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遊之天幕戰爭
帝國第一區的主腦大廳當中,今天來了一個意外的熟人,張博踏入主腦大廳的那一刻,在他的意識中感受到了來源於空間軌跡的震盪。
“你來了。”
人工智能出現的時候,從容鎮定,他手中仍舊握有那把蘭卡斯大劍,似乎一點都不擔心這把武器會提升對方的憤怒,畢竟那一戰,幾乎算是人工智能“殺”掉了張博。
但是,張博卻並沒有動武的意思,無論是他如今的實力,還是眼中出現的這把劍,都只能讓他在想要動一動念頭的時候,卻讓那種孤獨與物料的心緒涌上全身。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爲何要回到這裡,是想求一個結果,還是想要徹底的結束這一切,但是當他站在這裡,看到對方的時候,那種伴隨着思緒而紛亂的記憶,卻也讓他彷彿找到了一件有意義的事。
“把你手中的劍借我用一下!”
張博說的是借,這個字眼很微妙,人工智能並沒有多少猶豫,直接就將大劍丟給了張博,而當張博接在手中,隨着熟悉的物品,熟悉的記憶也在同時涌動,而當這一切都化爲虛無之後,他伸指彈了彈劍身之上,發出一個清脆的聲音。
不管這把劍上的封印到底是何種形式,既然是封印,那便是想要借用一種“手段”來達成什麼樣的目的,只要這種手段存在,那麼在上位神的眼中就是一個巨大 的破綻,他們可以通過這種具有相互關係的邏輯結構,來徹底的破壞這種結構的存在形式。
但是當張博剛準備動手的時候,他的眉頭一皺,隨後將這把劍又丟給了人工智能,開口說道。
“算了,你自己留着玩吧!”
起念,到止念,僅僅是一個很短的過程,而在這個過程中無論是想到了什麼,還是那種索然無味的感覺又提升了上來,當張冉看到人工智能接過大劍之後,就想要轉身離去,但是卻發現,主腦大廳的空間之門已經關閉了,而且,作用於空間通道的所有依存的規則開關也在這一刻全都關閉了。
張博回過頭,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人工智能,說道。
“怎麼,你還想再殺我一次?”
這句話中並沒有夾雜任何的個人感情,僅僅只是一句詢問而已,而人工智能自從張博到來之後就感覺到了無形中空前的壓力,他雖然並不清楚張博現今的實力,但是一個能夠驅使蓋爾加特這個下位神的,至少也該是一個如今足夠讓他仰視的存在了。
“我想要試試!”
人工智能話音剛落就出手了,進入這個世界,意味着就算是上位神來了也要享有帝國的漏洞和反噬力,而這種破綻一旦形成,就擁有可以致命的手段,然而人工智能的攻擊在“命中”張博的那一刻,猛地一震,因爲這種攻擊就像是打空了一樣,完全沒有力量衝擊的那種感覺。
“夠了嗎?”
張博一動沒動,甚至就來啓動戰鬥模式,發動攻擊的想法都沒有,他知道自己如今的這種狀態,這是一種比嵐月暗夜世界規則更強大的存在,嵐月想要發動攻擊仍舊要回到現實世界,但是張博想要動手,根本就不再需要攻擊判定這種東西了,因爲他所具有的攻擊面基本上已經達到了完美。
無論是尋常的攻擊手段,還是依靠代碼來進行戰鬥,方式手段都太過單一了,準神間的戰鬥之所以沒有結果,並不是創造的原始代碼找不到可以交叉的點,而是他們所創造的原始代碼跟真正的原始代碼邏輯完全是兩種意思。
可以說,張博所創造的那個停,僅僅只是一個字符罷了,就如同是一整個邏輯結構當中的一個毫無意義的數值,如果他不想將這個數值代入到基本原始代碼的公式當中去求值,那麼他的這個1,和另一個準神的2,兩者之間沒有那種如同上下文的語境的話,是沒有任何聯繫的。
那麼上位神所謂的攻擊面又是什麼呢?
可以說容納了所有的代碼和規則,也可以說這一切都不存在,當一個物體的面積無限延伸,甚至延伸到了宇宙那麼大的時候,是不是這個物體面積的橫切面就沒有長寬的概念了?
理論上或許是這樣,但就算這個物體的長和寬突破到了宇宙的極限距離,甚至進入到了難以估算面積的宇宙之外當中,那種極限距離和長寬的大小仍舊是存在的,也就是說,雖然誰也得不出一個真實的數值,但是這個物體仍舊擁有構成面積的一切基本原理。
而這種原理便是上位神的戰鬥方式,無法用邏輯本身來解釋的邏輯,就如同沒有攻擊對象的攻擊一樣,如果說這個物體的面積就是我們所置身的這個宇宙,那麼這個結論也是成立的。
人工智能的攻擊無法對張博產生任何效果,是因爲他的攻擊邏輯無法作用於一個同等概念的對象身上,就好像是想用一張紙來覆蓋另一張紙,但是由於面積大小完全不同,最後覆蓋不成,反而被下面的紙包容了。
人工智能很快就停手了,他知道現在的他已經完全跟張博不在同一個境界當中,而此時他想起了殘血,也想到了當年的那場戰鬥,這一刻,無數讓他難以理解的東西全部都涌上心頭,看着眼前這個超乎他想象的張博,彷彿也透過他的雙眼看到了沉睡在他意識中的另一個熟悉的靈魂一樣。
“當年一戰,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問題,曾幾何時,似乎張博也曾經對某個人問起過,但是那個時候,不是對方不肯告訴他,而是誰也不知道真正的結果到底是什麼,是真的超越了時空的概念前往了未來,回到了過去,還是隨着時間的流逝而徹底的被抹殺掉了。
而此時,面對張博的時候,人工智能竟然作爲一個當年戰鬥的參與者,反而像另一個人問出了這個問題,很快他就在張博的眼神中讀出了一絲憐憫,這種同情弱者的眼神,似乎也在記憶中的某個時候,存在於他對眼前之人的一種心緒中。
提到當年之戰,無外乎就兩點,一個是殘血的挑戰失敗,另一個就是他所創造的零,雖然如今的張博仍舊無法完全的還原那個經過,但是此時他彷彿也像是找到了某件具有一點意義的事,話語也自他的口中緩緩開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