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翔九天的確挺讓我吃驚的。”天罡也是看着戰場點頭道:“能夠以弱上幾分的靈器同迪迦打的又來又回,這不像是迪迦所說的那種三兩下就能解決的貨色。”
“老秦,你怎麼看?”孔雀周看向秦城,問道。
“不好說。”秦城搖搖頭,眼神若有所思,道:“我總感覺哪裡很奇怪,但是又說不上來。”
“奇怪?”孔雀周問道:“哪裡奇怪,是迪迦奇怪還是鶴翔九天?”
秦城聞言又是搖搖頭,道:“不好說。”
孔雀周見秦城如此,也沒有再問,專心看起了鬥法。
另一邊,打鬥中的迪迦也是滿腹疑惑,心道這鶴翔九天怎麼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變得這麼猛了?難道之前敗給自己真的是他一時輕敵大意?
“不行!得漂亮的解決他!老秦他們都看着呢!”迪迦一咬牙,再次發力,將進攻的主動權拿在手中,手中法訣連掐,烏雲劍、土藤劍以及羅寶沙光芒大放,同時擊向鶴翔九天。
再看鶴翔九天依舊是不慌不忙,召來自己的靈器青絲劍、鬚眉釘以及牙白翡翠一一應對,防禦的一絲不漏,讓主攻的迪迦找不到一絲破綻,一番鬥法下來,反倒白白消耗了不少法力。
鶴翔九天卻仍是一副淡定模樣,也不急着進攻,卻也讓迪迦找不到半分機會,這樣下去,看來迪迦會先消耗光體內靈力,輸掉鬥法。
“迪迦輸了!”天罡搖頭道:“這個鶴翔九天太難纏了,不光吧迪迦的攻擊一個不漏的都防住,而且體內靈力似乎也要比迪迦渾厚不少,這樣下去,迪迦必輸無疑!”
孔雀周在一旁也道:“沒想到青龍宗的《枯木訣》這麼厲害,可惜了,迪迦不是木屬性靈根,否則靈力同鶴翔九天一樣的話,或許還能一戰。”
一旁的秦城卻是仍然沒有說話,此時他已經看出了一些門道...
“可惡!靈力不夠了!”迪迦心中大急,他怎麼也沒想到今天鬥法回落到這步田地,難道自己真的要在幾位朋友面前丟臉?孔雀周恐怕以後都會那這件事嘲笑自己吧?
迪迦體內靈力告急,漸漸地鶴翔九天轉守爲攻,迪迦只能邊擋邊退,眼看便要出了這次比試劃定的界限。
看着迪迦越來越不支,鶴翔九天眼中閃現出一絲狠色,手中突然靈力大放,架起三件靈器向迪迦擊去。
這三件靈器蘊含着鶴翔九天渾厚的靈力,此時的迪迦不光抵擋不過,甚至被打上便會立刻身死當場,這種死亡不僅會掉落自身物品,而且還會損失一大塊修爲,因此所有玩家都會刻意避免這種死亡。
迪迦作爲當事人,自然明白其中道理,可是他此時已經來到了比試劃定的界限,再往後退就是認輸,而鶴翔九天的三件靈器卻是封鎖了其他的躲避方向,也就是說迪迦現在要麼退出場地認輸,要麼就只有硬接這一招。
迪迦自然不願意認輸丟臉,他一咬牙,提起體內最後的靈力,駕着自己的三件靈器防禦上去。
然而此時的迪迦哪裡還能防禦得住,自己的靈器與鶴翔九天的靈器一碰便被震飛出去,絲毫沒有減緩對方靈器的速度,三件靈器直直的衝向迪迦。
“死吧!”鶴翔九天心中大喜,他似乎已經看到了倒在地上的迪迦,同時他也想好了自己的說辭,自己只是爲了逼對方出界認輸,誰想到他還想硬擋,螳臂當車,也怪不得自己了。
然而就在和鶴翔九天的三件靈器快要打中迪迦時,一道青光極速而來,只聽“叮”、“叮”、“鐺”三聲,鶴翔九天的三件靈器全被震飛出去,似乎同那青光根本沒有一戰之力。
“怎麼回事?!”鶴翔九天面色一變,定睛一看,那青光之中藏着一根像是玉鑄的棍子,迪迦也是面露疑惑,兩人同時看向了秦城,在場的人中,如果有人能有這種實力,那也只可能是秦城了。
兩人的猜測沒錯,方纔正是秦城出手,以一根碧玉棍法寶將鶴翔九天的三件靈器震退。
“秦兄這是什麼意思?我二人的比鬥還未分個輸贏,爲何秦兄卻出手了?”鶴翔九天不動聲色的將三件靈器召回,淡淡說道。
“老秦,咋回事啊?”孔雀周傳音道:“迪迦雖然馬上要輸了,你這樣做可是讓迪迦比輸還難受啊!”
“鶴翔九天。”迪迦此時失落道:“剛纔大家都能看出來,我被那三件靈器碰到,肯定當場就要死的,所以勝負其實已經分曉了,不必再怪老秦。”
“既然迪迦兄這麼說,我也無話可說了。”鶴翔九天大度的道:“說起來在下還要謝謝秦兄出手救下迪迦性命,方纔我只是想逼迪迦出界認輸,沒想到迪迦居然扔想抵抗...”
“鶴翔九天。”秦城出聲打斷鶴翔九天的話,淡淡道:“你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僞君子。”
此言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大吃一驚,鶴翔九天一愣,隨即輕笑一聲,道:“秦兄你這是,何出此言啊?”
“老秦!”孔雀周出聲道:“你淡定點,總不能迪迦輸了,咱們就翻臉吧?”
一旁的天罡也是出聲道:“你先冷靜些,這場子讓迪迦以後再找回來就是了,咱們出手不好。”
“老秦。”迪迦也是傳音勸道:“今天是我小瞧了鶴翔九天的實力,你放心,下次我一定贏他的。”
衆人都以爲秦城感覺落了面子,想要自己出手,再加上似乎同鶴翔九天以前便有仇怨...
秦城卻是聞言一笑,道:“大家都不用說了,你們都被這傢伙給騙了,他就是個僞君子而已。”
“秦城!”鶴翔九天此時臉上的笑容消失了,淡淡道:“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迪迦作爲當事人也沒有說什麼,你卻覺得面子掛不住了?還是因爲你我本來就有舊怨,想要趁機報復?如果是這樣你直說便是,我鶴翔九天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