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寫了六千,今天徹底沒狀態了,晚上趴桌子上睡了一會兒,果斷放棄治療。
網遊之夢幻法師百度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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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天之翼,你前面這個人的id,你好好看看好麼。”金狼破日一陣無語:“她就是那個神神秘秘的夢啊。”
他在垂天之翼上面加了重音,提醒這傢伙自己並不想和他因爲遊戲的事情而不合。
楚扉月現在正一臉戒備的看着蘇雷,就差沒手捂菊花了。剛剛金狼破日和蘇雷的對話,他完全沒有往耳朵裡去。他終於知道沁月爲什麼一提起蘇雷就跟炸毛的貓似的了,這傢伙實在是太恐怖了。
明明帶着一臉禮貌的笑容,卻完全不知道考慮別人的感受,只知道強硬的讓別人順從他的意願…
這樣的男人,也太讓人討厭了。
發現蘇雷的目光又轉回了自己的身上,楚扉月感覺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瞬間“唰”的起了一片,手下意識的抓住了時光主宰,隨時準備開停滯時間加速瞬移之類的技能逃之夭夭。
倒是沁月發現自己現在的危機好像解除了,興致勃勃的看着接着來的事情發展。隨着她不再糾結怎麼又遇見蘇雷這件事,她的存在也漸漸地從垂天之翼的認知中淡出。
這件事,變得好有趣啊!眼睛在蘇雷和哥哥的身上來回的轉着,沁月眼睛放光,不知道在腦補些什麼東西。
滿臉通紅,帶着很詭異的笑容。
……
金狼破日對垂天之翼和楚扉月曾經發生過什麼沒有興趣,他現在只是想知道他們是怎麼通過那個該死的蟲陣的。不只是他,垂天之翼也是,他們早就到了死亡礦井的最後一層,但都被困在了蟲陣的外面。方法都用遍了,但只要人進去,不到幾秒鐘肯定會變成白光,然後就是團滅,完全無解。
垂天之翼在這種情況下可使用率接近於零,而且看起來這個夢對他的印象好像也不怎麼樣,所以金狼破日放棄了讓垂天之翼去和楚扉月交流的想法。
他捅了捅垂天之翼的後背,在他看向自己後用手指指着自己的腦袋,搖了搖頭,然後把他推到了自己的身後。
你現在腦子不冷靜,先去後面待一會兒…
“咳咳,雖然咱們並不怎麼熟悉,但是我還是希望和你做一個商量。夢這個名字太短了,請問可以怎麼稱呼?”
楚扉月漫不經心的看了他一眼,“隨你,夢哥就行。”
“夢歌?很好聽的名字。”金狼破日點了點頭,“那麼,夢歌小…咳咳,算了。”他突然意識到小姐這兩個字現在已經不再是一個敬辭,而是另外一種帶着貶義的詞彙了。
“夢歌我希望你能告訴我們,你是怎麼通過死亡礦井最後一個boss的。”問問題要循序漸進…
“這個啊,”楚扉月疑惑的看着金狼破日,“一路轟過去就好了啊。”
“額…”廢話,我要是能一路轟過去就好了,五個魔法師加在一起都沒有過去那個地方,誰有那麼大的範圍那麼強的攻擊力!金狼破日翻了個白眼,心裡想到。
“那你們是怎麼過去的?”
“等一下,我能問一下你現在這是想幹什麼麼?這麼多人圍着,就爲了問我個問題?”楚扉月晃着手指,指了指到處都是的金狼幫成員。
金狼破日一滯,有些惱怒地看着楚扉月。這雖然是明擺的事,但你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讓我怎麼下臺?
金狼破日深吸了一口氣,正準備乾脆撕破臉皮把話挑明白了。到時候自己做紅臉讓垂天之翼做白臉,說不定還能讓垂天之翼欠自己一個人情。
但就在這個時候,光明主教的帳篷前突然炸起了潔白色的閃光,所有堵在光明主教門口的金狼幫衆全都被強大的聖光力量炸飛出去。幸好聖光的力量並不注重傷害,要不然這些玩家絕對不能像現在這樣還能從地上爬起來。
金狼破日和垂天之翼都大吃一驚,驚駭的看着帳篷的那個方向。誰惹到光明主教了?那傢伙可是七十多級的黃金大boss啊,第一個往他身上扔偵察術的玩家用自己的死亡換來的寶貴消息呢。
就在一大羣人的注視下,一身莊嚴裝束的孔凡奕神情肅穆的走出了帳篷。在他的身後,四名聖殿護衛騎士沉默無言的舉起了手中的榮耀騎士之劍。
一股淡淡的壓力,壓在了在場除卻楚扉月和沁月外的所有人心頭。而且,距離光明主教距離越近,這股壓力就越大。
孔凡奕走到了楚扉月的面前,拄着自己的光明主教權杖,注視着他。
光明氣息猛地一炸,距離最近的垂天之翼和金狼破日全打的跟頭摔了出去,撞得七昏八素。
接下來的事,就讓人大跌眼鏡了。
光明主教突然單膝跪在了楚扉月的面前,低下了自己的頭,輕輕觸碰着手中的權杖。
“繼承者大人,有失遠迎,請見諒。”
聲音不響,但也足夠距離最近的幾個人聽到了,金狼破日和垂天之翼就在其中。不約而同的,他們兩個都露出了迷惑的表情。
是什麼樣的身份,能讓堂堂一個光明主教這樣恭敬?這樣的身份,可能被一個玩家現在所擁有麼?
“額,千萬別這樣,我可沒有怪罪你的意思,快起來吧。”又是夢幻之神繼承者的身份鬧得,對此楚扉月唯有暗自苦笑了。
“多謝大人。”孔凡奕站直了身子,眼神如電掃視了全場,同時冷言問道“請問大人,這些人冒犯到您了麼?”
“這個,不好說…”楚扉月撓了撓頭,自己確實被蘇雷嚇得夠嗆,但這種事還真不好定位。
但誰知道孔凡奕把楚扉月這一句話給理解成啥了,竟然重重的一頓權杖,大聲喝道:“你們這些膽敢褻瀆神靈的異端!讓聖光淨化你們吧!”
同時,一個幾十米直徑的巨型光明系魔法陣以他的法杖爲圓心瞬間展開。
那股莫名的壓力,驟然強大到剝肌削骨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