那一雙色眼貪婪地在這美人兒身上掃來掃去,更是探過頭去,似要嗅那美人胸前乳香。這小子徐徐嗅下,已然來自那小褲處,那美人兒身上掩映起一絲緋紅,可是眼睛卻是閃動一片驚惶神色。
吳棠微微訝異,難道不是自願地。
釋心瘋深吸一口,彷彿聞得天下最香的所在,整個人顫抖得不行,他搖頭晃腦擡起身來道:“這將是本人這麼多年來所碰見過最好的畫紙。也將成就最成功的翠竹映泉。”
這小子提筆在手,落筆飛快,不到片刻,已經在那玉腿上勾勒出一片幽幽翠竹。掩映在那美人兒的大腿根部。
琴遙傳聲道:“血兄,我們走吧。”吳棠微微側頭,只見琴遙臉上已經紅暈滿頰,呼吸微帶急促,那近在咫尺的臻首上一片緋紅,想必是看了這釋心瘋的人體彩繪所致。如蘭如麝的幽香自琴遙身前傳到,微風輕指,微揚那蒙面紗巾,月牙般絕美的櫻脣悄然呈現,吳棠心中一蕩,不由趨勢湊上頭去,映在那完美之極的粉嫩櫻脣之上。
琴遙當即失神,似未想到吳棠如此大膽,脣角反射性地微張,吳棠已經探得那盈盈貝齒之間,在那香滑的口腔中捕得那丁香小舌,緊緊糾纏。
琴遙反應過來,那美目好不幽怨,臻首微微後抑,側過頭去,不敢看吳棠。吳棠暗汗,今日被這釋心瘋鬧得,竟然輕薄起琴姐起來,真是罪不可恕。琴遙微帶嬌羞的語音穿得過來道:“血兄,你怎麼可以這樣輕薄新夢。”
吳棠正要回話,那屋裡傳來聲音道:“想不到我釋心瘋竟能成就偉業,畫得這十年絕世之雙峰出幽谷,翠竹映山泉,當真是人美,山美,竹美,泉美,哈哈哈哈。”
另一旁那油頭粉面的公子哥拱手道:“釋兄大功告成,未免夜長夢多,本王要趕緊帶回去覆命,要是她藥性一醒,只怕就麻煩了。”
釋心瘋嘿嘿一笑道:“小弟地雞鳴五鼓斷魂香天下一絕,縱是峨眉滅絕也要癱上兩個時辰,包管她口不能言,身不能動,霍王子放心,時間還有的是,小弟再欣賞一下,看有無不妥,不然怎麼對得起這千辛萬苦得來的美人兒軍師。”
美人兒軍師四個字映得吳棠和琴遙耳際,琴遙微微一怔,驚聲道:“天,難道是黃軍師。”吳棠暗汗,這小子好大的膽子,竟然劫的是黃蓉。
裡面兩人聽得外面聲音,驚喝道:“誰。”琴遙已經嬌軀前縱,穿窗而入道:“淫徒,休得猖狂。”
那釋心瘋手上一揮,左手微按,只怕萬千機簧之聲,射出無數飛針,琴遙劍舞做輪,斷掉飛針,那釋心瘋已經右手一揚,一片白煙瀰漫,琴遙只覺一片頭暈,吳棠已經飛身而至道:“米粒之珠,也放光華。”大袖一掃,那一片白煙竟如長鯨吸水一般,被吳棠吸成一團,那釋心瘋見得不妙,立時身子一縮,竟縮如個半小孩童,朝牀前掠去,速度端得有如鬼魅。
吳棠掌中寒鐵刀已經凌空飛起,華室之中綻放萬千光華,刀光一收,釋心瘋連那霍都已經化白光而逝。
吳棠攬住似要摔倒的琴遙,從懷中掏得一個玉瓶,取得一顆朱丸,塞得琴遙脣際。不多時,琴遙已經是目神漸清,吳棠微笑道:“那傢伙米藥好生厲害,竟然能在咫尺間生效,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
琴遙微點臻首道:“多謝血兄出手,又救得新夢一次。”
吳棠和琴遙來得牀頭,扯下那清紗,嘿嘿,還真是名滿天下地女諸葛,黃藥師的獨生愛女,大俠郭靖的老婆,射鵰第一美女黃蓉,難怪身子骨如此誘惑。
吳棠微拈她玉腕,已知被點穴,加藥物所制。他正要收手從衣內取得解藥,一聲冷喝傳來道:“好個惡徒,竟敢污辱小女,拿命來。”
一道銳利之極地指勁撲面而來,直襲吳棠命門,吳棠側身微避。一道晶亮之極的刀罡反迎而上,一道青色身影,已然掩映過來,十指連彈,白色勁氣不絕如縷,竟是阻住吳棠刀罡,只是也得微退三步,來人青衫飄飄,形象清癨,丰神攜爽,雙目湛然有神,眼射怒芒,那鼻樑高挺,正是高傲之人,來人竟然是東邪黃藥師。
吳棠正待說明,又忽忽竄來幾條身影,一人道家打扮,面容肅穆,不怒而威,一派宗師氣度,另一人白鬚長髮,面如孩童,正是周伯通。又一人粗布僧袍,白眉微垂,眉間微帶愁苦,又別有一種雍容華貴的氣度。右手一人,頭髮惺忪,雙手九指,正是九指神丐洪七公。從窗前又躍進一個人影,看來面容忠厚,純樸無實,正式北俠郭靖。那郭靖一掃牀前黃蓉,立時心驚道:“蓉兒。”
琴遙迎身而上道:“各位前輩,請聽我解釋,暗算之人並非我等。”
黃藥師剛在吳棠手上吃了暗虧,正惱怒間,冷聲打斷道:“我親眼所見,他對蓉兒動手動腳,無它,唯死方能一洗蓉兒清白。”他縱身向前,十指連彈,無匹指力已經盡數射在琴遙身上,變生趄測,琴遙況來不及躲避。
吳棠想不到那黃藥師竟邪狂如此,不聽人辯解,待得回過神來,琴遙已經被擊飛而起,吳棠迎身飛縱接過,只見琴遙已經氣息微微,面色慘白,胸衣血跡斑斑,東邪指力,豈是偶然。吳棠駢指如飛,連封琴遙數處大穴,眼神一掃東邪,映得一抹凌厲之極的殺意道:“找死。”
他右手閃電般一揮,原在鞘中寒鐵刀已然出的鞘外,半空中映得一道長虹般的晶亮刀罡,帶着無邊殺氣,以前所未有的告訴飛上,氣勢鎖定東邪,東邪十指連彈,便如彈琴揮蕭一般,只是萬千指形白光一遇那鋒銳之極刀罡,確如泥牛如海。
一旁的那道人打扮眼中閃現一絲驚疑,肩頭長劍疾電飛射而出,迅速幻化無數劍芒,劍氣橫空,如指般運轉,凌空擊中吳棠那飛射於空刀罡,只是卻被那刀罡將劍芒盡數砍爲兩截,那道人反應神速,立時彈指揮劍,劍身離手成飛劍而出,劍刀一觸,那凌厲的劍芒被震得反飛而回,刀罡一緩,卻是不停歇,已經進得黃藥師身前,黃藥師果然不愧是傳說中的宗師級高手,掌成落花之勢,一連揮出若干陰柔無匹的掌力,身子於瞬間連踏奇門六十四步,堪堪閃過吳棠那驚人之極的一刀。
吳棠眼神一片殺氣,立時飛身而上,刀勢再度激起萬縷殺氣,帶着滅絕一切的絕倫威勢再度迎上,刀勢速度奇快,幾乎沒有停息,誓不給東邪絲毫回氣時間,刀勢之疾,刀氣之雄厚,刀罡之精純,一時間羣雄變色。
北俠郭靖見得不妙,雙手一合,一道金色龍形真勁已經現於掌心,掌出龍躍在淵,一條金龍咆哮而出,張牙舞爪般朝吳棠胸口飛射而去,要是在半空截住吳棠,正是迫吳棠自救,已解東邪之危。
吳棠眼角餘光掃過,眼神驀地一冷,刀尖橫擺,刀刃迎那龍首而上,身軀不退反進,那揮舞之刀如裂帛般將那金龍自龍首徑直劈裂,扶搖直進,直盡其尾,那刀勢要將阻攔的郭靖劈爲兩截,郭靖哪裡知道對方如此犀利,將自己的龍形氣勁破得如此犀利,好不心驚,只是一時也來不及回氣。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