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益州!”
看完書信。並收到了支線任務的提示,謝超沒有絲毫的猶豫,翻身上馬,看向三人道。
“喏!”雖然不知道信上寫了些什麼,但謝超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多年建立起來的信任,讓兩人對於謝超的話沒有絲毫的懷疑。
“抱歉,炎鳳姑娘,若你不想去的話,不妨去找陳到,在那裡休息一段時間,一月後,我會回來找你。”看着炎鳳又降低了兩點的忠誠,謝超有些苦笑着看着炎鳳。
“我可以知道原因嗎?”見謝超彷彿終於發現了自己的存在,炎鳳冰凍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些許。
“救人,只有一月的時間,從這裡去益州,即使以我們的馬力,也得八天的時間,這期間。還不能有任何的阻礙,所以,時間很緊。”謝超點點頭,簡單的介紹了一番。
“既如此,炎鳳願隨主人一同前往。”看着謝超焦急的表情,炎鳳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反而很爽快的答應了謝超,同時忠誠度上升了五點,達到63,離臨界點遠了一點,讓謝超頗有些莫名其妙。
女人心吶!謝超心中暗自感慨,他自問很瞭解女人,但面對炎鳳這個身材火爆,卻偏偏性格冷淡的冰山美女時,有種摸不着頭腦的感覺,不過現在也不是研究這個問題的時候,當即策馬揚鞭,向益州的方向奔去。
襄陽往益州,途經江陵、夷陵兩處,另外還有魚腹浦、白帝、巴陵等益州險要、大郡,綿延上萬裡的路程,而且蜀道難行,不說沿途益州守將是否會阻攔,單是那坎坷難行的蜀道,對於一行四人來說,也絕對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障礙,嚴重影響奔行速度。
四人目標較小。加上駿馬飛馳,速度極快,荊州一路往西,沿途關隘即使發現他們的行蹤,也很難做出有效的防禦,加上荊州多年來並無大的戰事,是以這一路行至白帝城,並不算困難,但到了魚腹浦,即使只有四人,盤曲綿長的蜀中特色小道,也對四人造成了不小的影響。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行蹤泄露,魚腹浦竟然出現重兵集結的跡象!
謝超四人一身平民打扮出現在魚腹浦的小道上,看着盤查嚴密的益州守軍,趙雲來到謝超身邊,輕聲問道:“主公,附近已經都查看過了,並無小路通過,只有這一條路能通過這裡,如今時間緊迫。我們是否直接闖過去?”
謝超擡眼看了看前方不遠處所設的崗哨,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以僅能四人聽到的聲音道:“先別動手,或許不是針對我們也說不定,待會兒見機行事,一旦動手,立刻擊殺對方主將!”
“是。”三人沒有任何表情,以各自的方法傳達自己的信息。
終於,經過一處石壁時,三人明白爲何如此大張旗鼓了,一張刻畫的惟妙惟肖的畫像掛在一個極其顯眼的地方,謝超、趙雲兩人的頭像赫然在列。
“該死!動手!”謝超怒哼一聲,他和趙雲,都屬於那種在人羣中鶴立雞羣的人物,即使穿着平民衣物,也極容易辨認,栩栩如生的畫像就在眼前,而四人也已經被軍士瞄上了,根本沒有辦法再隱藏行跡。
“殺!”
幾乎是謝超說話的同時,幾名益州士卒不約而同的揮動手中兵刃向謝超一行人攻來。
“找死!”此時的炎鳳猶如一頭雌豹,迅猛、悍勇,手中是一柄精鋼長劍,每一劍都能斬殺數名益州士卒,殺法慘烈,若不是那粗布麻衣難以遮掩的嬌軀,根本無法將她當做一個女人。
“嘎啦~”
謝超粗糙的手掌直接拉斷一名校尉的脖子,厲聲道:“不要戀戰,迅速突圍!”小血已然出現,謝超直接翻身上馬。龍骨槍無聲無息的出現在手中,將兩名意圖靠近的士兵擊殺,毫不猶豫的在窄小的道路上發動了衝鋒,此時,已經無法顧及那些無辜的平民了。
“謝侯,止步!此處乃益州地界,由不得你放肆!”前方驟然傳來一聲大喝,謝超眼前一亮,一名身披厚重鎧甲的武將出現在眼前。
“找的就是你!”謝超嘴角泛起一抹殘忍的笑容,小血長嘶一聲,速度陡然加快,瞬間越過重重阻截,在空中留下一串殘影,那名武將甚至來不及反應,冰冷的槍尖已經洞穿了他的咽喉,一道英魂出現,瞬間被吸收入謝超體內。
“系統提示:擊殺益州大將,歷史一流名將鄧賢,您的行蹤已經暴露。”
哼,這水平都敢稱作大將,真是不自量力!謝超冷哼一聲,龍骨槍瞬間抖出無數槍影,將擋在自己前面的鄧賢親衛全部擊殺。奪路而出,身後,趙雲、太史慈、炎鳳也毫不停留,緊跟在他身後。
……
巴郡是益州在荊州這邊的門戶,這些年中原戰亂不休,而益州卻是難得的平靜,積攢了大量的人口,而位於益州門戶的巴郡,如今的人口,已經堪比都城了,劉璋和劉表同屬漢室宗親。尤其是在這種漢室威嚴隨着獻帝的死亡,而崩潰的時代,這份血脈之情,更加被劉璋和劉表所看重,所以這次,得到謝超要進入益州的消息,劉璋毫不猶豫的下達了通令。
而如今,負責鎮守巴郡的,正是前些年,劉璋新得的西涼猛將,伏波將軍馬援之後馬騰以及馬騰之子馬超。
此時,巴郡太守府,馬超氣勢洶洶的大步走入馬騰的府邸,周圍的親衛、下人見自家公子面色不善,都不由得縮了縮脖子,知趣的沒有上前阻撓,雖然馬超如今沒有任何官職在身,但那一身勇武,三招擊敗蜀中名將張任的戰績,就足以讓蜀中軍士敬佩。
“超兒?怎麼越來越沒規矩的?進門爲何不讓下人先行通報!?”看着突然闖進來的馬超,馬騰有些不悅的道。
“父親,拘捕謝侯的那畫像,是你讓人畫的?”沒有回答馬騰的話,馬騰一雙英氣逼人的星目,直直的看向馬騰,聲音中有幾分不忿。
“是又如何?”馬騰微微皺了皺眉,坦然道。
“兒不明白,父親從小教導孩兒爲人當以忠義爲先,當初在涼州,謝侯不但救出我全家性命,後來更是斬殺大仇人韓遂奸賊,對我馬家,恩重如山,父親如今此舉,豈非有悖平日所教?”馬超冷然道。
“忠義,忠義,先忠後義。我等如今忠於主公,謝超爲主公之敵,自當以忠爲先!”馬騰沉聲道。
“劉璋並非明主,父親爲何……”馬超不忿道。
“因爲他身上,流的是漢室血脈!”馬騰粗暴的打斷了馬超的話,冷然道:“以後,再說這話,休怪爲父不念父子親情!”
“好,不說這個,就算我等日後與謝侯爲敵,大可在戰場上,明刀明槍的動手,爲何要在此時落井下石!?難道父親認爲,謝侯單憑那幾人,就能攻陷整個益州?若真是這樣,那這等庸主,有何資格妄圖再現光武之志?”馬超毫不退讓的道。
“閉嘴!”馬騰怒吼道:“家國大事,豈是你所能理解,還不快去給我守城?跑了謝超,我爲你是問!”
“哼!”馬超怒哼一聲,不再爭辯,轉頭離開,他知道,自己再待下去,也不可能說服這個有些頑固的父親。
“報~”
馬超前腳剛走,後面傳令兵已到,氣喘吁吁的衝進來,對着馬騰粗聲道:“將軍,謝超突破魚腹浦,偏將軍鄧賢被其斬殺,如今,恐怕已經進入巴郡了!”
“什麼!?”馬騰沒想到謝超來的竟然如此快,當即起身道:“快,傳我軍令,三軍戒嚴,任何可疑人物都不得放過。
……
此時的謝超四人已經快要穿過巴郡,馬騰的軍令下的雖然快捷,但卻終究沒有來得及,如今擺在謝超面前的有兩條路,一是取道成都,往後便是陽城,另一條,則是一條小路,穿過綿竹縣,然後翻山越嶺,其中艱險不說,而且極易迷路。
“大哥,不如走綿竹吧,雖然偏僻些,但勝在安全,沿途也沒有軍隊阻擋,我們已經耽誤了一天的時間,再不快些,怕無法在指定時間內到達陽城。”太史慈看着從一名老農手中要來的地圖,指着綿延小道道。
“嗯,不過一定要快,不能給對方任何反應時間。”謝超看着地圖,綿竹那邊的山路雖然難走,但對於四人來說,卻並不算什麼影響,反而距離更近,蜀中能人不少,不過他們並不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從得到情報,到做出判斷,期間要不少時間,謝超正是要利用這段時間差,讓對方空有滿腹計謀,卻沒有足夠反應的時間。
通過綿竹後,山間小路中,猛獸極多,但炎鳳的聖獸威壓,卻在此時發揮了巨大的作用,聖獸威壓,即使對於不是飛禽類的走獸,也有極大的震懾作用,一路行來,不少走獸望風而逃,根本不敢接近四人,讓四人有驚無險的通過了這條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