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子?牛插得不行已經知道了?整天瘋和霸刀吃了一驚,隨後相視了一眼。
見兩人如此表情,牛插得不行臉上涌起一絲不滿,惱道:“怎麼?看你們這表情,貌似還不想讓我知道?”
“不讓你知道啥?”霸刀表示不清楚,不瞭解,不懂牛插得不行所說的不讓他知道的,究竟指的是什麼東西。
先不說霸刀是否真的不知道,但這聽在牛插得不行的耳中,那可就是調戲意味十足,甚至就是完全將他當外人。於是牛插得不行臉上的不滿,驟然的轉變爲惱怒,罵道:“我去你大爺的!去你們大爺的!還真把我當外人了是吧?得得得,這網我也不造了,什麼狗p軍師我也不當了,你們要漁網,自己找人制造去;你們愛攻城,自己策劃去!老子與你們脫離關係。艹!”
這牛插得不行那是憤怒的不行,甩下這麼一句話之後便是要朝外走去。
可整天瘋和霸刀只是臉上帶着笑意,也沒有說什麼,更沒有去阻攔。我去!這是什麼情況?難道不要牛插得不行了?
“我真的走了哈!”牛插得不行原本還以爲兩人至少也會說點什麼,至少也會上前阻攔,但走至門前,卻也沒見兩人說什麼,更沒有阻攔,於是便又拋出一句。
其實吧,這牛插得不行也不是真的想要走,只是氣不過,與兩人玩玩而已。但可惜的是,這已經被兩人給看穿了。落整天瘋這麼賤的人手上,你還想耍他?那不是自找其辱麼?
“老子真的走了!”什麼叫悲催,牛插得不行現在真算是切身體會了。你們不是不攔着我麼?好吧,那我走就好了。即使不是像自己剛纔所說的那樣,不會真的跟他們脫離關係,但至少也離開這裡,不與你們一起站在這大寨中。
“別走,我們需要一個軍師。”整天瘋總算是肯出聲挽留了。
霸刀也附和道:“對啊,我們這裡就缺軍師,你要是走了,我們還需要再找一個,很累的。”
聞言,牛插得不行心頭一喜。雖然兩人沒有明確的說明他存在的價值,也沒有完全的認清他牛插得不行所處的位置,但至少他們還說了需要他,需要他這麼一個軍師。
做軍師嘛,最要緊的是什麼?還不都是爲了令自己的人都肯定自己的價值,覺得需要自己麼?
既然整天瘋和霸刀都這樣說了,牛插得不行是不是也應該別走了而留下來?
可這牛插得不行纔剛停下腳步,正要轉身,這賤兮兮笑着的整天瘋又突然來了一句:“就算你要走,也得先把漁網幫我們製造了啊!”我去!你大爺的!估計沒人不想掐死你!
“哈哈...”似乎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霸刀可是快要笑趴下了。想當年,霸刀可也是被整天瘋和開門的這倆孫子調戲得多了,現在牛插得不行遭遇的,也只不過是小事而已。
牛插得不行真是哭笑不得,不過也總算是順着階梯下來了。他應該清楚,也應該瞭解,更應該小心,提防着整天瘋和開門的這倆賤人,不要一不小心就被他們給調戲了。
不對!現在要提防的人,應該要加上霸刀這娃子。這娃子可是已經被整天瘋和開門的給同化得嚴重,沒得治了,沒準哪天他也會賤兮兮的調戲自己一番,那可就悲催了。
“好了,別笑了。”整天瘋拍了拍霸刀的肩膀,示意霸刀莫要再笑,但自己卻又是禁不住,看向牛插得不行,已然忍不住不笑。
“笑你們的大爺!”牛插得不行纔會不客氣,該罵的時候罵,該噴的時候就噴,這樣纔不會吃虧。
“咳咳...”清了清嗓子,整天瘋努力的抑制着笑意,道:“對於九龍子的事情,其實不是我們有意瞞着你的,只是一直都沒有機會說。你既然已經知道了,那就是開門的告訴你了吧?”
“你們全都知道了,就他媽老子一個人矇在鼓裡,你丫還好意思說一直沒機會說哦?”牛插得不行不是都已經知道他們所有人都參與了月溪古城發生的事情麼?爲什麼還要這麼說?故意的吧?
“好了,你就別裝了。既然你都已經知道九龍子的事情,那開門的應該是將月溪古城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訴你了。”整天瘋白了他一眼,道:“漁網什麼時候能夠製造出來?對付九龍子是用不着了,但我們刺殺秦昭王的時候,或許還能起點效果。”
漁網的作用,那是顯而易見的。對付九龍子沒必要再使用,但是刺殺秦昭王就不一樣了。若是用得恰當,可能算是保命的寶貝。
如若是遇上了張子凌所說的段寒雲,能用漁網拖延一下時間,束縛他片刻,這都有可能會讓他們逃出生天的。
關於這個,牛插得不行可能不知道,但已經從張子凌口中得知情況的整天瘋和霸刀,那是毫無疑問的清楚。
漁網,對於他們要潛入皇城刺殺秦昭王,那作用確實是極爲巨大。至少有這麼一件法寶,比沒有要好上很多很多倍。
但正如牛叉的不想剛纔所說,金色蛛絲這樣的極品材料,最好還是先製造一張出來看看效果怎麼樣,會是製造出什麼品質的漁網,才能夠繼續製造。
若是過急,只會製造出一些次品,浪費了材料而已。
所以在整天瘋這麼說之時,牛插得不行也是面露難色,一方面是他不想金色蛛絲這樣的極品材料在自己的手上浪費,另一方面是他還沒有一定的把握能夠製造出高品質的漁網。
整天瘋所說的刺殺秦昭王使用,牛插得不行知道他是用之以保命。若是漁網製造出來,品質不夠的話,那就只能是次品,就算整天瘋帶着進入皇城刺殺秦昭王,那也起不到什麼很好的效果的。
見牛插得不行面露難色,整天瘋也知道有些過於爲難牛插得不行,於是便道:“好了,不要着急,反正現在攻城的時間沒有確定,刺殺秦昭王也不急於一時,或許我們還有一兩個月的時間能夠準備呢。”
這整天瘋是想得很好,不過想想也是,現在時間確實還沒有確定下來,也不用急於一時。可他話音剛落,開門的便是從大寨外急匆匆的跑了進來,道:“毛!誰說我們還有一兩月的時間?我想最多也他媽只有半個月的時間了!”
最多隻有半個月?什麼時候,時間已經變得那麼緊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