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線後,我看了一眼手機,時間已經凌晨3點多了。高英楠和崔爽兩個人也下線了,崔爽笑着說:“小白,沒想到你還挺強悍啊,竟然全服通告誰不服就去找你,這樣囂張的話也敢往外放啊!以後有什麼好東西、好裝備,多想着兄弟點!”
“滾你的吧,你們混的不是也很好麼!”我笑着說,看剛剛高英楠的裝備雖然比我們的還是稍差,但是也是遊戲裡面的一線裝備了,估計崔爽長期和他混在一起,也不會太差了。
“和你比還是差的遠呢!”高英楠笑着說:“我還真沒想到,你這個橫行霸道,竟然就是真的橫行霸道!挺強啊你,小白,當年耍遊戲你就厲害,沒想到現在還那麼猛!”
“一點運氣罷了!”我笑着說:“對了,阿爽練的什麼職業啊?”阿爽就是崔爽的外號,我們在高中時候彼此之間都習慣用外號來稱呼對方,例如我是小白、高英楠是高、崔爽則是阿爽了,有點女性化。
“道士,46級的翅膀道士,叫惡魔之左手!”崔爽笑着說。
“原來是個奶媽!”我笑着說。
“錯了,是奶爸!”高英楠笑着說:“你們倆餓不餓?我有點餓了,中午時候光喝了,根本沒吃什麼東西,後來還都吐光了!”
“我也餓了!”崔爽說,我的肚子配合的叫了幾聲算是給崔爽配音了。
“走,出去吃飯去!”高英楠說着已經爬起來了。
“算了吧,都這麼晚了,你家裡有什麼隨便弄點得了!”我說。
“難得你回來一回,咱們還沒一起好好喝喝呢,走,走,走!”高英楠笑着說,同時拉我起來,崔爽也幫他拉我。
“這麼晚了,外面還有吃的麼?”我問。我們這裡只是北方的一個小縣城罷了,一過12點基本就沒有飯館開門了。
“有,萬達火鍋城那邊通宵營業的!”於是我們三個出門等了半天,纔打到一部出租車,往火鍋城去了。小城到底不是大城市那麼繁華、方便,一過12點基本就沒有人走動了,出租車也少的可憐,路邊除了清冷的街燈反射着街邊堆積的白雪,再沒有什麼景物。
雲澤雄二和三木下了飛機以後,相互握手禮貌的招呼後,各自離開機場,分頭尋找真智由美。不知道兩個人身份的,真的會以爲兩人是多年相交的好友呢。
三木出了機場就已經有車在等着他了,川島集團目前已經被三木接手了,以川島集團遍佈全日本遍地的子企業,當然是三木一個電話就有人屁顛屁顛的來接他了;雲澤雄二出了機場以後,也有車在接他了,雲澤雄二是東京警視廳的高級警探,來沖繩島這個小地方,自然也得到了極高的禮遇。
“發動全部的人力,馬上去找照片上的這個女子,她叫真智由美,是來沖繩島度假的一個生物製藥研究員!”三木在川島集團沖繩島分部召集了全部下屬,對衆下屬吩咐。
“是!”衆人答應一聲,正要離開,三木突然叫住衆人:“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她,哪個最先找到她,直接升分部總經理,工資提三個檔次,獎勵獎金100萬!注意:不是日元,是人民幣!”三木用強調的語氣說,因爲目前日元貶值極其厲害,而人民幣一直處於升值狀態。
“是!”這些手下們大聲回答,之後各自帶着人手出去尋找,飯店、旅店、餐館、海邊、遊樂場、公園等等地方,都有一羣人招搖而過,鬧的雞飛狗跳,人人側目。
“發動全部警力,尋找這個叫真智由美的女研究員,她和一個人命大案有很大關係,現在一夥黑勢力也正在尋找她,要是被黑勢力提前找到她,那她就死定了,所以我們必須趕在黑勢力之前找到她,並且保護她的安全!”雲澤雄二對參加會議的沖繩島警員說。
“是!”衆人領命以後,帶着人手離開了。不過警員辦案那是工作,多數人都帶着敷衍塞責的心思去辦,效率、嚴密程度當然不如三木重利許諾刺激下的川島集團員工。
真智由美此時正躺在沖繩島海邊的一座休閒別墅內,這裡是她大學同學的家,同學因爲生意原因不來常住,空下來的別墅就暫時借給真智由美了。躺在溫柔舒適的牀上,真智由美不由想起這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她是富康研究所的生物製藥方面的研究員,致力於研究的她,除了研究、化驗、實驗外,再沒有其他私生活了。然而就在幾個月前她回家的時候,卻遇到了劫匪,幸好一個身手敏捷的年輕人路過救了她,那年輕人高大帥氣,名字叫三木康介,是川島集團的高級管理人員,不但風度翩翩、而且年少多資,人又溫文禮貌,雙方接觸了幾次以後,真智由美和三木康介兩人迅速墜入愛河。
在一段時間以後,三木就開始去富康研究所接她下班了,同事們的玩笑讓她倍感幸福,一個高大帥氣、有錢有事業的男友自然值得她在同事們面前自豪、驕傲,看着女性同事們羨慕、嫉妒交雜的眼神,真智由美覺得自己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女人!
真智由美因爲研究到了關鍵時刻,每天都要工作到很晚的時候,三木康介就每天在研究所耐心的等待她,雖然研究所嚴格規定不許研究員以外的其他任何人進入實驗室,但是三木康介的帥氣開朗和川島幾天高幹身份,贏得了真智由美的所有同事們的認可,被破例允許到實驗室中等待真智由美,突然的一天,實驗室丟失了一百克左右易煙?\,這種藥物還處於研究階段沒有上市,立即引起了高度重視,不過最終還是沒有找到,研究員們都以爲是誰不小心弄掉了,卻沒有一個人懷疑到三木康介的頭上,因爲他的身份、外表、談吐都實在太不像一個小偷了,然而研究員們卻忽略了,越是不像小偷的人才越有可能是小偷,畢竟哪個小偷也不會在自己的頭上刻字:我是一個小偷!
再後來的某一天,易煙?\再次失竊,這一次就不可能像上次一樣不了了之了,於是研究所的所長立刻報案請警視廳的人們來調查這件事,研究員們也以爲是研究所內部的誰在偷拿易煙?\出去出售獲利,直到此時還是沒有人懷疑三木康介。
直到有一天,真智由美在三木的家裡,也就是川島的別墅區過夜的時候,偶然間聽川島家裡的傭人說起川島的身體狀況,剛好符合過量服食易煙?\的症狀,於是真智由美趁着三木不在的時候,偷看了三木的物品,終於在一個抽屜裡面,發現了易煙?\。此時真智由美才知道三木接近自己的目的和意圖,但是她已經深陷愛情的泥沼,無法自拔了。她選擇了溜走,而不是報警。
三木回來以後發現物品被動了,於是猜到真智由美肯定已經知道了自己的事情,進而用盡甜言蜜語外加各種手段終於哄住了真智由美。當三木康介再次向真智由美要求其提供易煙?\的時候,真智由美斷然拒絕了,三木康介於是用真智由美的裸照和性愛錄影帶要挾真智由美,真智由美怎麼也沒想到,三木康介高貴親和的外表和翩翩的風度下,掩藏的卻是一顆黑暗、污穢的靈魂。
三木一邊以裸照和錄影帶威脅真智由美,一邊哄騙她說只是用易煙?\讓川島處於一種病態罷了,不會害死他,而易煙?\這種藥物本身雖然帶有很多副作用,但是卻不會直接致人於死地,所以真智由美只能妥協了,繼續提供易煙?\給三木,然而就在幾天前,突然報紙、電視新聞都報道了川島集團總裁去世的消息,真智由美立刻意識到事情不妙,於是在富康研究所請假以後,就來沖繩島度假了。她不知道,危險已經爬向她的枕邊。
我們三個坐着出租車來到萬達火鍋城時候,這裡果然燈火通明,進入火鍋城裡面,儘管已經是凌晨3點多了,裡面人還是很多,可能夜裡睡不着的人們折騰到現在都餓了,而這個通宵營業的火鍋城恰好滿足了他們的需要吧。
我們三個找了一個靠窗的座位坐下,服務員問我們要自助火鍋還是隨便點,自助火鍋比較便宜實惠,一般交上幾十元錢就可以隨便吃了,只要你能吃得下,吃多少都無所謂。
“我們點一些東西吧!”高英楠笑着對服務員說,這小子還是那麼色,當年出去吃飯他就總色迷迷的盯着女服務員猛看,還曾經在人家轉身時候,摸過漂亮女服務員的屁股。
服務員微笑着將菜單交給我們,我們隨便點了一點肉類和蔬菜,北方小城吃的就是一個實惠罷了,即使你想奢侈也奢侈不來。
“幾位喝點什麼?”服務員輕柔的問。
“來幾瓶茅臺。”高英楠說,服務員馬上臉現喜色,賣出去的酒水裡面,她們是有提成的。
“還是算了,下午喝的還迷糊着呢,還是不要喝了吧!”我說。
“不喝,不喝天亮了你就別想走!”高英楠笑着說。
“那也沒必要喝茅臺啊,隨便來瓶二鍋頭之類的算了。”我說,茅臺很貴,但不一定很好,說實話現在我雖然不算窮人了,不過還是沒學會有錢人那一套:“不要最好,只要最貴!”的那一套把戲,我始終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