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2月,高三開學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高三了嘛,有些自覺不是學習這塊料的學生已經開始爲自己的未來尋求一些其他的出路了,這就意味着會有一些人最終會離開學校離開教室走向社會,也意味着同學之間更加的珍惜彼此之間相處的時光。
恩,如果他們還有那個時間的話。
高三的課程很重,高考像一塊千斤重的巨石一樣壓在了每個高三學子的背上,壓彎、壓倒、壓垮,只有一直挺到最後也沒有倒下的纔是最後的勝利者。
顯然,扉月和沁月就是那勝利的一波里的,他們抵着高三一年的壓力緩緩的走向了高考的考場..
恩,就是這樣,一眨眼間6月7號就到了,屬於扉月和沁月的高考,開始了。
感謝最近幾年國家的大力支持,全天朝的考生現在都用同一套卷子考試了。也就是說全天朝的考生的分數線也是相同的,他們都要等到22號那天聚在電腦或者電話前面查詢自己的分數。
扉月和沁月都是正常發揮,按照平日的模擬考成績來算的話都應該是650、660左右的。這個成績在整個上京市排不上多少名次,但已經足夠上磐巖大學了。
扉月打算報信息工程專業,然後再輔修機械與自動化。妹妹當然是音樂了,畢竟悠揚學院的通知書都有過了。
瘋玩了十幾天後,高考成績下來了,扉月656.沁月658.妹妹依然比哥哥多考2分,不過已經沒有餐廳讓沁月去彈琴了。
磐巖大學的錄取分數線是643,兩兄妹窩在電腦前報完志願後相視一笑。
‘哥哥啊,以後咱不能當同學了...’
沁月不無遺憾的話軟軟的在扉月耳邊飄過,癢癢的..
夏天了,沁月終於如願的換上了那套雪白色的連衣裙。結果當他們去首都大酒店參加最後的散夥飯的時候在門口接人的大班長史唯軍愣是沒認出來。還好扉月也跟着去了,要不然誰知道會鬧出什麼事來。
呃,還是出了點事,不過被蘇雷震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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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4號晚上,扉月和沁月打的去首都大酒店。
沁月把這身美麗的連衣裙放在衣櫃裡好久了,這回終於有機會把它穿出來了,所以不由得有些興奮,一路上蹦蹦跳跳了...扉月不放心她來回的亂轉只好牽着她的手,然後兩個人開始壓馬路。
不過一路壓馬路到首都大酒店是件不現實的事,上京太大了...所幸現在大街上有種很方便的交通工具叫出租車,於是兩兄妹不一會就到地方了。
扉月和沁月還是第一次來這,以前頂多是遠遠的看上一眼。離近了看和在遠處看的視覺衝擊力是完全不一樣的,至少那個巨大的門廳在遠處看只是像個板凳..
‘好大...’
‘恩...’
兩兄妹驚歎,然後一個門童迎了上來。
‘你們好女士與先生,請問你們預定了麼?’
‘恩,薈萃廳,訂餐人姓史。’
‘哦,是上京四中高三八班的學生麼?請跟我來。’門童將兩人引到了芸萃廳,門口站着扉月他們班的史大班長。
史唯軍是高三八班的班長,人如其名長得高高壯壯的,學習不錯。據說老爸是個軍人,自己的理想也是當個軍人。雖然他看着五大三粗的可也不是個笨人,眼尖着呢。
史唯軍遠遠地看着扉月拉着個大美女走了過來,臉上本來嚴肅的表情瞬間變得極其詭異。扉月長得也不錯,除了眉眼都有點女性化之外也算是個帥哥...可楚扉月是從來不搞對象的,因爲他家有個好像妻管嚴的妹妹...這件事幾乎全校都知道,大名鼎鼎的曠訓哥有個挺漂亮的妹妹嘛..
那現在是神馬情況?扉月這小子不聲不響的搞了個美女回來啊。史唯軍越想表情越豐富,當扉月他們來到他面前的時候他的臉已近乎豬肝..
‘喂,史大壯站崗那?進去幾個了?‘扉月擡手拍了拍史唯軍的肩膀打了個招呼。
‘呃,來的差不多了就差你和你妹妹了吧...你小子可以啊。’史唯軍大手一張將扉月的腦袋摟在腋下笑眯眯地指着旁邊的沁月,‘什麼時候找的啊,你妹妹知道了麼?’
‘什麼?死大壯你放手啊,你不知道你有多大勁啊。’扉月努力的將自己的腦袋從史唯軍的胳膊下面拔了出來,然後一邊扭着痠疼的脖子一邊莫名其妙的問道。
‘裝傻什麼啊,人都領來了還什麼啊,女朋友啊,你旁邊這大美女。’史唯軍又指了指正在一邊看熱鬧的沁月。
沁月眨了眨眼睛,終於明白原來史唯軍根本就沒認出來自己,不由得捂着嘴嘻嘻的在那看笑話。
‘啊...’扉月扳住史唯軍的手指頭撅了個很大的角度,‘這不就我妹嗎,沒認出來?’
史唯軍傻眼了...他頭一次對自己號稱5.3的眼睛產生了懷疑,仔細的看了看眼前這位白衣服的姑娘才發現她真的是自己同班了三年的同學楚沁月。
這時沁月終於忍不住了,眯着眼上前踢了史唯軍一腳說‘死大壯,同學三年這就不認識啦,想當兵的就這樣啊?’
‘呃...真是你啊。’史唯軍傻傻的摸了摸頭上有點扎手的短髮,‘沒看出來,這真沒看出來啊。原來我們的楚沁月同學這麼漂亮,和你一比咱們學校那謝研夢袁星玉什麼的都是渣啊...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這麼漂亮呢...’
‘有麼?’沁月其實自己也有點莫名其妙,好像自己這高中三年過得挺平靜的啊。一點也沒有那幾個所謂的校花那麼多的麻煩。
‘絕對有...要是你早把這身衣服穿出來咱班的門絕對被擠爆了。’史唯軍偷偷瞅了沁月一眼趕緊低下頭去悶聲說。
沁月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最後還是不太明白。不明白的事就不要去想唄,於是沁月拉着扉月告別站門的史唯軍進入大廳。
恩,當然又是一片驚歎。沒有一個人看出這個穿白色連衣裙的女孩是沁月,幾乎每個人都在問扉月他拉着的是誰,沁月笑眯眯的在那看戲,覺得這樣也挺有意思的,於是每次扉月想說出真相的時候沁月都會拽他一下。
但還是瞞不住了,因爲史唯軍領着最後到的班主任劉思倩劉大小姐走了進來。史唯軍的大嗓門可比他的人快多了。
‘扉月,你妹妹挨圍觀了沒?’
衆人大驚,然後有眼尖的終於發現原來他們一直在調侃的就是扉月的妹妹。然後又是一番驚歎與讚美,有幾個嘴賤的小子冒頭問沁月有沒有中意的夫家,然後被激起衆怒的衆人扔了出去...這麼好的姑娘哪有流到外面去的道理。
一時間沁月成了大家圍觀的焦點,反倒把扉月忽略了。於是扉月便被兩根染着粉紅色指甲油的手指拎了出來,是劉大小姐找他。
扉月看見找他的竟然是劉思倩也很驚訝,因爲自從今年2月以來劉思倩一直在躲着他,他也不知道爲什麼。
劉思倩將扉月拉到一邊,默默地遞給他了一個綠色的小本後扭頭就想要離開。
扉月拉住了她,他想問個明白爲什麼劉思倩現在會這樣。
‘劉姐。’
‘......’
‘爲什麼啊?’
‘......’劉思倩搖了搖頭,乞求的望着他。
劉思倩今天穿的也很漂亮,雖然趕不上沁月但也比平日裡穿的正裝漂亮許多。不長地紫色a字裙合身的緊貼在她的身上,將她那比沁月魔鬼得多的身材表現得淋漓盡職。尖尖的高跟鞋讓她那雙占身高十三分之八的長腿顯得更加纖細修長。她的手指很長,上面抹着淡淡的指甲油而顯得很有誘惑性。不過她那張神色黯然的臉卻讓她耀眼的容光失色了不少。
‘......’扉月定定的看着她,希望從她的眼中看出點什麼。
劉思倩掙了兩下沒掙動,又被扉月盯的有些發窘,不由偏過了頭。
‘放開啊...’劉思倩的聲音輕輕地傳了過來。
‘爲什麼啊,告訴我個原因吧。’
‘不要啊,’劉思倩搖了搖頭,聲音無比的虛弱,‘離我遠一點啊,會傷到你們的。’說着她又抽了抽手。
‘?我不明白啊。’扉月的手抓的更緊了,‘三年了,三年的交情着這麼斷了我不甘心啊。’
這時已經有人開始注意他們兩個了,但大部分人的眼光還是看向沁月。
‘我是國安部部長的孫女啊,你們不要離我這麼近小心有人找你們喝茶啊...’
‘那又如何,早就知道你不簡單了。部長孫女又怎麼樣,依然是人依然有情感,我不信這三年的感情一下子就斷了。’
漸漸地,更多的人在圍觀了。
‘不是啊,是因爲...我們...’
劉思倩的話被那邊的吵鬧打斷了,劉思倩停下了話頭轉而望向那邊,扉月眼看就要問出來了結果卻被打斷了不由有點失望和憤怒。
那邊相當的熱鬧,原來是對門的那個廳的紈絝來泡妞了...這種狗血的事在這種五星級的大酒店發生的頻率相當的高,尤其是在目標是一羣高中生的時候。
不過,事情的發展好像有點蹊蹺啊...兩撥人在芸萃廳門口對上了,一邊是五個人,當頭的那個捧着一大叢鮮紅的玫瑰正打算往芸萃廳裡進,但是被另外一撥人攔下了。雖然說是另一波,其實就只有兩個人..
不一會兩撥人就先吵了起來,然後在芸萃廳衆人囧囧的注視下兩撥人就這麼打起來了。
與其說是打不如說是單方面的虐待,那兩個人的一方中一直站在年輕的那個身後的好像是保鏢的中年人一個人解決了所有的人,包括對面那一方的五個紈絝和他們帶的十幾個保鏢。
那個中年人的手段相當毒辣,一聲不吭的摸上去三拳兩腳將所有的紈絝先輕輕地放到,然後對那羣保鏢就不那麼飄逸了,激烈的打鬥聲伴着清脆的骨折聲響成一串,門外一片慘叫。
而就在這樣的激烈氣氛中,那個年輕的新紈絝接過一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黑衣男手上的大捧薩曼莎玫瑰花掛着有點緊繃的笑容慢慢的走向了沁月、
‘哦,美麗的小姐咱們又見面了。上次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蘇雷,敢問小姐你叫什麼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