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整天瘋和霸刀皆是大吃了一驚,沒想這皇城守衛竟然如此不堪一擊,隨後迅速地反應過來,趁另外一名守衛還未鳴警,便將其斃於掌下。
“什麼情況?”霸刀迴歸吃驚,禁不住提問。
整天瘋搖搖頭,一臉不解道:“估計皇城守衛自適應的是我們的等級,而並不是我們的實力。別說這個了,趕緊找到秦昭王!”說罷,便是推開了宮殿大門闖入。
不知道整天瘋猜測的有沒有道理,但現在並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霸刀也沒有多想,緊跟着整天瘋的腳步向內走去。
這宮殿的格局,跟一般皇宮的設置沒有多大的區別,只是它的空間並不是很大。而且,最爲幸運的應該是那主座上還坐着一個人,而且他頭上的名字正是整天瘋和霸刀要找的秦昭王!
“秦昭王?”眼見秦昭王就在此處,整天瘋和霸刀都是大吃了一驚,禁不住相視一眼。這尼瑪也太巧了吧?或者說,這尼瑪也太容易找到秦昭王了吧?
由整天瘋和霸刀進城之後,或者說是由整天瘋和霸刀開始潛入皇城之後,所有的一切都很是順利,甚至是有些過於順利。就這麼簡單的就找到了秦昭王,整天瘋和霸刀心中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你們是何人?”那秦昭王見整天瘋和霸刀突然闖入,似乎受了些驚嚇,但很快便是恢復過來,王者的氣息充斥全身,盯着兩人厲聲大喝。只是這貌似有些奇怪,他不是應該大喊有刺客啥的來着麼?
“要你命的人!”霸刀回以一句,臉上帶些絲絲笑容。不管他們究竟是不是過於順利的找到了秦昭王,反正現在秦昭王就在眼前,只要把他給幹掉了,那他們就算完成任務了,那他們也可以開始逃跑了。
“這廢話就不用說了吧?”整天瘋心中還帶着一絲擔憂,好像又冒出些什麼預感,白了霸刀一眼,隨後開始盯着秦昭王的一舉一動,彷彿害怕他是已經挖好了坑等着他們往下跳,道:“速戰速決!”
“我只是覺得這樣說會比較帥一點。”霸刀笑了笑,隨後身形已經向前躍去,手中大刀剁向那臉色劇變的秦昭王。
沒有出現任何的意外,更沒有出現任何的不妥。轉瞬間,秦昭王便是被整天瘋和霸刀給掛了,倒在地上死得不能再死!不過,這其中似乎還有點什麼,還有點什麼不妥,只是究竟是些什麼,整天瘋和霸刀一時之間又根本想不出來。
“瘋少,你怎麼了?”見掛了秦昭王之後,整天瘋並沒有想象中的高興,反倒是滿臉疑雲,霸刀不由地問道。
“不知道。”整天瘋搖了搖頭,隨後又皺眉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道:“我總是覺得我們好像被擺了一道,好像不知不覺就掉進了別人的陷阱裡。”
“陷阱?”霸刀看了看地上秦昭王的屍體,那確實是秦昭王的屍體沒錯,於是道:“管他什麼陷阱不陷阱,現在秦昭王...”
“噓...”那霸刀還未說完,這整天瘋連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隨後拉起霸刀便是躲在一個角落之中。
“你幹...”
“別吵,有人來了!”
霸刀還想說些什麼,正在這時,一陣匆忙的腳步聲從殿外傳來,令霸刀頓時閉嘴。
不多時,十數個身穿鎧甲的皇城守衛,護着一個背挎長劍的青年步入殿中。
那青年一臉嚴肅,進來看了一眼秦昭王的屍體,隨後便是開始四處打量,也不知道究竟是在看些什麼。尼瑪!這國君都掛了,你丫倒是看什麼看吶?還不趕快讓守衛都四下尋找兇手?
“出來吧,我知道你們還在這!”青年只是看了一陣,隨後便是盯着整天瘋和霸刀的藏身之處,口中輕聲的說道。
這聲音無比的冰冷,沒有夾帶任何一絲的感情,聽着壓根不像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會說出來的。
整天瘋和霸刀聽着,全身頓時感覺到一股壓力迫近,壓得他們快似要不能呼吸。
霸刀努力的抵抗,拉了拉旁邊的整天瘋,在組隊頻道上問道:“瘋少,這會不會就是張子凌口中的段寒雲?好強大的實力!”
以整天瘋和霸刀現在的實力而言,只是一句話就能夠讓他們兩人感覺難以呼吸。這樣的實力,或許真的比張子凌還要高。
整天瘋沒有說話,只是轉頭看了霸刀一眼。其實也不知道他現在是否還能夠有剩餘的力氣回答霸刀,因爲他已經憋得滿臉通紅,臉上的汗水不住的往下掉。
見整天瘋如此模樣,霸刀頓時擔憂,連忙問道:“瘋少,你沒事吧?”
“沒事。”猶如是用盡了全身所有的力氣,整天瘋才能勉強的回答霸刀這兩個字。
而就在霸刀還想再說什麼之時,那青年卻是猛然大喝:“出來!”
這一喝聲其實並不是很大,只不過那其中蘊含的殺氣,可能整個皇城之中的人都能夠感覺出來。而且,這喝聲之中不知還隱藏着什麼,猶如無形的力道轟在擋在整天瘋和霸刀身前的矮桌上,頓時將那矮桌擊得碎裂,猶如被炸得飛散。而在這矮桌之後的整天瘋和霸刀,則是暴露在那青年和十數個皇城守衛的眼前。
“整天瘋,霸刀。”青年低聲說着,但字字清晰,至少在這殿中,沒有任何一人會聽不見。
而在顯露出身形之後,整天瘋和霸刀也終於感覺身上那股壓力驟然的消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禁不住大口大口的呼吸着,連逃跑的打算都沒有。
“知道你們剛纔殺的是誰嗎?”青年依舊輕聲,但語氣中仍舊沒有帶着絲毫的生氣,更沒有絲毫的感情。這一股冰冷,比當初的慕容嫣然不知道要冷上幾百倍。而且他這不是慕容嫣然那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而是不具任何感情,滿含殺氣的冰冷!
“瘋少,這個人令我感覺到有些害怕。”霸刀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身體,但語氣中還是透露着些許顫抖,道:“這樣的人,秦昭王是怎麼會讓他留在自己身邊的?”
“別怕。”整天瘋輕輕拍了拍霸刀,還待想要說些什麼,卻在這時,那在客棧中升起的不安感又在這時冒了出來,而就在眼前的青年,則是臉上顯露出一種詭異的笑容。
“是你?”指着青年,整天瘋有一種難以言狀的驚恐。原來在客棧中升起的不安感,都是因爲眼前這個青年。
“我叫段寒雲,想必你們也已經在張子凌的口中得知了。”青年沒有拐彎抹角,但語氣依舊冰冷,道:“張子凌現在在哪?”
“什麼張子凌?我們不知道張子凌是什麼東西。”霸刀是打定主意,死不承認了?不過這樣或許也是個辦法,很顯然段寒雲是要找張子凌來着,只要和張子凌撇清關係,那可能還能留得性命。畢竟這段寒雲好像只在意自己,就連秦昭王的死活都不管。
“呵呵...”青年笑了笑,但那笑容卻令整天瘋和霸刀心中發毛。只見他指了指地上秦昭王的屍體,道:“你們知不知道你們剛纔殺的可是誰?”
又是這個問題,難道這地上的屍體,並不是秦昭王本人?
整天瘋腦中冒出這個疑惑,當即答道:“秦昭王。”
“沒錯,是秦昭王。”青年說得很平淡,似乎跟他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但隨即語氣驟然一變,厲聲道:“既然你們已經完成了你們的任務,那是否應該說出張子凌的下落?”
隨着青年厲聲詢問,那股纔剛消失的壓迫感又頓時顯現。整天瘋和霸刀難以抵抗,禁不住跌倒在地,用盡全力保持着自己的呼吸。
“不要多作抵抗,也不要妄圖逃跑,你們的強化符在我眼中沒有任何的效果。我要殺死你們,跟掐死一隻螻蟻沒有任何的區別。”青年盯着整天瘋和霸刀,就像是盯着自己的獵物,語氣依舊沒有絲毫的感情道:“我助你們完成了任務,作爲感謝,你們就不應該告訴我,張子凌現在在哪?”
“小八子,你剛纔有沒有逃跑的念頭?”整天瘋看着青年,悄悄地在組隊頻道上問道。
霸刀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看來我們完了,他跟張子凌一樣有能夠看穿別人心中想法的能力。”這一句話,整天瘋並沒有在組隊頻道上說,而是直接說了出來。
以整天瘋的推測,這段寒雲是能夠知道他們心中的想法,就算他們在怎麼隱蔽,再怎麼試圖隱瞞段寒雲,那都是沒有絲毫作用的。
“很好,告訴我,張子凌現在在哪?”青年聞言,撤去那股對整天瘋和霸刀的壓力,隨後似乎又注意到了些什麼,盯着整天瘋道:“不要在我面前試圖耍什麼小把戲!”
“呵呵...”整天瘋尷尬地笑了笑,道:“我們能耍什麼小把戲?在你面前,還有什麼小把戲能夠耍的?只是,我們根本不知道張子凌現在在哪。”
“在給你一次機會!”青年這話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意思,至少霸刀和那十餘個皇城守衛壓根不解。
而就在這個時候,整天瘋突然在揹包中掏出一根雪白色的毫毛,大聲呼喚道:“公孫紅淚!公孫紅淚!公孫紅淚...”
這雪白色的毫毛,不正是那張子凌當初給予他的那根毫毛,九尾妖狐公孫紅淚的毫毛?而且,張子凌當初還說過,這要是公孫紅淚在皇城的附近纔會有效果,若是公孫紅淚不在怎麼辦?
再把這毫毛使用之後,整天瘋和霸刀就算是手段用盡了,公孫紅淚會不會出現,關係着他們究竟能不能夠活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