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小丫頭,臉色變得也太快了點吧,簡直比翻書還容易。而馬尾辮也換了副淺淺的笑容說道:“這可是你說的,我們沒有強迫你啊。”
奶奶的,這是什麼世道,還有美女自己送來門來,要我陪她出去玩的,我見她們答應得這麼爽快,心裡倒有點不太坦然,我不禁摸了摸自己這張臉,好象沒被換過面吧,還是那副尊容,不算俊美,還算剛毅,不算迷人,還算帥氣,再轉頭看看周圍,還是在我這租賃小屋之中,不是什麼豪宅大院,難道她們真的沒人陪了,才找上我來,咱得問問看。
“你沒什麼要準備的吧,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馬尾辮一手拉着妹妹,站起身來問我道。
切,出去玩還要準備什麼,有錢就成貝,我搖手說道:“沒拉。”
看着小丫頭跑到了前面,跟在馬尾辮後面的我不解風情地把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喂,這大過節的,你怎麼不和你家人一起出去遊玩啊。”
“我爸公司裡的事忙,沒工夫,我媽和姨娘她們早出去旅遊了,你讓我跟誰一起啊。”馬尾辮應答道。
“那和你朋友一起啊。”我不識趣地繼續問道。
馬尾辮聽了這話,把臉一板,轉過頭來沒好氣地說道:“以前是可以和朋友一起出去玩,這次,哼,都被你攪黃了,我怎麼不找你。”
呀,怎麼又是我的錯了?我眨巴眨巴了眼睛,望着馬尾辮說道:“咋拉,怎麼和我搭上關係了。”
“我兩個最最要好的朋友,一個昨天出國培訓去了,不能陪我也就算了,還有一個,本來早就約好和我過節一起逛街的,都是你,上次自己不來,讓那個什麼沖天劍來給我送戒指,結果戒指他是送到了,我那個好朋友也被他給勾引走了,一下子就墜入情網,哼,這不,今天飛去廣州和他見面,害得我現在只能拉着妹妹一起,你說,是不是你的錯。”馬尾辮一張俏臉幾分惱氣地說道。
汗,沖天劍得了便宜,回頭我還得受這不白之冤,我,我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也說不出啊,我無奈地聳了聳肩膀,雙手一攤,咱還說什麼呢,心裡轉念一想,呵呵,不過帶個美女一起遊玩,倒也不錯。
外灘,這片昔日風光無限的十里洋場,曾經是舊上海的心臟和眼睛,數百年來,典型的東方文化和西方藝術在此地匯聚、碰撞,無數傳奇人物應時而生,其勾心鬥角,追名逐利,各顯神通的種種,爲後人留下一個個燴炙人口的故事。
到如今,古老的外灘在歷經了歲月的洗禮和俗世的磨礪之後,往日的浮華已如煙雲消逝,留給世人的,是那些屹然林立,雍容依舊的萬國建築羣,向前來遊玩的人們敘述這裡曾經的輝煌和顯赫。
看着那典型的哥特式的尖頂直衝雲霄,巴洛克式的廊柱巍然成列,古希臘式穹隆的雄渾凝重,羅曼式的雕壁尊然華貴……這些風格迥異的建築羣落,無論是極目遠眺或是徜徉其中,都能深深感受到一種包含之中,無法抹滅的剛健雄渾之勢,跟着馬尾辮後面,我慢步在外灘的黃浦江邊,心中是感慨萬千。
“姐姐,大哥哥,你看那東方明珠真的好漂亮啊。”趴在江邊的欄杆之上,小丫頭轉頭對我們倆叫道。
“雯雯,你當心點。”馬尾辮看着小丫頭踮着腳尖,伏在欄杆上,連忙走了上去,一把拉住妹妹說道。
“知道拉,姐姐。”小丫頭點着頭說道。
我跟上幾步,手握欄杆,站在江邊,放目遠望,滾滾的黃浦江上是波濤翻涌,巨輪如梭,蜿蜒入海,對面那高聳入雲的東方明珠,在萬丈金光的照耀下,閃爍着耀人的光芒,十一個個大小不等、錯落有秩的巨大球體從蔚藍的天空串聯而下,頗符那句‘大珠小珠落玉盤‘的意境,而接鄰的那座金茂大廈,則如一把摩天利劍直插九霄,又似炎黃巨人,笑看浦江兩岸,盡顯國際化大都市之風采。
“姐姐,我想去錦江樂園。”似乎看膩了這兩岸風光,天性好玩的小丫頭從欄杆上轉過臉來,衝馬尾辮說道。
“恩,好啊,正好我也好久沒去那玩拉,走,我們現在就去。”這馬尾辮是說走就走,一拉妹妹,衝我一甩臉,那意思還不簡單,跟着走貝。
“喂,喂,看看幾點拉,該吃飯了,你們倆難道都是鐵打的金剛,還是落地的神仙,不食人間煙火啊。”我摸了摸已在抗議的肚子,跟在馬尾辮後面叫道。
靠,我不說她們也沒反應,我這一說,她們倆人一齊轉過頭來說道:“當然要吃拉,你找地方啊。”
呵呵,看來這馬尾辮姐妹倆的肚量也不大,幾份生煎,幾個小籠包子就能打發掉了,倒是省了我不少的票票,轉馬路,入地下,踏地鐵,一行三人殺向了錦江樂園。
我靠,哥們我膽子已經不小了,算是能玩了,沒想到這兩個丫頭比我還瘋狂,連坐兩次摩天輪都覺得不過癮,要不是我拉着,她們真能排隊再坐上一次,倒不是吝嗇那點票錢,主要覺得總是和那些廣大遠道而來的遊客爭機會,實在是有點不太好意思。
暈,刺激的玩過,她們倆個又要玩鬼異的,鬼屋很好玩嗎?我看也一般般罷了,看着不時出現的骷髏,鬼面,我倒是沒啥驚恐,倒是這兩個丫頭,進來的時候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可是燈光一黑,就有點發了慌,一路下來,尖叫連連,靠,俺的胳膊都被她們抓得發痛,心理素質也太差了點吧,嘿嘿,看咱部隊出來的,就是不一樣,堅決不相信妖魔鬼怪,堅定的無神論者。
“對了,今天晚上世紀公園有煙火晚會,張羽,你陪我們去看好不。”坐在假山石邊,馬尾辮突然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