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個張口欲言的牛頭人,無論門內門外,都期待着。
“其實也不是太重要。就是我們的某個大人物的一件小飾物被一個玩家撿取了。想你們幫個忙拿回來。是不是很簡單?只是我們地府勢力總不方便派大批人馬來神州大陸搜刮。所以,只能拜託你們了。”
在門外偷聽的李默忍不住一顫。這個傢伙很毒。這樣一來,巨象國和獅子國都會通緝自己。那麼。如此一來,自己逃去那裡?某個大人物的小飾物?哼,怎麼不直接說是地府一層的帥印。
不過,真要明說,地府的臉面估計就丟盡了。所以他們不可能真的說。而且,如果讓兩國知道了,會不會因此生出什麼貓膩,那就天知道了。因爲那些部隊可是認印不認人的。據說是因爲他們的一絲魂力都封進了帥印。所以只聽帥印調遣。
“玩家這個團體我聽他們說過。聽說是一個很注重利益的生物羣落。只要我們兩國都下通告,高額懸賞。那個拿了你們那個大人物飾物的傢伙,絕對會將那件東西拿回來。流放刑徒急切的說着。至於那個小飾物是不是真的小飾物?有些東西心知肚明就行。反正就幫忙找到東還能和地府攀上交情,絕對划算。
至於其他事情,還是小知道點好。知道得小就活的長一點。就算那東西擁有再多再好的好處,獅子國和巨象國也沒能力啃下來。
聽見這話的大王子也是猛點頭。這樣不虧本的生意,最好再來幾單。
然而,看着那2個興奮的傢伙。負責話的牛頭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怕告訴你們。那個東西已經和那個玩家有一絲契合了。不過短時間裡也就這樣。那個玩家可能自己也不知道得到了那件東西。唯一的辦法就是殺死他幾次。但是,我們根本不知道那個玩家是誰。畢竟那是無意丟失地。一切都是碰巧。所以,我想你們多布大型對抗血戰任務。就玩家對殺就行。那樣一來,看上去場面壯觀。也方便你們2個合理的得到你們所希望得到的結用擔心,一旦它從那個玩家身上掉落。自然會有人感應到,並且拿回。這。並不需要你們煩心。”另外一個不曾說話的牛頭人也補充道。
會有這樣的東西嗎?聽上去應該是他們丟失了一件頂階神器。但是,拿回過程極度怪異,爲什麼要殺死了那個玩到。那麼。應該是那個大人物才能感應到的?但是。用膝蓋想想都知道,那個大人物絕對是個大妖。然而,一個大妖會需要那個神器離開玩家的身體才感應到?
作爲神州原住民,他們太知道大妖是怎麼樣的存在。他們想要知道一樣事情,甚至只需要拈指一算。大妖,根本就是活着的神。瞬間流放刑徒和大王子都想到一種可能:他們需要玩家這個羣落不停死亡。
不過兩人都將自己地震驚和想法隱藏得很深很深。反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然而。這次事關門外地某些人。
原來他們謀地不是帥印。但是。
地府究竟因何?竟然如此至玩家於死地。雖然玩家死了也沒什麼損失。也就裝備耐久狂掉。但是。萬事總有個因果?
門外地兩個僞牛頭人都震驚地互望。地府究竟因何利益。竟然要玩家大量地死亡。兩人實在猜不透。這個消息實在是太震驚了。要玩家死亡地可不是啊豬啊狗。而是四大終極勢力之一地地府
突然。霸王輕呼“不好”。因爲他剛纔太過激動。稍微地在門上用了點力。然而。他在轉換成牛頭人後。已經擁有一般牛頭人地巨力。地一點力。足夠讓厚重地石門也動了動。
“是誰?”那個一直說話的牛頭大呼一聲後,向那道石門一指。瞬間石門立刻洞開。原地只剩下2個擺出猥瑣偷聽狀態的牛頭人。
本來就是牛高馬大的傢伙,竟然擺出如此猥瑣的姿態。讓人看見了就想笑。
然而。
看見那兩個猥瑣的傢伙。
本來沉穩冷漠的兩個牛頭人都震驚得站了起來。手指輕顫的指着門外的某個牛頭。另外一個甚至驚恐得下意識地後退幾步。
看着這一切,本來想拍馬屁的2人都乖乖地沉默起來。看來。門外那看似猥瑣的一對,並不簡單。
“瘋牛。你個變態怎麼會在這裡。”稍微平復一下心情,沒有嚇得後退那個牛頭人恨恨的說着。然而,聲音裡的顫抖是誰都能聽出來。
今天一定是沒看黃曆就出門了,竟然碰見了這個地府的。。。。。。
被人現了地李默並沒有一絲被捉姦的覺悟。輕輕地拍了拍手掌。李默左右一看,慵懶的說着。“沒什麼地。遊蕩遊蕩。誰知道就走到這裡了。”
誰信不過兩個牛頭人可不會觸那個黴頭。看見連2人都被鎮住,那2個地主更不敢說什麼。
懶洋洋的走到主人位置坐了下來。李默不禁不耐煩地責問。“怎麼沒有水喝?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
被嚇了一跳的流放刑徒立刻喊人去備茶水。我的天啊,今天來的一個比一個大爺。那2個完全看不清楚深淺的大妖,起碼也是小妖后期的。現在這兩個更變態。完全感覺不到一絲力量。這樣才恐怖。難道是大妖?看看那2個傢伙的表現,這個什麼瘋牛還真可能是。
大妖啊。。。。。。他這輩子還真沒看見過。。。。。那基本存在於傳說中的存在。。。。。畢竟那些傢伙一旦成就大妖之位就會玩隱居山林。
流放刑徒從沒覺得。流冷汗竟然如此經常和輕易。如果能活過今天,一定要回家燒香謝謝歷代祖宗的保佑。
看着那個猥瑣傢伙的表現。2個牛頭人皆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果然是這樣。
怎麼就能那麼無恥呢。他就沒有一絲被撞破的尷尬嗎?不過想想那個傢伙在地獄的一貫表現。如果他不這樣,或許纔不正常。
這個傢伙在地獄別看他擺。背後下陰手,放套子,那是經常地。不少人都被他忠厚的外貌欺騙,以爲別人是誤傳。只有最後深受傷害。他們纔會現,相信人民羣衆是沒有錯誤的。這個和那個一副娃娃臉的長舌大人。並稱地府牛頭人的雙恥。
他們完全沒有遺傳到哪怕一絲牛頭人的忠厚,有的只有無盡的卑鄙。他們最無恥的還是作爲一個大妖。經常跑去和小妖打。好。這樣只能說他喜歡欺負弱小。也就人品不好而已。但是,他們和一個小妖打架還不正面打。就下陰手。是公認的地府恥辱。
而且,他們還樂此不疲。最主要他們還很無恥地說是淬鍊淬鍊下同族的兄弟。外族的傢伙?一個也別想獲得他們指導。當然事實並不是這樣。
於是,一層某2個最強變態經常從一層遊蕩到十八層。然後再掃蕩回一層。在他們大遊行那天碰見了你?恭喜你,你將會被折磨得幾個月下不了牀。據說一個黑的牛頭人。每次剛好都會碰見他們2個。連續4次,那個傢伙足足躺了3年。悲慘就兩個字。
其實這兩個傢伙也去過地府的另外一個強力種族:馬面族那裡。因爲一旦現他們所以被逼無奈的他們曾跑去馬面族指導一下馬面族的兄弟盟。結果,那兩個傢伙掃蕩出興致,連續去了幾個月。最終覺得太丟面子的馬面的幾位18層地統治者聯手狂揍這兩個變態一頓。還放出狠話,只要這個傢伙再來遊蕩一次,就絕對再揍一次。
於是,這兩個傢伙只“煉淬同族的兄弟”。這就是不指導外族的真像。。。
聽見遊蕩兩字。兩個牛頭人皆是心下驚嚇不已。一定要早點走。此地殺氣太重。
“我家婆娘叫我早點回去吃飯。”說話最多的牛頭人胡亂說了個理由,就匆匆的走了。另外一個更是無恥。大喊肚子疼就向外跑。真是白日見鬼。一個小妖后期的變態,還是沒吃絕頂毒藥,那來肚子疼的說法。
然而,他們還是走了。用如此爛的理由。
但是,走了2個瘟神並不能讓地主開心。
流放刑徒和大王子還記得,那兩個牛頭人離開時,投過來的複雜眼光。
興幸、憐憫、害怕甚至還有一絲幸災樂禍。
看見這一切的兩人地心越寒冷。
白癡都知道,那個坐在主人位置的變態不但強大。而兩人憂慮地相互對望。
看來,危險了。
看見這一切的李默也驚愕了。不就擺出一副酷哥的樣子嗎?怎麼我才一坐下,那2個牛頭人就好像看見瘟神般。跑也跑不及。
不過這樣也好,看着那兩個傢伙的表現就知道。現在扮演的傢伙不但是個強大地變態。還是一個讓人恐懼的變態。
看見那2個畏懼地看過來的地主。李默真想高聲大神就像看見小白兔的黃鼠狼。
結果,兩隻小白兔都惶恐地低下了頭。只是在心裡希望坐主位的那個傢伙也是肚子疼而離開。
“我遊蕩到這裡。感覺很好奇,所以想進來。一個叫什麼幽靈王的在妨礙着。所以我一巴掌就把他滅了。”李默淡悠悠的說着。就彷彿拔了路邊的一根野草般輕鬆。
結果,聽見這話的流放刑徒將頭放得更低了。只是,他的拳頭緊緊的握着。
很久。他才輕輕的說:“竟然打擾瘋牛大人的雅緻。他該死。”
看着那個並沒有奮起反抗的傢伙,李默突然失去了繼續激怒的興趣。估計這個傢伙再憤怒也不敢出手。因爲在過自己。
李默將目光望向另外一隻小白兔。在這個傢伙的身上,實在是有太多疑惑了。李默很想探究一下。(。如欲知後事如何,。支持