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不捨地朝着那丐幫小美女消失地方向看了再看,哥們兒狠狠心,咬咬牙,肝腸寸斷地奔出了西夏城。走出數十步,突然感到一陣不安,不對呀在靈鷲宮虛‘豬’先生爲我瞧病時,曾說過我沒有修習過內力的,可現在是怎麼一回事兒?我怎麼能一掌把那個賣報的騙子給打死了呢?難道說虛‘豬’看不出來我有內力?我隨即否定,這人武功之高,當世除了段譽勉強可與之匹敵,不至於連我有沒有內力都瞧不出罷?想當初在雁門關捉了遼國皇帝,此人在兩軍陣前都拽得跟二五八萬也似,諒來也不會欺騙我這個小玩家罷
可是老子有內力那是不容置疑地,殺了個人也是事實,個人信息顯示欄裡明明白白地寫着聲望
-10,哥們兒這是跟‘-’號結了緣了更何況信息欄裡內力那一項大大地標了一個‘三’字,哥們兒大學畢業沒幾年,一二三四五六七**十這些數字可還是木有忘滴這說明了啥?以馬克思的唯物主義辨證論來講,這就充分證明了一:我眼睛有問題,二:虛‘豬’在說謊或是真的因爲系統設定的某些原因而沒有看出來。三:裡面有貓膩。
一直以來,除了經常被一些眼高於頂財迷心竅地女人甩外,哥們兒的小日子過的還是蠻紅火滴。算了,想不通地事以後再說,傷腦筋鑽牛角尖不是我的風格。既然這狗屁任務沒法推辭,哥們兒也就認命了,咱一個大老爺們兒,總不能叫這跑腿打雜的任務給玩死不是?抹掉汗,擦乾淚,咱哥們兒抖摟精神,認清了革命地方向,瞄準了鬥爭地形勢,昂挺胸,邁開大步,重返天山,到得旗開得勝,和東方小妖在縹緲峰勝利會師,咱也能得意洋洋地吼那麼一嗓子:“我胡漢三又回來了”
來時心情沉重,直覺自己一無是處。回去的路上心情大有不同,就衝着那個丐幫小美女,咱也得好好地練級打寶,在這武林歪傳遊戲裡瀟瀟灑灑地活一回,笑傲他媽的一次江湖
“……走走走走走啊走,走到九月九……呃,這歌好像不適合我。換一換一,爲免路途寂寞,哥們兒絞盡腦汁地將以往學會地所有歌曲統統地顛倒來去地唱,他媽的都快成點歌臺了我我接着唱:“……手裡啊,我捧着窩窩頭,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我在鐵窗不自由……”*,這個更不適合我鬱悶中,我只得嘆了口氣,一步一挪地朝前走,頭頂是冰冷地太陽。徜若不是沿途綠翠怡人風景,我幾乎都以爲這是在現實中。
總共十四個大包子,一天吃倆,每當我打開包裹,就盼着那些包子儘快消失,可是又不能一次吃完。這些包子做的薄皮大餡十八個褶,狗不理的包子可沒這麼圓玩遊戲這麼久了,除了它就沒吃過別的,這直接導致了我在現實中產生了“包子綜合症,”出去吃早點,一看見包子我就忍不住打哆嗦。並且嚴重損毀了我在公司MM面前一直保持的完美形象。
記得那天我正對着包子抖啊抖滴,就看見旁邊喝豆漿地黃筱琪眼珠兒一轉,滿臉關切地衝我問:“李正,你癲癇病犯了?”
“……你……你……你才癲癇病犯了呢”
“要不就是腦血栓?”
“你才腦血栓呢”
“那你抖什麼抖?”
“我冷。管得着嗎?”我斜眼睨她。
“這大夏天滴,別人都熱,就你冷,你有病啊?是不是癲癇病犯了?”黃筱琪關心的好像有些過份,一點也不像在公司偷空就掐我一把擰我一下沒心沒肺以欺負我爲榮以捉弄我爲樂的那副小樣兒~~
“……你……你……你才癲癇病犯了呢我氣的滿臉通紅。
“要不就是腦血栓?”
“你才腦血栓呢”夏天清晨的陽光有點兒刺眼,我都有些暈了,這話說的,怎麼說着說着就說回來了呢
還是將話題拉回到遊戲中來,雖說黃筱琪模樣兒挺周正,特別是胸間那兩顆炸彈每天在我面前晃啊晃滴,晃得我口水欲流成河。但畢竟她不是女主角不是?咱也不能昧着良心把她扶正啊我還打着那丐幫小美女的主意呢戀我見的多了,散得多,成的少,不過哥們兒拼着這一把子力氣,咬定松山不放青,怎麼也得將她拿下。
我真的很想找根棍子跑回西夏城,逮到她就一棒子敲暈了扛回家,然後將熟飯做成生米,然後她就嫁不出去了,然後她就只能嫁給我了,然後別人就該說鮮花嫁到那什麼什麼上了。可是仔細想想,這終究還是在遊戲裡啊,我總得想長遠一點,爲現實裡打算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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